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清楚了,你婉转承欢的是我,不是心心念念地宫郁铎,也不是他夜魅,是与ni上了床,做了ai的我。”他说着,好像要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一样。
她猛然抓紧身下的被子,因为他无情的惩罚,疼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原来你也会痛,你可知道心痛是什么的?”他嘶哑着声音,shenchuqianru,不断往复。
这样毫无温柔与怜惜的承欢,痛得又岂止是她。
他惩罚性的一次又一次地占有,逼得她发出一声声的jiao,直到她筋疲力尽沉睡,方才罢休。
卿落落再度醒来的时候,靳北冥已经离开,屋内一片沉寂,唯有满身的酸痛,向她昭示着昨天的疯狂。
她仰头望着头顶的吊灯,想到已经成为另一个人的宫郁铎,想到他身边那个叫宴言的女人,想到那个冒充他的男人,想到靳北冥对他的置于死地,想到那个靳北冥身边的一个个女人,一个个功于心计的女人,想到……她的丈夫。
命运到底跟她们开了一个什么样的玩笑,让他们总是与幸福总是一次次擦肩而过……
惠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推门进来,看着地上散乱的衣衫,以及空气弥漫着的暧昧气息,立即便想到了这里之前是发生了什么,有点尴尬的走近传遍,“太太。”
“给我拿套衣服,我去洗手间洗澡。”卿落落拥着薄被起身,裹着身子进了洗手间。
温热的水,稍稍缓解了她一身的酸痛,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淋了雨了缘故,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
惠嫂给她取了衣服进来,看见她脖颈锁骨上红印罗叠,手臂亦有不少青紫的瘀痕,不由皱了皱眉,“四爷怎么这般不知轻重。”
虽然靳北冥对外名声并不好,但自从这太太到来之后,却是待人一向随和的,连一丝一毫都舍不得委屈的女子,今日怎的这般伤她。
“不关他的事。”卿落落语气淡淡说道。
靳北冥对她已经很是宽容大度了,只不过,是她自己要求太多了,既想占着靳太太的身份做自己的事,又不想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卑劣的是她,这个人再怎么十恶不赦,再怎么残厉狠辣,却已经对她一再忍让了。
惠嫂又端过一碗姜汤来,说到:“太太昨晚淋了雨,有点感冒,快些把这姜汤喝了。”
卿落落接过药碗喝完,说到,“惠嫂,谢谢你。”
“是四爷吩咐准备的,我只是送过来而已。”惠嫂坦然言道。
卿落落面上笑意沉了下去,不再多问。
“太太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与四爷硬着来,结果吃亏伤得还是自己。”惠嫂接过药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其实四爷真的很宠爱你,比任何人都好,你看每次他不愿意的事,你几句话,就能把他哄顺了。”
卿落落深深吸了口气,沉下水待了一会儿,浮上水面道,“早餐还有吗,我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