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少年的体力是惊人的,十五岁少女的耐力是坑爹的!
霍紫依像条被扔到煎锅上的鱼,被宇文昱翻腾了大半宿!
“你信了吗?”他邪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牙齿轻噬着她软软的耳肉。
“嗯……”霍紫依没有力气说话,连点头的力气也没有!
刚从高高的云端落下来,那种怪异的空虚感再度来袭,令她想哭。
当手臂再次被扯动,霍紫依真的哭了。
“不……”她快累死了!不要再来了!
“打水!”宇文昱这两个字如同天籁之音。
霍紫依眼皮不愿睁开,更不想洗什么澡,她只想睡觉!
夏果和夏实进来时就看到小里间的地上、榻上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与吃食、器皿碎片混在一起,甚至连贴身的小兜与亵裤也扔在地上!屋内还充斥着浓重的某种味道!两个丫头脸红心跳、浑身燥热,一个匆匆收拾地上的衣服、开窗透气,一个进去收拾沐浴的地方。
早已在院内茶房烧好的水被一桶一桶的拎进来倒进大浴桶里,倒到八分满之后,婢女们都退了出去。
“侯爷,水备好了。”夏果在chuang帐外红着脸小声地道。
“……”帐内先是一片安静,良久才传来男人略压抑的沙哑声音,“都出去吧,我们自己来。”
夏果如同获得大赦,麻利的转身就跑了!
门被轻轻关上后,chuang帐才被缓缓挑起,宇文昱先出来给自己简单的擦洗了一番,然后回到chuang边抱起霍紫依又转入屏风。
霍紫依已经睡着了,任由宇文昱给她清洗身子,再被抱回chuang上。
婢女已经准备好了替换的衣物放在搭架上,但宇文昱也有些疲累,就这么与霍紫依赤果相拥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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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德公主的脸黑沉得像令人望而生畏,她锐利的视线投注在儿子身上良久,仿佛想刺穿宇文昱的身体看看他那颗心是怎么长的!
“你说不要通房?”怀德公主的声音冰冷得比外面的温度还低!
三名妾室低着头垂立在两侧,连大气都不敢喘。
“霍氏呢!让她来跟本宫说!”怀德公主大力的拍着椅子扶手吼道,“她就是这么做正妻的?给丈夫提通房丫头推三阻四不说,现在又撺掇着夫主违逆母亲?”
今早上请安少了一个人--霍紫依!
昨晚宇文昱闹她太晚,也折腾得她乏力。宇文昱起身时特意叮嘱夏果和夏实不要叫醒夫人,让她多睡一会儿,所以没来给怀德公主请安。
“母亲,儿子昨夜在夏院过夜,紫依身子不适还在休息。”宇文昱面对母亲的怒火淡然地道。
阮氏和苏氏一开始听怀德公主迁怒霍紫依,两个人还偷偷勾起嘴角,听到宇文昱的话后就都拉长了脸!
“好啊,好啊!”怀德公主气得冷笑道,“看来霍氏是该再去佛堂……”
“母亲,儿子以为,既然儿子已经成亲,这后院的事交给霍氏这个正妻打理就是,不劳母亲费心了。”宇文昱抬起眼迎视着母亲的怒视,“儿子也曾说过,刚受圣上赏识谋了实职,不想在后院上多花心思,一妻三妾足矣。子嗣之事本就是随缘,如果她们四个怀不上,母亲塞再多的女人进来也是枉然。”
“你……你这是什么话?”怀德公主气得站起身,看了一眼垂着而立的三个妾室,喝了一声,“你们都出去!”
儿子说话太不注意了,这话里的意思不是一妻三妾没怀上子嗣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这成何体统!
三名妾室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阮氏还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端坐的宇文昱,他竟一眼也没看过来!她的一颗芳心碎了一地!
待妾室一离开,怀德公主便气急地走到宇文昱身旁怒道:“昱儿!娘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过了年便已十八岁,如今几户高门世家子弟十六七便已经抱上了儿子!霍氏虽好,又是你的正妻,你多疼她便是!但这开枝散叶是大事,你也不能独守着她一个人!”
宇文昱皱了皱眉也站起身,“母亲,您贵为公主,与父亲成亲后琴瑟合鸣、夫妻恩爱。中间出了个陆姨娘您便伤心不已回了宫中向皇祖母哭诉,如今儿子后院有三个妾室,霍氏又是怎样的心情?母亲当初也是因为没怀上孩儿才忍下心中苦楚容了陆姨娘,那滋味您也是体会过,何苦现在为难霍氏!”
怀德公主瞪大眼睛看着与自己以理力争的儿子,猛然间发现--她一直护在羽翼下的昱儿长大了!也会与自己顶嘴了!
