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田彩凤无言以对,先是一愣,而后悠悠说道:“我不知道!”
“好啦!就此打住,这个问题再争下去也没结果,管他天上掉的还是地上长的,与我们关系不大,不必深究。我们来此只为图个开心,何苦为不着边际的事伤脑筋?”田彩豹怕二人争下去会闹的不愉快,有违他的初心,插言想要岔开话题。
“田兄言之有理,我们并非堪舆者,何必为这些石柱来自何处伤脑筋。”宇文护也觉得这是个无谓的问题。
“说的也是,只要玩的开心,它来自何处不知又有何妨!”问不出个所以然,田彩凤也不想钻牛角尖。
“这就对了!”田彩豹说完,抬脚横扫溅起无数水花,洒向宇文护与田彩凤。
二人不着防,吃了不小的亏,衣服上、脸上被溅了不少水。
田彩凤可不是善茬,吃了亏立刻还击,她穿着长裙抬脚不便,只好弯下腰捧起水往田彩豹身上泼。
宇文护见田彩凤还击,也加入战团,帮田彩凤一起攻击田彩豹,二人合力田彩豹抵挡不住,很快便被泼成了落汤鸡。
田彩凤见小哥全身被泼湿,心中不乐意,暗怪宇文护不该帮她,纤手一转捧起一捧水泼向宇文护。
激战正酣的宇文护没料到田彩凤会中途变节,一个不防被田彩凤一捧水泼了个满脸,还有些灌入口腔中,呛得他直咳嗽。
被田彩凤突然袭击,他自不会善罢干休,立刻还击,这场原本是宇文护、田彩凤夹击田彩豹的水仗演变成各自为战。
三人边打水仗,边向前行,不知不觉又走出一里地,这时跟在他们身后的马突然驻脚不前,仰脖悲嘶。
“奇怪,这马为何突然悲鸣?”田彩豹年龄最长,较为机警,听到战马悲嘶猜测前面有古怪,是以停下打水仗驻脚问道。
“战马悲鸣,难道前面有危险?”宇文护倒掉捧在手中的水,直起身猜测道。
“马若觉察到风险不是应该掉头就跑吗?它为何没逃走?”田彩凤指着战马问道。
“这是训练有素的战马,虽觉察到危险,也不会丢上主人独自逃走。”宇文护说道。
“前面真的有危险?”田彩凤莫名兴奋的问道。
她艺高人胆大,越是危险她越想去,她觉得越是危险的事做起来越有意思,做成了更有成就感。
“战马是有灵性的动物,它感觉到危险,前面就一定有危险。”田彩豹说道,身为御农司的公子,这点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田彩凤益发兴奋,抬脚就要向前走。
“田姑娘,明知有危险你还去?”宇文护不无担心的问道,不知不觉间,他已开始关心田彩凤的安危。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习武之人,练就一身武艺,不就为历奇险,建奇功吗?”田彩凤回头一笑,望着宇文护说道。
“这太冒险了!”宇文护可不希望田彩凤有什么意外。
“人生就是一场冒险,若是一点风险都不敢冒,平平淡淡活一生有什么意思?练就一生武艺又有何用?”田彩凤去意已决,故意挤兑宇文护。
“宇文兄,走吧!不去探个究竟这丫头绝不会罢休。”田彩豹深知小妹性格,越是危险的地方越要去,越是危险的事越要做,她天生好奇,是为探险而生。
“田兄,还请三思,在大自然中人的力量何其渺小,万一前面遇到的危险太厉害,我们极有可能将命赔在此地。”宇文护说道。
他师从李东生,虽不是机警之人,但也从李东生身上学到了慎重和谋定后动。
前面的危险不可预知,万一是不可抗拒的风险,极可能因为好奇搭上性命,那真的不值。
“宇文兄,你需要一点冒险精神,更需要一些自信,走吧!不用怕,世间万险不过一死尔?又有何惧?若是你怕的话,不妨在此等候,在下与舍妹去一探究竞”请将不行,田彩豹想要激将。
“好,我们走!”宇文护被田彩豹一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尤其是在田彩凤面前,他不能坠了颜面,失了威风,虽明知田彩豹是激他,却也吃这激将之计。
“走!”田彩凤兴奋的吼道,宇文护的加入,她们这次探险的胜算又增加不少。
三人之中宇文护武艺最强,战力最高,有他同去即便遇到危险,他也可凭高深的武艺化险为宜。
“稍等,我把马带上,石林之中怪石嶙峋,万一我们等下进入太深迷了路,还需要这匹马带我们出去。”宇文护说道。
“所言极是,这些怪石大体一致,只靠肉眼极难分辩,我们进去太深还真有可能迷路。”田彩豹点点头,十分认可宇文护的说法。
“迷了路,这马能带我们出去?”田彩凤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老妹,你没听过老马识途的故事?”在宇文护回答之前,田彩豹插言说道。
“好吧!快拉上马,我们好去看看前面有什么危险。”田彩凤催促道。
她已迫不及待想要去一探究竟,看前面等着他们的到底里怎样的风险。
宇文护不再说话,走上前拉住马缰,牵上马就向前走,但马站在原地死活不肯跟他走。
“战马极通灵性,它不肯向前,看来前面极其危险,田兄与田姑娘又不肯听劝,我该如何是好?”马不肯跟着去,宇文护猜测危险极大,心中暗自着急。
“宇文公子,好了吗?”田彩凤等的有些不耐催促道。
“马不肯向前,前面危险极大,我们还是趁早撤走为妙。”宇文护苦口婆心劝道,他是真不希望田氏兄妹置身危险之中。
“你要不敢去就在此等候!”田彩凤不屑的瞟了宇文护一眼,然后对田彩豹说道:“小哥,我们走!”
“田兄、田姑娘,等等我!”田氏兄妹不听劝,宇文护很无奈,只好从了他们,一起去探险。
战马不肯去,他只好收了缰,拍拍马背,让战马原地等候,他则走向田氏兄妹,与他们一道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