靳北冥走的第二天,帝都就出了大新闻,靳四爷丢下好不容易抢来的新娘,去和神秘女子约会的消息不胫而走,新闻一出来,人人都不由为这命运多舛的女人掬一把同情泪。
然而,练霓裳带着二狗子林墨染满心担忧地赶到北郊铂宫时,外人口中那失宠憔悴的靳太太,正在花园里悠闲地晒着太阳,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练霓裳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眉眼之间难掩担忧之色,“你没事吧?”
当日,她让自己去调查宫郁铎的身份的时候,那种脸色,让人根本就不敢去安慰她。
“能有什么事。”卿落落笑如春花绽放,挥手让陪在自己身边的惠嫂先离开,“二狗子,出来吧!”
林墨染跳到她腿上,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的毛发。
练霓裳突然发现今日的林墨染打扮得格外出众,连毛都全部用发胶固定起来了,惊奇地说道,“二狗子,你今天打扮得很是风sāo啊,连一身白毛都精心修剪过啊。”
“爷不是打扮给你这老女人看的。”林墨染说着,含笑且深情地望向卿落落。
卿落落失笑,拿了块饼干放到林墨染面前,道,“二狗子,帮我个忙行不?”
“什么事?”林墨染望了她一眼,看看饼干,不屑的哼了一声“本少爷不吃这种东西。”
“从今天起,你替我跟着宫郁铎,他去哪里,做什么,见什么人,事无巨细一一回来告诉我。”她笑着说道。
“你怎么还不死心,难道你还想跟他……”林墨染对此愤然不平。
“你不去算了,我去。”练霓裳白了它一眼,哼道。
“我去,我去还不成?”林墨染恨恨地瞪了一眼练霓裳,才不甘心的离开,让他去跟踪宫郁铎,得冒着多大的生命危险?
卿落落若有所思地望着它离开的方向,假宫郁铎的出现,别人看出来,宫家人不可能毫无所觉。
这个答案,或许,只能去问宫焱了。
练霓裳拖了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闭上眼睛也跟着一起享受阳光,“我说落落,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晒晒你的肚皮,让那只小狐狸好好晒晒太阳。”
二人谈笑之际,林乔匆匆进来,将张黑色鎏金的卡片递过来,“这是四爷的专属黑卡,可以在任何场合使用,太太也许用得着,四爷命我交给您。”
卿落落眸底一闪而过的诧异,这是她正需要的东西。
很多时候,她总觉得那个人是会看透人心,似乎她的心思总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收起黑卡,随口问道,“他回来了?”
林乔望着面前神色平静,宠辱不惊的女子,道,“四爷还有事要处理,暂时不会帝都。”
“该不会是真的去和那个女人约会了吧?难道就不怕我吃醋?”卿落落失笑,全然没有担心的样子,若他真的心有所属,就不会千方百计把她抢回来了,何须担心?
可是,靳北冥已经走了整整一天了。
也许此刻,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有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