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周之后,江涛一瘸一拐的回来了,我和阿达正在研究数学题,江涛兴奋手舞足蹈说道,“学校北门影碟社老板娘真好看啊。”
“操,平比暗恋他好久了。”阿达说道。
“操,平比真有眼光,这妞真不错。”江涛说道。
“有毛用啊,又没有**片,我们都不去了。”我说道。
“有啊,我刚看的。”江涛说道。
“操,真的吗?”我问道。
“真的。”江涛答道。
我把书本摔在床上,拉着阿达和江涛转身就走,江涛问道,“干毛去啊?”
“看片啊,我请客。”
我们三个径直走向影碟社,老板娘正在热情的招呼客人,我跑到老板娘跟前问道,“姐,有三ji片吗?”
正在老板娘旁边挑碟的客人,斜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老板娘笑的如花般娇媚,轻声说道,“老弟,别着急,得等一会,现在有人。”
“得等多久啊,大概一半小时。”
“有三ji片吗?”
老板娘拿了一大盒光盘,仍在我跟前说道,“想看啥,自己挑!”
我转身就走了,江涛一瘸一拐追上我问道,“操,咋鸡ba走了,不请了啊?”
“哎,清纯少女变窑姐,走吧,换一家吧。”
“操,你瞎鸡ba矫情,我看大姐现在服务好多了。”阿达说道。
我们刚出影碟社,正好遇到我们班喝的醉醺醺的男男女女,领头的正是大风和老非,他们身后前呼后拥跟着十几号人,我刚要转身往回走,阿达拉住了我,他小声说道,“操,别走,他们都看见了,别激化矛盾了。”
“哎呦卧槽,这不是平比和达比吗?”大风问道。
“哎呦卧槽,这不是风比和非比吗?”阿达答道。
“你们才看完片出来啊?”老非问道。
“嗯,这不刚看完嘛!”阿达答道。
“你们可真有瘾,天天看**片也看不够吗?”大风问道。
“看不够啊,这里老板娘可好看。”阿达答道。
“哎呦卧槽,平比,这回可让我逮住了,这不是上次咱们跟10班打架要和你单挑那个吗?”臧琪笑着指着江涛问道。
我尴尬的说道,“我们是一个宿舍的。”
阿达连忙解释道,“他们是不打不相识,江涛是今年才搬过来的,我们都是哥们。”
老非说道,“平比,咱们班进半决赛了,你看看是不是出来踢两场,这可是关键时刻了,再不踢今年可就没机会了。”
“没机会就没机会呗。”我转身就朝着宿舍方面走去,留下了班里目瞪口呆的男男女女。
阿达赶紧解释道,“操,你们不知道,他最近脾气可怪了,他一直在追影碟社里的老板娘,老板娘不搭理他,他一直就是这个德行,操,你们多担待点啊。”
“哎呦卧槽,平比还有喜欢的人呢!”说罢,琪比带着班里的男男女女冲进了影碟社,阿达借着这个机会追上了我。
“你刚才跟他们说啥了。”
“说你追影碟社老板娘,没追上,最近心情不好。”
“操,别瞎鸡ba说啊,我没追啊,顶多是暗恋而已。”
“操,我不这么说,这帮人不得干你啊,我看,今天这架势就要上来群殴你了,这帮虎玩意冲了上来,你和江涛都得完犊子。”
“操,不能把。”
“哥,这就是你命好,他们最近一直赢球,这要是输了,肯定将目标转向你,现在你和范坚强就快成了咱们班的公敌了。”
“我草。”
第二天早晨,臧琪和铎哥就围了过来说道,“你小子眼光不错啊,那老板娘姿色不错啊,那小身段看着就风骚。”
我笑着说道,“那咋办啊,人家看不上我啊。”
谷情圣早晨又喝多,带着嫉妒情绪冲我喊道,“你就瞎鸡ba嘚瑟,人家老板娘都结婚了,你还扯啥犊子。”
铎哥回击道,“操,有守门员就不射门了。”
老非拍拍我肩膀说道,“哥们,放心射,只要你能上场就行,想射多少都成,哥们给你提供炮弹。”
大风接着说道,“对啊,上场就有机会,你不上场,连射门都没机会。”
闵明说个更直接,大声喊道,“平比,今天下午只要你能上场,今天晚上就让你内she影碟社老板娘。”
班里所有人都用恳切眼光看着我,如果我在此时再推脱、再退缩,我就被八十多双眼睛喷射的火焰迅速吞噬,我大声喊道,“操,我要内she影碟社老板娘。”
此言一出,班里很快进入了同仇敌概的亢奋状态,只有坐在我前面的冬雪站了起来,捂着脸不顾一切的摔门而去,冬雪的同桌指着我说道,“麻烦你们,说这种事的时候,顾及一下别人感受好不好。”
围在我四周人群也不想再讨没趣,都纷纷自觉的散了,不一会,冬雪回来了,头发湿湿的,眼圈红红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班里又恢复了罕有的宁静,宁静的只能听到写字莎莎声,冬雪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平,我爱你,我要做你老婆,给你生儿子!”
我抬起头,目光直对着她火辣辣的眼神,心中的情绪如同潮水般袭来,似乎有千言万语喷薄而出,可是张着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在我心里再清楚不过,老板娘的美貌只不过是嘴边的托词,而冬雪在则是我心中温暖的彼岸,可我能给她幸福吗?我有资格给她幸福吗?我内心一遍又一遍追问自己,爱慕的潮水随之退去,自卑的滔天巨浪转瞬袭来,我慢慢低下头,一点点躲开她的目光。
冬雪大声喊道,“你躲什么!”说罢,她的眼泪成串、成线地滑落在我的课桌上。
看到她悸动的表情,我心里难过极了,爱慕和自卑又开始在内心深处反复拉锯,最终还是自卑还是战胜了爱慕,理智还是战胜情感,我激动的说道,“冬雪,别这样,你是我妹,咱俩不能**啊。”
班里的同学们差点没笑出声来,谁也没想到我在此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冬雪情绪彻底失控了,“我不要做你姐,我要做你老婆,做你一辈子老婆,少一分钟、少一秒钟也不行。”随后,她转过头,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我的眼泪的不停在眼睛里转来转去,眼泪差一点就冲破决堤滚滚而下,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拎起书包默默的离开教室,从厕所后面,跳墙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