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一直都觉得靳北冥有点不简单,但是总不至于不简单到受伤生病还能自己治好自己吧?这是什么逻辑,再说了,现在科技医疗那么发达,自己能有多厉害?
卿落落也不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铁门,期待着它能快点打开。
不一会儿,惠嫂已经煮好了姜汤送来,“这里晚上格外冷,太太快喝了驱驱寒气。”
卿落落接过,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谢谢。”
惠嫂毕竟是上了年龄的人,虽然不知道卿落落昨夜为何不叫人帮忙,但也不多嘴追问,他们这些心思玲珑人,心中自是有着自己的顾忌。
“那老酒鬼又去了帝都,他一个人在里面不会有事吧?要不我们还是送他去医院吧,我觉得这样靠谱一点。”练霓裳有点担心的瞅着紧闭的铁门,喃喃说道。
卿落落眉头微皱,连忙吩咐道,“惠嫂,去告诉林乔,让他立马打电话请爷爷回来。”
她对医术并不了解,而练霓裳更是一窍不通,照昨晚的情况来看,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解决得了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醉老头回来才妥善些。
“是,我这就去。”惠嫂说罢,快步去门口通知林乔。
一天,过去了......
地窖的大门始终未曾打开,卿落落也一直守在地窖外,练霓裳和惠嫂怎么劝也不肯进屋,两人只得轮流陪着她在那守着。
直到第二天清早,老酒鬼从帝都匆匆赶回来了。
老酒鬼回来意味深长地瞅了卿落落一眼,随即云淡风轻地道,“别一天哭丧着脸,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卿落落支开了练霓裳和惠嫂,才开口问道,“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你怕了?”老酒鬼挑着眉问道“那样不人不鬼的他,你怕了吗?”
“我没有。”目光语气平静,目光坦然。
不是怕,更多的是担心,担心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与折磨,而她却无能为力。
“那不就结了。”老酒鬼耸耸肩,淡淡道,“他只是最近太弱了,间歇性发作而已,慢慢就好了。”
“可是他很痛苦。”卿落落紧拧着眉,说道。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在他身上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酒鬼蛮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准备去隔壁的小酒窖拿酒,一边走一边道,“比这更痛的都挺过来了,这点小伤小痛的小意思,他有经验对付的。”
卿落落望了望酒窖,跟着醉老头往旁边酒窖走,“难道没有办法帮他吗,让他一直和以前一样”
对于这样的异状,她全无办法,唯一能抱以希望的就只是眼前这个人。
“他变成这样,又不我害的,是他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就算我要帮他,他自己也不愿意啊,我有什么办法。”老酒鬼拿出一瓶伤好的白酒,大饮了一口,又抱着酒瓶往出走。
“是不是因为在森林的事,所以他才变成这样?”卿落落追问。
以前也没有听说他有这样的症状,难道是因为在那迷雾森林里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意外,就成了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