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虎彪说这大肠是从死人肚子里掏出来的,当时就有几个人呕吐起来,虎彪却不以为意,大口的吃了起来。
看见他居然生吃死人大肠,所有的人都呕吐了,他们争先恐后的从房间出来,去了另一个房间,把门插住,不让虎彪进去,他们觉得虎彪的行为很不正常,猜测他是不是撞了鬼。
虎彪也不在意,吃完了就睡了,第二天起来,虎彪带着几位员工统计完死人人数,就带着人回来了。
后来,虎彪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常常动不动就和人动手打架。
有一次,一个小痞子惹了公司的一名员工,被虎彪知道了,虎彪居然半夜赶到那个人的家里,把那个人的手指甲全部拔了出来。
第二天那个小痞子所在的帮派就来了二三十个混混,包围了海川实业的大门,不许人进出,口口声声要一百万医药费。
虎彪狞笑着,拿着一根称死人重量的大秤杆,单枪匹马,把这些混混打了个落花流水。
半夜里,虎彪还赶到那个帮派的帮主家里,把那帮主给活活烧死了。
警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有追究虎彪的责任,后来,虎彪凭着一股狠劲和一身功夫,用了两年时间,居然统一了海城的黑道。
李天海听完苏梅的诉说,问道:“看起来当时在那个村庄里面,虎彪真的被恶鬼附身了,否则他后面的变化不会这么大!”
苏梅说:“也许是吧!我爸爸曾经很看重他,我也很尊敬他,可是后来他变得脾气非常暴躁,动不动就打人骂人。年初,虎彪胁迫我爸爸把公司交给他,我爸爸誓死不从,他就制造了一起车祸,把我爸爸、我妈妈都撞死了。
可是没有任何证据,警察也奈何不了他。我知道是他干的,就出钱雇佣杀手杀他,可是那些杀手都死了。
之后,我继承了爸爸妈妈的股份,成了海川实业的董事长,可是我这个董事长却形同虚设。
虎彪做事蛮横,采用卑鄙的手段,把海川实业逐步掏空了,前几天,他在我喝的水里下了药,我迷迷糊糊的当着律师的面,把股份全部转让给他了。
那天晚上,他又用扒了我爸爸妈妈的坟墓来威胁我,想要我的身子,我没有办法,不想让我的爸爸妈妈在坟墓中还被打搅,就带着一把剪刀,要和他来个鱼死网破……”
李天海问:“虎彪去的那个村是什么村,你知道吗?”
苏梅说:“知道,我去过两次,我当初为了杀虎彪,去调查了一下那个村庄,那个村庄叫做瓦头沟!”
李天海惊讶的说:“瓦头沟!”他猛然想起了那个能预测阴晴的石像,那石像被移走镇压大青山的山魈,移走之后,它原本在瓦头沟镇压的东西跑出来也很有可能!
看来,抽个时间要去一趟瓦头沟了,说不定那里还有其他的没有附身的恶鬼。
“你没事吧?”苏梅看他神色有异。
“没事!”李天海把那个优盘和那个信封递给苏梅:“这是你当时给我的,现在你收起来吧!”
苏梅说:“其实银行卡里也没多少钱,也就是三百多万,是我父母这些年给我的私房钱。
公司的钱都被虎彪转移给了东安集团,也就是你让我调查电话号码的那个吕万春他父亲的集团。
外面有人传言是我携款私逃了,你说,我还有活路吗?”
李天海笑着说:“没关系,是你的肯定是你的,苏梅,你不要再办傻事了,行吗?”
苏梅脸红了一下,抬头看看李天海,又把头低下:“你,对做过的事情负责吗?”
李天海笑着说:“当然负责,只要是我做过的,我二话不说!”
苏梅抬起头了,看着李天海,脸变的红扑扑的,羞涩的笑了一下:“那,我就等着你负责呢!你可不许赖!”说着捂着脸扭头跑出了房间,把李天海说的愣在当地。
原来今天苏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换了全身的衣服,连内衣也换了,身体也被擦洗过了,就连最隐蔽的部位也擦拭的干干净净。
她羞愧欲死,心想一定是李天海做的,因为昨晚只有李天海和她在一起。
再后来李天海连门也不敲,进房间站在她的床边,好像是进了他自己的房间一样随便。
那时候其实她是醒着的,她的身体被男人看光了,擦光了,觉得脸抹不开。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李天海,直到李天海给她盖被子,她才坐起来大声的叫他出去。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一向是一个柔弱的娇生惯养的女孩。不过,李天海也不是个坏人,还是自己的恩人,长的也不差,高高挂挂的,虽然打晕了自己,但那也是为了救自己,也没有趁着自己晕过去欺负自己。
再说他给自己擦身体也有情可原,毕竟自己的身体洒满了汽油,如果不及时擦去,会腐蚀皮肤。
那,不如,就让他对自己负责吧。
上午,王力开着越野车,拉着李天海和方子山,来到了许满仓的靶场,许满仓老远就一路小跑过来了,看见李天海就问:“天海,怎么样了?你师父怎么说?”
李天海说:“许叔,这是我两个兄弟,王力和方子山!”又对王力和方子山介绍说:“这是许小鸽的二叔许满仓!”
许满仓顾不得和人寒暄,只是简单的冲二人笑笑,就把李天海三人引到屋里,对一名手下说:“带王兄弟和方兄弟去打靶,一定要好好玩,玩好为止,知道吗?”
王力和方子山看看李天海,李天海说:“力哥,方子,你们去随便玩一会儿,好好练练,我和许叔说几句话!”说完他对方子山使个眼色。
方子山点点头说:“那海哥,许叔,我们就去打打靶,过过瘾。呵呵!”
许满仓等他们走后,把门轻轻的关住,问:“天海,怎么样,我这病……”
李天海说:“许叔,我也不瞒你,我这两天好不容易才找到师父,不过,我师父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倒是说了一个法子,你自己掂量着办!”
许满仓给李天海满上一杯茶,手一直在哆嗦:“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李天海端起茶喝了一口,说:“我师父说,你是被恶鬼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