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因霍紫依的话而沉默安静下来。
宇文昱也听闻过女子生产是在生死关走一遭,产妇年纪越小风险也越大!而且诞下的孩子多体弱,站得住的也少!
“如果我们分房睡,在母亲那里也交待不过去。”宇文昱站起身望着霍紫依道。
霍紫依觉得自己后背已经开始冒冷汗!她是万万不想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的!难道非得露出真面目与他抗衡一番惹他厌恶,然后才会……
“新婚头月,我怎么也得在你房里过几次夜,免得被人说闲话。待日后我公务繁忙住在中院里,母亲和外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了。”宇文昱道,“至于圆房,我可以等一年,你放心吧。”
啊?霍紫依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宇文昱,她刚才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跟她说可以等一年圆房?
“侯……侯爷?”霍紫依也站了起来,她对宇文昱突来的“温柔”有点儿不适应!
“准备就寝吧。”宇文昱别过头轻咳了一声,语气平淡地道。
霍紫依眼尖的发现宇文昱的耳朵泛红!特别是轻咳那一声也很可疑啊!
骚年,你在害羞吗?你在害哪门子羞啊?霍紫依凌乱了!
说好了只同房不圆房,可问题又来了!
看着chuang上婢女们只铺了一条被子,拿一条再铺上分被而眠也是没问题,但最关键的那抹处/子之血可怎么办?
昨晚新婚之夜因为阮氏的打扰,宇文昱去了桃院,后来夜宿中院,这是全府里人都知道的,自然也不会有人追究新娘子那抹落红为何没出现!
今晚宇文昱睡在夏院了,如果明天再拿不出染红的白帕可就大事件了!
霍紫依从箱中拿出嫁妆里的被子铺到床上,又拿出昨晚就铺在chuang上的那块白得刺眼的帕子。
“侯爷,您看……”霍紫依为难的举起白帕。
霍紫依可没缺心眼儿的主动割自己哪一处把血滴在白帕上伪造落红,那岂不是显得她心机不少?连这种作假的事都想得出来!所以装无助才是最好的法子!
宇文昱看到白帕先是一愣,看了半天才明白是什么意思!随即他又偏过头咳了两声。
唉,侯爷,你这么容易害羞,你娘和别人知道吗?霍紫依都怀疑宇文昱是个处/男了!
不过有钱有权人家的子弟有几个是干净身子的?十二三岁时家里人就迫不及待的给往房里送通房丫头,怀德公主那么疼儿子,不可能没给宇文昱安排通房丫头!
“拿来!”宇文昱转回头时沉着脸,像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没还,抽走帕子的动作都有些粗鲁!
霍紫依正打算看着宇文昱如何让帕子上染血,但下一刻他就从靴侧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左臂轻轻一划!随后把白帕子盖在伤口处!
我滴那个娘!霍紫依被宇文昱一气呵成的动作吓傻了眼!
血渗过了白帕,一片刺眼的红!
“够了!”霍紫依回过神一把抢回帕子,再染下去明天让人看到还以为她是被捅了一刀,而不是圆房!
宇文昱手上一转,匕首又回了靴侧暗袋内,又从随身挂着的一个荷包里抽出一个黄色小纸包打开,小心的将纸包内的白色药粉洒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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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目,乃们只喜欢宫略,都不喜欢这个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