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卿,让你的人进来,把萧凌泰和侯家的人控制住,要是有人反抗,你知道的对吗”
“嗯。”
赵子卿远程控制着人手,萧凌泰准备让人播放婚礼录像的时候,突然从门外涌进了一大批身穿黑色劲装的保镖。为首的正是赵宁普的父亲赵广全。
之间他提起手里的枪支,虚开了一枪,顿时整个宴会厅里面充满了尖叫和哭闹声。
赵广全手扬起,直接让人控制住了在台上的萧凌泰,和台下坐着的侯正邦三兄弟。
“姓赵的,你我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今儿是我外甥女结婚,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奉京都主家的命令,你侯家的人太目中无人,什么人都敢惹,我们家少主已经下了命令。谁若敢反抗,我这儿有一颗子弹随时可以赠送给谁。”
“赵广全。你不要欺人太甚,今日侯萧两家大喜,你这样做是否欠妥”
“候正兴,你们家外甥女婿做了什么咱们先不说,等萧家真正的掌权人过来,咱们再慢慢说。”
“你”
此刻宴会厅里宾客走的走逃的逃,就剩下萧家和侯家两家的人在厅内等着。
萧凌岳到处找着,在二楼的一间杂物房的停了下来。
一脚将门踹开以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四处看了看,都是放着的白色床单和被罩,这应该是酒店的库房。
而我被埋在这堆被单里面,嘴巴又被胶带粘了起来。努力的动一动,上一次是柜子,这一次是被罩床单,感觉被捂得已经有点穿不上气了。
“呜呜呜,嗯呜呜”
“别动,否则我就在你这漂亮的小脸蛋上划一刀。”
苟建伟拿着匕首,贴耳在孙若文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
萧凌岳刚要从门里要踏出去,就听到了一丝丝声响,但面上不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赵师傅,通知人手过来,我在二楼被服房,想办法让人把屋内的警报器扣响。”
“人找到了吗”
“嗯。”
我在里面待着,身上越重,渐渐的身上越来越湿了。
“呜呜呜”
“看看,他还不是没发现你,终究看都没看你一眼走了。”
“苟建伟,你别得意,我的男人我还不知道,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小嘴还挺硬,忘了告诉你,现在宴会厅里面,大概你男人和别的女人的恩爱视频,已经所有的人好好观赏了。”
“我的男人我知道,苟建伟,你以为他跟你这样子的卑鄙小人一样吗”
苟建伟正说着呢,门被一脚踹开了。
“你别过来,否则我就将她的脸划烂了,堂堂萧家的少爷娶个一个破了脸的丑女,我倒要看看你乐不乐意。”
“又是你,你确定你要这样子做”
“这一切还不都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给逼的。”
说话之际,一根弩箭突然从萧凌岳身后飞了出去,直接射掉了苟建伟手里的刀。
萧凌岳趁人还没有回神,上前一步把自家媳妇儿拉到怀里。
“从这道门出去,我不要看见他的手脚还好好的,各位,麻烦了。”
领头的几个男人,点头表示知道了。
“没事吧”
我摇摇头,就是觉得自己有点衰,被绑架和闹着玩似的。改天一定要去西山禅觉寺拜拜,运气也太好了。
“你呢,我怎么听说,有人要占你便宜。”
“走吧,房间我已经开好了。再等下去估计你老公我要出问题了。”
“真被下药了”
“嗯,赵静那女人把我绑了,幸好你老公机灵,否则晚节不保。”
正说着萧凌岳的鼻子开始流鼻血,我一看慌了。
“你你流鼻血了,赶紧的,房间在哪里。”
“我媳妇这就等不及了行,等下一定满足你。”
“你别胡说,都这样了想什么呢怎么办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去,让他们等着,我得把药解了,不然这样子下去,我可就真的憋不住了。”
“那还等什么,快走。”
就这样我们再房间里一待就是两个小时,萧凌岳终于算是解了药性,可我差点没废了。
“怎么样了,对不住,我没控制住。”
“没事,就是腰有点不舒服。”
“看来你还得多锻炼锻炼,体质太差。”
“好啦,别乱说了,快点去宴会厅,这会儿都多久了。”
“嗯,你有什么意见没”
“我没有,但是这些被绑来绑去的,还是你大哥,你自己看着吧。”
“这不行,你这好说话的性子可不好,等会儿遇到赵静那女人,可别放过她,她占我便宜。”
“赵静占你便宜这个不要脸”
“哈哈哈,走吧。”
我们走进来的时候,婆婆马上就站起来了,甩掉公公拉着的手,赶紧过来看着我我们。从上到下确定我和萧凌岳没事才罢休。
“儿子,若若,你们怎么样了”
“妈,你放心,没事,就是着了道了,现下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母亲,我扶你坐着吧,一会儿场面有点血腥。”
“血腥剁了他都不解恨,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你们两个,有事没事来折腾两下,凌岳,这次直接斩草除根,别再留后患了,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萧凌岳看着母亲的脸色,就知道她这几个小时过得有多煎熬。
而二楼库房,大厅内的赵广全在看到萧凌岳进门的时候,打了电话让二楼的人将人带出来。
“萧师傅,三楼总统套房内,还有一个女人,劳烦各兄弟把她也带进来。”
待到苟建伟和赵静被带进宴会厅以后,赵静已经吓得身如筛糠,苟建伟则是四肢皆断,惨不忍睹。
周围侯家人见了,脸色都变了。
“二少,今天是你大哥大喜之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看佛面,不知道你这样做,不怕外人笑话吗”
“笑话,我萧家现在还不够别人笑话的候正邦,我敬你是侯家的当家,让你三分你是不是真觉得本少怕你了既如此,不如今天就试试看。”
“大家有话好好说,没什么事解决不了的。”
“就是,萧董说的对,二少,你这也太不应该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婚礼结束吗”
