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死,哪轮得到他们来放肆。”靳北冥冷然道。
卿落落翻了翻白眼,哼道,“是轮不到,你不差一点也被他弄死了。”
靳北冥一阵沉默,背对着她,没有说话。
她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若非是找她而来,他断不会中了夜魅等人的圈套,而将他逼入森林里的人,还是她。
对于此事,他们披此都心知肚明,在里面那么久,谁也未曾拿到明面上说,她这不经意间一话,触到了那根刺。
“卿落落,你既然要留下来,以后我不希望夜魅的事,再有第二次。”他背着对她说道。
她看不到他面上的神色,却莫名揪着心,一时间沉寂的屋内,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天,燕祈然洗漱完,又折身走回床边,往那一坐,说道,“帝都的事,你不用理会。”
卿落落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劝道,“老爷子他是真心疼爱你这个儿子,你也不要总是与他对着来,他是在这世上,仅有真心对你的亲人。”
靳北冥笑了笑,抬手理了理她微乱的发丝,道,“不是还有你?”
卿落落愣了愣,却没有说话。
靳北冥掖了掖被子,起身道,“睡吧,我一会儿再过来叫你。”
她听到他脚步声出门,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是对他动了心,可是,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最终会走到什么地步,她不会那种可以为爱可以不顾一切对错是非的人。
如果有一天,靳北冥做了她不能认同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如今日这般爱他。
而她,若是再触碰了他的逆鳞,是否便会容忍着她。
老酒鬼一走就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在这的山中别墅里,两人倒也过得自在,直到几天之后,靳家的人和林乔接到消息寻到了这里来,一直留在帝都的练霓裳也跟了过来。
本就急性子的练霓裳心急之下直接闯了进来,正撞上靳北冥软磨硬泡地求欢,被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连忙跑了出去。
卿落落一想起刚才自己姑姑闯进来看到的画面,直觉羞愤欲死。
靳北冥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淡淡解释道,“她也没瞧着什么?”
“都是你,你”卿落落气得,直接当场掐死他,谋杀亲夫。
靳北冥脸皮厚,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他的地方,他跟他的女人亲热又怎么了,看了就看了吧。
卿落落起床洗漱完了就直接去厨房找惠嫂,练霓裳在一旁不时瞟一眼她,邪恶的问道,“小侄女儿,我刚才会不会被?”
她说着,吊儿郎当的比了比抹脖子的动作。
“放心吧。”卿落落地应了应声,侧头望向正准备早膳的惠嫂问道,“老夫人最近还好吗?”
“你婆婆倒是挺好的,只是纪宁又回来了,病得好像挺严重的,医生都酥手无策了,她妈妈已经去联系国外的医生了,还不知道到底情况是怎样的。”练霓裳接过话,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之色。
“很严重吗?”卿落落闻言,不由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