怀德公主双眼泛红,嘴唇抖了抖扬手给宇文昱一个耳光!
啪!这一声清脆之极,打得宇文昱的脸偏向一边。
“公主!侯爷!”一旁正着急这对母子争吵的乔嬷嬷大骇,冲上前扶住怀德公主的手臂,“公主,您这是何必!侯爷,还不向公主认错!”
不论对与错,怀德公主都是母亲,宇文昱是儿子,惹母亲生气就是不孝!
宇文昱转回脸,左脸颊上已经开始泛红。
他垂着眼帘,看不出情绪的一撩衣摆跪在了怀德公主面前,“母亲,儿子错了。”
怀德公主抚着额头靠在乔嬷嬷肩上,两眼落泪地哀声道:“罢!罢!你这畜牲也是翅膀硬了,本宫管不得了!随你的便吧!但,若是霍氏三年无子,便休了她回华国公府去!三个妾室哪个先生了就扶哪个为正!若是再生不出来,就再迎一个进门当正室!”
扔下这句重话,怀德公主便让乔嬷嬷扶自己进去,她不想再看这个不肖子!
跪在厅堂里的宇文昱听了怀德公主那番话后,不禁苦笑。
他理解怀德公主急于求孙的心情,因为当年父亲与她便是子嗣艰难。生下他之后多年也未再有孕,而父亲又战死,他就是唯一的血脉!
“侯爷。”路嬷嬷走上前去扶宇文昱,脸上表情略有责怪,“奴婢逾越地说一句,您那些话不是在戳公主的心窝子吗?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您好。”
“我晓得,嬷嬷。”宇文昱叹息地道,“只是我总不能永远由母亲庇佑着。”
路嬷嬷也叹了口气,“侯爷想早点独立也没错,但总得是一点一点的来。驸马过世后,公主就只有侯爷您了,难免看护得过度了些,一时让她撒手不管也是难。”
宇文昱没再说什么,朝路嬷嬷点点头出了厅子,大步离开东院。
今日将自己想说的话跟母亲摊开后,宇文昱倒觉得浑身轻松!孝顺并非愚孝,如果自己内院的事都整理不明白,在外面他又能成什么大事!
子嗣,早晚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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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紫依爬起来时已经是近午时天光,浑身酸疼得厉害。
“夫人醒了?”坐在卧室椅子上做针线活儿的夏果听到动静,连忙起身,伸手将chuang帐撩起来。
但在看到霍紫依起身薄被下滑,那一身雪肌上的点点斑痕时,夏果发出了低呼。
霍紫依抬手拨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发丝,开口道:“水……”嗓子竟然哑得要说不出话!
那个混蛋宇文昱!简直是变|态!
什么都做过了,就是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感觉像是和一个太监在……
夏果端过水来,红窘脸上的双眼不知往哪儿放。
“夫……夫人,早膳您错过了,午膳用些什么?”
一口气喝干了茶盅里的水,霍紫依才觉得活过来了!
“粥、清淡点儿。”她无力地道,“母亲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早上宇文昱起身时吵得她醒过来,朦胧中听到他柔声对自己说不用去东院请安了,他会和怀德公主说。
反正她也真的爬不起来,就放心的又睡了。
“回夫人的话,听说公主与侯爷吵了起来,侯爷还被公主打了一巴掌。”夏果轻声地道。
霍紫依一愣,她绝对想不到怀德公主和宇文昱之间会有不快!这对母子可以说是母慈子孝的典范啊!
“侯爷跟公主说不想提通房丫头,还说既然娶了夫人,这后院的事自然由夫人作主管着,请公主不要插手了。”夏果将自己打听到的话原本的说出来,“侯爷还说夫人与姨娘没有怀孕不关你们的事,是他……公主生气就让姨娘们出来了。后来侯爷从东院出来时左脸红肿,命陈棋找冷巾给他敷脸,就匆匆离府当职去了。”
霍紫依听到这些,不禁怔了怔。
昨天夜里,他气得发狂!扯烂了她的衣裙,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身子。
她还以为他会强要了自己,但他却像一只饿了许久突然发现骨头的狗,不急于吃掉美味,而是将她的身体舔吮了一遍又一遍!又用各种手段弄得她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在他的舌尖与指尖拨弄下,不知失神了多少次!
逗弄得她哀求哭泣时,他说:“我未曾碰她们,你信也不信?”
他们明明还是没有圆房,他却提前让她知道了一旦圆房他会用什么样的姿势一遍遍满足他!
原本因昨夜而变得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霍紫依扭过脸拥着被子小声地道:“替我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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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激动了,没有圆房,侯爷是很守信用的。
夫妻俩总得有个催化剂,侯爷上了战场回来后就会是纯爷们了,到时候小紫依就有点儿hold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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