“结束到时候我这大哥倒是抱的美人归,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我媳妇都要被害的没命了,你说我能等吗不如我把候总的夫人也送去南非矿上,让侯总也体会一下”
“你你嚣张跋扈”
“侯总,我男人嚣张跋扈,不也是你们这些没事找事的人逼得。”
“大哥,我看,这婚还是不要结了,你看看,这都惹的什么事现在我们都像阶下囚一样,被看管起来了。”
“老三,闭嘴,二少,你要处置你们家的人,我侯家的人没意见,但是你也不要觉得侯家是软柿子任你捏。”
“那是自然,不过我也希望侯家人不要插手此事,免得伤了和气。”
“好。”
侯家人基本上解决了,就剩下萧家兄弟两个的事了。
“大哥,不知道你现在如何感想我好好的坐在这里,你是不是特别失望”
“是”
萧凌岳怒极反笑,让人直接把林悠悠带到一边。
“二少,求求你,放过他,他以后不会了。”
“以后没有以后了,不说我萧家今日办喜事,我今天还真想让这喜事变丧事。”
“他是你大哥,你不能这么做”
“大哥他也配”
“赵师傅,麻烦你给这两人喂点料。将他们关在一起,药效过了再喂,总之不要让他们闲着。”
赵广全嘴角抽了抽,他知道京都嫡系赵子卿心狠手辣,这位萧二少他没想到,也是这样子的心狠手辣。地上的那个男的已经四肢尽断,女的倒是没事,要是再喂了药,男的到时候有气都是要靠天意了。
“二少,这女的还好,这男的怕是”
“没事,跟你们家孙少爷说说,去赵家私库拿点好药把命吊着,可千万别让他死了。”
“二少,这私库”
“我得令牌在赵子卿那里。就说我说的。”
赵广全接过令牌,扬手让人将这两个人带下去。
“救命,救命,二少,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赵静,你这脸我是什么做的,你应该庆幸我男人不打女人,否则,你的那只手碰的他,我一定让他给你卸了。”
“贱人,要不是你,他怎么可能不要我都是你。我咒你不得好死”
“呦,骂的还挺凶,要不要把你的舌头割了”
萧凌岳轻飘飘的一句话,赵静惊恐的望着萧凌岳。捂着嘴被两个男人架了出去。
众人看着萧凌岳这般残忍无情,皆对坐在婆婆旁边的孙若文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萧凌岳,你这样子做是犯法的”
“林大小姐这样说,倒让我为难了,你孩子爹让人绑架我老婆,再让人给我下药还找了我前任上我的床,电视剧的编剧敢这样写吗”
“阿泰,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做”
萧凌泰始终不发一言,林悠悠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来,从始至终,她的这场婚礼只不过是萧凌泰的一个局而已。为的只是解决掉他的弟弟。以及挡了他路的人。
“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对吗”
“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生下这个孩子”
“那是我得种,你又愿意生,我自然乐意。到时候我父亲分财产,还能占一份”
短短的几句话如同穿肠毒药,毒的还有林悠悠的心,原来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笑话,不仅如此还连累的孩子以后也要走自己的路。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不为什么因为我需要那么一个人来当我的助力,而你的母亲和舅舅们太过精明,我娶了你只能当个生孩子持家的女人,而不能真正给我事业上的帮助,所以我决定还是放弃你。”
“你混蛋”
林悠悠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着,她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欺骗的这么彻底,还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她能够明白孙若文当初不原谅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可是事到如今已经晚了。
既然这样他毁了自己,那不去就让自己跟他同归于尽,林悠悠拿起旁边的红酒杯,突然摔破,直接向萧凌泰的脸上划了过去,萧凌泰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推向了台下。
候宝香眼看着女儿要被推下来,情急之下用身子挡着,让女儿掉在自己身上。
“小妹”
侯家人上了台,女的照顾着林悠悠母女,男的则是到了台上,对着萧凌泰一阵拳打脚踢。
“侯老板,这当着我父母和我的面打我大哥恐怕不妥吧。”
“你们萧家骗婚,让悠悠直接背上骂名,我侯家以后会好好的和萧家算。”
“那可不行,我这大哥以后可不在萧家的族谱之上了,你不能找萧家的麻烦,他的这些行为,都是个人意愿可和萧家没有一丝丝的关系。”
“你们兄弟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若非你来侯家说和,我们怎么可能让悠悠嫁过来”
“这就有意思了,你的外甥女怀了我大哥的种,我受父亲之托,前来转达一下他老人家的意思有什么不妥”
“候萧两家的婚事取消,孩子你们萧家带回去,我侯家的姑娘既然犯了一次错,不可能再犯第二次错,孩子是你萧家的种,跟我们侯家没关系,你大哥既然要算计我侯家的人,那就别怪侯家的人翻脸无情。”
“好一个遇事就躲的侯家当家人,萧某领教,不过候老板别忘了,我今日也是来讨债的不是还债的,你们侯家要怎样跟我无关,那是萧凌泰的事与我没关系。”
“凌岳”
“爸,有些事情终究会让我们水火不容,我媳妇儿自从认识我开始,大大小小光是绑架就有四五次,有三次大哥皆参与其中,我没有这种大哥,今天新账老账一起算,我和他各显本事,公司的股份我一分不少的会留给旭阳,至于他,萧家没有他这种放着安宁日子不过,天天找事的当家人。”
“你别说的真冠冕堂皇,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股份你要,我给你,财产你要我同样可以给你,可是你还是贪心不足,想要全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