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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这话说的不准确,是老三!
“橙橙,怎么又发呆?是不是还头疼呢?要不妈跟你去医院看看吧?咱们可不能扛着。”周巧乐说起这事儿还有点埋怨,“你大哥也是缺了大德,喝点酒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还能给自己妹妹撞下楼。怎么不喝死他!”
她妈不提,她倒是还忘了这事儿,她十八岁那年确实有这么一桩事儿。
那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也是她的大学毕业纪念日。他爸在家里搞了聚会庆祝。其实也是为了炫耀闺女能干,结果堂哥明子元喝醉了倒是给她撞下了楼,好在人没大碍。
上一辈子,她只是昏迷了一会儿就清醒了过来。
而这一辈子,她重生了。
虽然当时她们全家上下都觉得是明子元喝多了的意外。毕竟明子元从小到大最疼乐橙的。
可是乐橙心里却知道,他是故意的。
多活了八年的明乐橙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她这个好堂哥啊,最会装模作样了。
他但凡想干点坏事儿,总要赖到酒精身上。正是因此所有人都说,子元是个好孩子,就是不能喝酒,喝酒就犯浑。
当初乐橙也是相信的,甚至一次次帮他擦屁股。
但是现在,呵呵哦!
“橙橙,你给你爸打个电话,不然他回来看不到咱们着急。”周巧乐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其实她也就是多操心,明哲男中午从来不回来吃饭。不过乐橙倒是听话,很乖觉的去打电话。
电话许久才被接起,明哲男的声音有些沙哑喘息:“阿巧,怎么了?”
明乐橙顿了一下,软糯道:“爸,我是橙橙。”
媳妇儿和闺女的待遇很不同,明哲男的声音立刻就带了些温柔,他道:“橙橙啊?怎么这个时候给爸打电话了?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电话那头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明乐橙暗戳戳的揣测他爸是不是和那个老三儿在一起呢。
她带着哭音,低声说:“爸,我妈要带我去医院,可是我不想去。”
她白葱儿一样细致的手指缠绕电话线,声音越发的可怜:“我就是有一点点头疼啊,其实躺一会儿就好了。我都躺三天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妈是不是瞎操心啊!爸,你跟我妈说,我不去医院好不好?”
这话一出,明哲男那边的声音就严肃起来:“胡说什么,头疼怎么能不去医院?不许讨价还价。你妈也是,屁用没有,连你都拿不住。你等着,我现在回来,爸送你去医院。”
“可是……”
“没有可是,橙橙在家等着。”电话被挂断。
明乐橙捧着下巴,咯咯的笑。
说起来啊,她爸这个时候还是很疼她的,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明乐橙起身抱住双臂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不太想回想前世的一切。
她不否定自己的人生,但是却不想回忆满是工作与疲惫的人生。
上一辈子她那么努力那么乖那么累,这辈子可以……随心所欲一点了吧?
“橙橙,叫车了吗?”
周巧乐下了楼,她不会开车,惯常是叫相熟的出租车师傅。
他们住在城郊的小别墅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车,叫车不是那么方便的。
“我爸回来接我。”
明乐橙顺势靠在门上,笑盈盈的,“妈,子元哥是故意推我的。”
她可以信不过任何人,但是却一定信任自己的妈妈。
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无条件保护她的妈妈。
周巧乐一愣,她立刻否定闺女,“你子元哥不是那种人,他就是喝了酒就发疯。你别生他的气,你爸不是教训他了吗?放心,肯定没有下次了。以后不让他在你面前喝酒。”
周巧乐不是一个有心机的人,也惯常愿意往好的方向想。特别还是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虽说对这个侄子有些埋怨,但是如果说他是故意的。她可是一万个不相信。
都一家人,怎么会这么坏?
“现在一家就一个孩子,你和你堂哥跟亲兄妹没啥区别。可得好好处,不能听了别人的挑拨。”
周巧乐语重心长的劝着自家闺女,自家闺女年纪小,他们总归要操心的多一些。
“滴滴滴”喇叭声响起。
周巧乐和明乐橙的谈话被打断,母女二人一同出门。
明哲男别看对媳妇儿不怎么上心,对闺女倒是好,他已经下了车,着急忙慌的问:“橙橙只是头晕吗?有没有恶心什么的?可别是脑震荡吧?”
