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同心果,百年有好合。过完同心桥,白头到偕老。”闹完洞房李一飞、牛大力、宇文护、马长风、宇文丹阳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闹完李乾的洞房,二更已过,天已很晚,几人不好再去打扰李虎与铁如意,各自回去休息。
李虎与铁如意虽没等到李一飞他们来闹洞房,但也十分热闹,夫妻二人自己闹上了。
在李虎为铁如意揭下红盖头,喝过合卺酒后,铁如意问道:“相公这成亲之后家里谁说了算?”
“男主外,女主内,当然是主外的说了算。”李虎答道。
“啍!不行,我说了算。”铁如意小嘴撅的老高。
“‘君为臣纲,夫为子纲,夫为妻纲。’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废。”李虎为争主导权,连老祖宗都搬出来了。
“规矩是人定的,这破规矩传到我铁如意这就得改改。”铁如意完全不当回事。
“不行,我是你男人,必须由我做主。”李虎不愿轻易放权,他参军为将对权力集中的认识十分深刻,手中无权极易被掣肘。
“哼!你执意如此,我们不妨输赢定对错。”铁如意很是生气。
“输赢定对错?怎么个定法?”
“你我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拳脚上分输赢。”
“洞房花烛夜就打架,这不太好吧!”
“你要不打,我就当你是认输,以后你得听我的。”
“这绝对不行。”
“不行就输赢定对错。”铁如意气势很盛,咄咄逼人。
“啍!输赢定对错就输赢定对错,难道我还怕你不成。”被铁如意一逼,不愿让步的李虎气血上头,应了输赢定对错的赌局。
“相公请!”
“娘子请!”
二人将房中的桌凳移到墙角,拉开架式,要大干一场。
“看招!”铁如意性子急,说打便打一招黑虎偷心,拳出如闪电捣向李虎心窝。
“来得好!”李虎侧身错步让开,反手一个手刀切向铁如意腰腹。
“哼!雕虫小技!”铁如意身体后仰避开腰腹,左脚为轴支在地上,右脚快速踢向李虎下巴。
“反应到是挺快。”李虎看准铁如意踢来的脚,身体连续晃动,而后向前窜出,化掌为爪去锁后仰的铁如意咽喉,不给她有机会站起。
“你也不差!”铁如意着实了得,话音刚落,支撑的左腿一屈一弹,身体向后平飞而出,李虎的锁喉立刻落空。
“好身手!”李虎一击落空,身形不停扑向铁如意飞出的方向,跟进追击。
铁如意早料到他有此一招,以手撑地,双脚交叉踢向扑来的李虎,若李虎不停下,定会撞在她踢出的双脚上。
但李虎是大陆上有数的强者,铁如意虽算路精准,却还是阻不住他前扑之势。
只见他先是一个急转,跨一步闪到左边,去势不变依旧扑向还未站起的铁如意。
“这样打可不行,我太被动。”精妙的交叉踢没能阻住李虎的攻势,铁如意心中暗想。
她心念一动,撑地的手,右臂撑地,左臂高举,右手突然使力,一个急施使出一招不规则的扫螳腿,扫向李虎脚踝。
脚踝最是脆弱,又是站立的根本,一旦被扫中,极可能失去平衡倒地。
李虎不敢大意,跃起三尺避开铁如意雷霆万钧的一扫,身在空中的他再难对铁如意发动攻击。
她抓住机会,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跟着向后踢出一脚,防止李虎从后攻击。
一脚踢完顺势转身,与李虎相对而立。
“娘子好身手!”李虎由衷夸道,处于下风而能从他手下逃脱的人可不多见。
“相公也不差!”铁如意说完,又发动攻势。
这一次她双手交替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变化不定,让李虎摸不清虚实。
“这是什么拳法,完全让人捉摸不透。”铁如意拳术精妙,强如李虎也看不透虚实。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且暂避其锋,待摸清虚实再反击不迟。”李虎聪慧持重,凡事先求无过立于不败,再伺机反击争取胜利。
他想到便做,向后一个空翻拉开与铁如意的距离,让她的攻击落空。
“好家伙,压箱底的幻影拳都奈他不何,看来胜机渺茫。”铁如意一击无功,心中暗道。
而此时李虎借后退之机,已看出她拳法的虚实,人已反攻而上。
一连砸出三拳,又快又疾扑面的劲风,吹动了铁如意的秀发。
“好强劲的气势。”铁如意心中暗骇,不敢缨其锋,撤步后退,气势已弱了下去。
李虎得势攻势更快,左一拳,右一拳,将铁如意罩在拳影之中。
“要想赢他,只能使诈。”落入下风的铁如意自知不敌,便想耍赖。
“哇,不玩了!不玩了!堂堂七尺之躯不思进取,只会欺负媳妇儿。”身穿红色凤冠霞帔的铁如意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李虎不防她有此一招,心中一慌拳法散乱,动作也慢了下来。
假哭的铁如意瞅准机会,身形爆起,以苍鹰搏兔之势扑向李虎心道:“成败在此一举。”
突遭偷袭,李虎临危不乱,化掌为爪抓向铁如意的手腕。
铁如意没想到他应变如此之快,招式已老想收已来不及,手腕落入李虎手中。
“大势去也!”手腕被控制住,铁如意暗呼。
“还打吗?”扣住铁如意手腕的李虎问道。
“不打了,愿赌服输,从今以后我全听你的。”铁如意无奈的说道,她不想输奈何技不如人。
“不,谁对听谁的。”打了一架将李虎打明白了,跟自己的爱人较什么劲,听谁的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真的?”铁如意欣喜的问道。
“当然,我何时骗过你。”李虎说道。
“唔哇,相公你真好。”铁如意狠狠在李虎脸上亲一口说道。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天色已不早,该歇息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这是急了?”铁如意不经大脑脱口而出,说过之后才暗自后悔,一张脸羞的通红。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话岂是她一个刚出阁的闺秀所能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