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抬头仰望着奎爷,他在性学上广博的学识和精深的造诣,也确实让我们由衷的佩服,他不仅是我们的保护伞老大哥,更是我们在性学上的指明灯。
我想起臧琪好像提起过敬意,好像是时候总和他并肩作战,就问奎爷道,“这厮是不是总去校门口洗头房?”
奎爷端着饭碗笑着说道,“他可是常客,跟你们班叫什么琪的,号称风月场里的哼哈二将,不仅名动一中,就是在全市也是小有名气。”
“猫找猫、虎找虎,屎壳郎强奸蝲蝲蛄,都不是啥好东西。”老大愤愤的说道。
我又仔细端详一下敬意,说实话,这哥们模样十分清秀,清澈的眼眸、勾人的笑容,似乎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诱惑,很多年以后,我在新疆出差时,无意之中看到大名鼎鼎的维塔斯演出视频,猛然间发现,这厮跟维塔斯确实有几分相似。
晚上回到宿舍,我的心情也十分沉痛,凭心而讲每个漂亮姑娘后面都有一群仰慕者,即使没有加入追求者的行列之中,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孩晚上就要承受着日本片似的摧残和暴风骤雨般撞击,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和难过。
第二天,我和阿达一样,准时“踩点”上学,进入班级的一刹那,我们不约而同瞄了眼芳芳,俏丽的容貌略显憔悴,但笑容里充满成熟女人的甜蜜。
我们坐在椅子上,学校的上早自习的铃声随之响起,新的学期正式开始,大家翻着新课本诵读着,教室里安静的如同刚入学的一刹那,只有班里几对狗男友,在座位上搂搂抱抱的亲热的不停。
这个时候,班里教室的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直接就跪在班级门口,嘴里大声念叨着,“求几个小爷,放过会社一马吧!”说罢,眼泪像暴雨般滚滚而下,趴在地上duangduang的磕起了响头,班里短暂的清净瞬间被打破,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中年妇女身上。
“大风,是会社的老鸨子。”坐在前排闵明喊道。
“操,咋回事啊,最近也没招惹他啊。”大风从座位站了起来,一边急匆匆往外走,一边嘴里念叨道。
“求几个小爷,放过会社一马吧!”老鸨子又磕了个响头。
大风急忙扶起老鸨子问道,“大姐,咱们的事儿,不是已经了结了吗?我们追杀过会社不假,当时他早就跑了,我们最近也没动手啊!”
老鸨子又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几位小爷,我知道我们惹不起你们,会社这次挨揍就算了,求你们以后别再追杀了,放过他吧!”说罢,又开始磕头,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什么就算了?把话说清楚,我们没动手。”大风扶她起来说道。
老鸨子说什么也不起来,趴地上又一顿哭。
“操,别再哭了,再哭我他妈干你了,把话说明白,什么就算了,操,别往我身上泼屎啊。”大风怒了。
老鸨子麻溜擦干眼泪,站起来指着铎哥说道,“就是他动的手,打的会社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抢救过来。”
大风看着铎哥问道,“是你干的吗?”
“是我干的!”
“你也不早说。”
“这是我俩私仇。”
大风指着铎哥脑袋上伤疤,对老鸨子说道,“我兄弟班里入学前三名的成绩,老老实实在学校上学读书,你家会社狗仗人势往人家被子上撒尿!把我兄弟打成脑震荡,还组织人跟我们班挑衅,这笔账又怎么算?”
老鸨子又哭了,“我只求你们以后放过他,我们服软了,我们认输了。”
大风问铎哥道,“兄弟,你怎么看?”
铎哥说道,“那就算了。”
大风对老板娘说道,“大姐,我兄弟看你的面子,这事儿就是算了,你让你家会社以后在学校老实点,再有下次我可就管不了。”
老鸨子信誓旦旦说道。“等他出院,我就让他退学,绝不给各位小爷找麻烦!”
第二中午,大风牵头,老非掏钱,我和闵明、臧琪拎东西去市中心医院看会社,本来我是不想去的,铎哥让我替他去看看,我也没办法跟着就过去了。
到了中心医院,会社还住在重症监护病房,脑袋上像月球表面似的坑坑洼洼,整个脑袋肿胀了将近一倍,这次他彻底被铎哥给打怕了,见到我们一个劲往老鸨子怀里躲,老鸨子心疼的抱着会社脑袋一个劲的掉眼泪,大风也动了恻隐之心,临走时,扔给老鸨子三千块钱。
回到学校,臧琪问铎哥,“铎比,你真猛,会社脑袋你用什么打的。”
铎哥淡淡说道,“用拳头。”
“操,你这是拳头还是砖头啊,这彻底把会哥打服了。”
“不打服他,他还找咱们麻烦。”
“你啥时候动的手。”大风问道。
“四天前,我早来一周,一直在找他”
“那找到的?”
“游戏厅,这孙子正打游戏呢!”
“他身边没人吗?”
“那天就他自己。”
“操,下次动手告诉我们一声,别再吃了亏,一旦有什么事我都能吃的开,会社早就该收拾了,他是活该,上次还组织10班和9班跟咱们挑事,操。”大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