他越想越气,“等我回去踹死明子元。”
明乐橙听到这个,咯咯的笑了出来,有点高兴。
明哲男倒是也了解闺女,琢磨八成是侄子得罪了他们家小公主,他立刻:“再给他俩大耳瓜子。”
周巧乐无奈的看着这父女俩,率先上车。
明哲男推她:“去去,你上后边儿坐。闺女头晕恶心的,坐后边儿不晕车啊。”
这么一说,周巧乐赶紧让地方,她说:“瞧我,我这人就是心不细。”
这话倒是没错,若是真的心细,哪里能没发现她爸在外面的彩旗飘飘呢。
夫妻俩带着明乐橙在医院上上下下的一通检查,好在最后也确定她是没什么要紧事儿。
至于说她为什么头晕,大夫倒是也说不好。
不过鉴于她前两天才撞过头,大夫还是吩咐回去多休息休息。也将这次头晕归咎于此。
明哲男牙磨得咔咔响,只想回去踹死侄子。
明乐橙很满意这个结果了。
等几个人从医院出来,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一片金灿灿的余晖映照在天边,带了几分温暖的气息。
乐橙已经很久没有和父母一起出去吃过饭,她一手挽着一个,娇滴滴的:“我想吃火锅了。”
自家闺女一贯都很少提什么要求,自小到大都是如此,家里条件不好的时候她什么也不要,好了也什么也不要。小小年纪过的无欲无求的。
现今儿听到她想吃火锅,夫妻俩赶紧带她杀入一家热门火锅店。
即便是这个时间,店里也不少人。
这家店好吃是好吃,只是没有包间,一家人倒是也不在乎,很快就大快朵颐。
乐橙笑盈盈的四下看,很快就看到那抹身影。
与此同时,那人也看到了他们,她有一瞬间的惊讶,立刻过来打招呼,“五哥,周姐。你们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呢?我也给你们留个好点的地方。”
视线落在乐橙身上,笑容带着几分恭维:“呀,这是橙橙吧?都长这么大了?”
袁梅是这家火锅店的经理,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然擦着厚厚的粉,但是也不能掩盖她的疲惫与老态。
“阿梅你不用客气,我们就是随便吃一口,别当回事儿。你忙你的,不必管我们。”周巧乐和袁梅关系很不错。
袁梅还真没客气,她含笑:“好嘞,我先去忙,你们有什么需要叫我。我记得橙橙爱吃水果吧?等我让后厨儿给你们切个大果盘。”
她也确实太忙,没时间在这边耽搁,很快扭着腰离开。
周巧乐感慨:“她也是不容易。”
明哲男不置可否的继续吃喝,没他啥事儿一样。
乐橙吸着果汁,眨眨眼。
乐橙记得前世袁梅离婚的时候,她妈借了袁梅一大笔钱,还帮着她找房子,两人处的比亲姐妹都好。要知道,大伯母可是袁梅的亲姐姐,都没帮什么的。
也正是因着这个,袁梅和她爸搞在一起的时候,她妈才更加受不了。
其实乐橙也不是就要来看这货,她提吃火锅的时候没想更多,但是她爸给她们领进这家店,她就有些诧异了。
这还真是……一点都不怕啊。
她刚才仔细打量她爸和袁梅。
两个人竟然还都坦荡的可以。
如果不是她事先知道俩人有一腿,还以为是自己疑心病了呢。
果然,人要是厚脸皮,很无敌了。
“第八届商业V峰会在我市举行,信江集团董事长宋祁言先生受邀出席……”
大厅中间的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主持人念出的名字瞬间将明乐橙的思绪拉了回来。
“明乐橙……”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些磁性,从没有一个人将明乐橙三个字念得这样好听,空灵的仿佛带着一分电音,让人听了忍不住喉头发紧,紧张的浑身战栗。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滑过她身体的时候带着一点点凉意……
“橙橙?”周巧乐伸手摇晃了一下,说道:“发什么呆呢?”
