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落落闻言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听得外面一阵骚动,不由往下瞧了瞧,又是外面过往的警察,“这里最近有什么事,怎么不少警察来往?”
“那是靳家调来的警察。”助手说着,不由叹了叹气,“靳四爷失踪好几个月了,帝都传言他已死了,靳老爷气急之下,一病不已,但是靳家至今都还在找人,只不过听说宫家的宫郁铎少爷似乎近来有所动作,两家向来不和是人尽皆知的,只怕过不了多久,这帝都啊,就要换了天了。”
卿落落不由皱了皱眉,那个宫郁铎并不是真正的宫郁铎,当初,宫稷和夜魅计划对付靳北冥,想来就是为了把靳家打垮,如今帝都情形怕是越来越乱了。
而这一切,都因她而起。
“如今,差不多所有的城市都满是警察,酒店里的生意也是大有影响,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助手的瞅着楼下来往的警察,叹道。
她没有说话,快步转身,写下书信一封装好,交给助理叮嘱道,“派人将这信,秘密送到靳家。”
她知道,宫稷和夜魅既然想置靳北冥于死地,肯定会派人监督靳家,那么电话倒是不如书信来得安全。
“靳家?”助理一时不明所以。
素问自家小姐虽说如今是与各国有生意往来,但从来不会插手人家的家中之事,如今给靳家送信做什么?
“你派人送去就是了。”卿落落说罢,离开酒店,悄然离开了。
只是,一个人在外面转了几个小时,直到天黑了,也没想到自己该去向何方,最后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别墅。
她想着天黑进去看看,如果靳北冥真的没有大碍,自己就可以放心走了。
夜深之际,她悄悄摸进别墅里,看到里面灯火通明,不敢冒然前去,只好猫在从花园里慢慢等着。
岂知,里面传出一声惨烈的叫声,震得她心弦一颤,什么冷静理智都没顾上,人已经快步跑了进去:“靳北冥”
哪知,一跑到别墅前,男人如月下谪仙,抱臂倚门而立,正等着她送上门来。
卿落落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你你刚刚叫什么?”卿落落尴尬问道,她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干嘛要跑回来?
这绝对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干得最蠢的一件事。
靳北冥闻言眉眼淡淡,道,“我没叫,爷爷酒打了,他叫的。”
卿落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醉老头蹲在酒窖前对着一瓶打碎的酒,痛心疾首好不伤心,顿时嘴角抽搐。
“我刚买回来的酒啊,五十万啊。”醉老头不甘心地在那叫唤。
靳北冥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百瓶,大半夜的别在这里鬼哭狼嚎,渗不渗人?”
醉老头一听不服气了,“说谁鬼哭狼嚎呢?说谁呢?”
“两百瓶。”靳北冥懒懒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