明乐橙拍拍自己的脸,低头捧起杯子,咬着吸管说:“我没事儿。”
她使劲儿吸着果汁,眼神儿飘。
她总不能说,她再想男人吧?
那个男人啊。
明乐橙视线不经意的飘向窗外,突然间就顿住了。
火锅店对面的街道上停着一辆漆黑的保时捷。
保时捷中的男人靠着驾驶座的椅背,修长的手指搭在车窗上,慢条斯理,一下下的轻点,霓虹灯下映衬着他的手表折射出一道光芒。
他有些自然卷的黑发很凌乱,墨镜挡住大半的脸,慵懒又随意。
月色下这样的男人,魅惑又迷人。
是他。
宋祁言。
“橙橙,你看妈穿这个是不是不太合适……”没等说完,周巧乐立刻:“橙橙穿这条裙子真好看。”
葱绿色的裙子将乐橙的优点几乎都展现出来了,小小荷叶边儿的领子衬得她娇俏可爱。就是这样可爱的小裙子,又是十分可体,将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周巧乐是不懂那些什么设计不设计的,她就是觉得,她闺女穿着好看。
要不那男人怎么都看呆了呢?
想到这里,周巧乐十分得意,他们家乐橙就是最好看的。
乐橙的视线与宋祁言撞在一起,乐橙发现,他的眼神会说话。
莫名的,她莞尔一笑。
“宋先生,实在对不起,让您就久等了,这是宋太太预订的裙子,已经为您包好了。”服务生陪着小心,满脸都是笑意。
乐橙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宋祁言,不可置信。
宋太太……他结婚了?
大概是乐橙的惊讶表现的太过明显,一点都掩饰。倒是莫名的取悦了宋祁言,宋祁言扬了扬眉,并没有主动提出要还手机,勾了一下嘴角,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这人很少笑的,这么一笑并不给人亲切的感觉,倒是很让人惊吓。
女店员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欲哭无泪的和身边的同伴念叨:“完了,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宋先生了啊!他怎么笑的这么诡异啊!”
越想越觉得担心,怅然:“我不会被开除吧?这可怎么办啊!不行不行,下次宋太太过来的时候,我更得好好拍马屁。不然得罪了大客户,我真是离死不远了。”
乐橙被他们的谈话吸引,歪头看向了她们。
刚才的女店员大概真是受了刺激,生怕任何一个客户不满意,立刻上前:“小姐,您穿这身比女明星还漂亮。我们还有新上的秋装也有类似的款式,不如拿给您一起试一试?”
乐橙点头说了好。
虽然是夏天,但是秋装已经到货了,他们还没有全然上新。
不过挽救任何一个客户都是应该的!
乐橙又选了几套,靠在柜台上,似乎不经意的说道:“如果不多买两套,我看你的样子都要哭出来了。刚才那位宋先生那么厉害哦。”
女店员虽然知道这位小姐说的是客气话,可是还是有点感动。
她笑:“是呀。”
她倒是不太讨论客人的是非,很有职业道德。
乐橙眨眨眼,漫不经心的刷卡:“不过也没事儿,下次他太太过来的时候,你们好好服务就好了。”
此言一出,就看几个店员都看她,乐橙俏丽一笑,问道:“怎么了?”
刚才推销的女店员笑着解释道:“您误会了,宋太太不是宋先生的太太。”
乐橙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笑嘻嘻的说:“看我,胡说八道什么。”
她果断的签了名字,说道:“好了。”
宋祁言对她来说很特别。
虽然明明知道自己不该靠近宋祁言,但是她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动作。
毕竟,那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乐橙回家的路上还在笑话自己,她果然不是新时代的洒脱女性。
“小姐,后面的车好像是一直跟着咱们。”出租车司机突然开口,打断了乐橙的沉思。
乐橙透过后视镜看了过去,果然,后面有个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