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孩子过了三个月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开始适应了全职妈妈的生活,陆陆续续家里请来的三个月嫂都已经走了,而我也恢复好了,考虑再三,我还是和萧凌岳商量,不用那么大张旗鼓的用那么多人,我会把他带到一岁以后,再请个保姆回来,这样我就能带着他一起过去京都,总地来说我还是个没有毕业的学生,不论我做了什么,学业还是要完成的,总觉得我已经是最懒惰的那种人了,记得开学的时候听说有个学姐,在大学四年里结婚生子,而且并没有办理任何休学手续,可我就厉害了直接一连休学休了一年又一年,加上后来生孩子以后又决定母乳喂养,自然就没空想着学业的事情了,每天忙的就跟陀螺一样,不过日子,过的也充实,因为我知道,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可能我只有晚上回来才能陪着他,毕竟他的到来和萧凌岳一样,如果没有他们父子俩,可能就真的选了那家公司,签一个是合同,赚钱去旅行,现在有了他们的到来,我的生活基本上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阶段,有时候也会想那时候没有结婚的话,我是不是但是没有如果呀,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有得必有失。我还是比较幸运的,萧凌岳他支持我在生完孩子以后继续求学,完成我没有完成的学业,现实生活里,有多少女孩子奔着爱情去了,放弃自己原本所有的一切。结果成了家里的佣人和保姆。而且还是无偿的,所以说人有时候真的不能比。
这两天我一直在担心赵静父女两,其实我并不是觉得我自己是在同情他们,而是我觉得重活一次对于生命的尊重,如果这一次他们不威胁到我孩子甚至我的安全的话,我就根本没打算理会他们。以前我跟萧凌岳说过,赵静也是个可怜人,就和悠悠一样,我们三个人有相同的人生,悠悠的父亲出轨抛弃她和候阿姨,而赵静呢?听说在她母亲还在的时候,赵仁杰就已经带着其女人登堂入室出现在家里,我们三个人的双亲总有一方,根本没把我们放在心上,有时候我很庆幸,我那么早就跟萧凌岳相遇了,在成长的岁月里,我的身边有爷爷奶奶,萧凌岳,还有二叔二婶,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怎么难过,也许是大家给我的关爱,已经慢慢冲淡了没有父母疼爱的痛,让我心里没有那么多的放不下和不满意,悠悠现在有了儿子,或许心里会有所慰藉,也慢慢的接受了父亲不在乎她的事实,可赵静他心里明明就知道她父亲一直在利用她,她还是宁愿相信她父亲,甚至可以为她父亲做下那么多错事,他心里早就知道,自己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棋子而已,只是等到他行动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一次她和崔军合作,可能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为了摆脱父亲的掌控而已,但是她太心急了,在做这些决定之前她还想除掉我,若不是因为最后她又要对我动手,可能她现在和崔军结婚以后会很幸福的。
晚上萧凌岳回来的时候,我说我想去看看赵静,不知道的让他心里很是不悦,我能感觉的出来,于是我问:“怎么了?难道我不方便过去看看她吗?”
萧凌岳自然不是因为老婆去看赵静而不悦,只是他听赵静说了一些话,让他心里面很不爽,可是他又不想说,赵子卿是自己的好兄弟,他喜欢自己老婆的事儿,自己不是没有察觉,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被当面提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本来今天公司的事儿少,因为前两天若若和自己谈了赵静的事,他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现在他和若若的孩子已经平安生下来了,老宅的周围已经严密的布置了各种监控和人手,还觉得不够又从赵家的总部调来了不少人,里里外外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把老寨围的和铁桶一般坚固,惹的赵子卿说,把这么多人塞在老宅那边,这哪是保护孩子呀,这简直是是生了个国宝出来了。
如此被取笑,萧凌岳也不在意,在他看来,只要老婆孩子没事儿,任凭别人如何说,跟他有什么关系,只是,他后来私底下见了赵静一面。没想到她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这个赵子卿还是跟之前一样,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好像现在比之前形式还要狠辣果决了。
趴在地上的赵静,听着门外的动静,慢慢的抬起头,她的脸已经看不见人模样了,脸上布满了干枯的血迹,加上这么久了,每次赵家的人过来行刑的时候,都是将她的衣服扒光了扔在一边,将牛皮鞭子提前泡在水桶里面,水里放足了盐巴,浸泡一天一夜以后,一边子打下去,皮开肉绽,那两天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赵静的惨叫声整栋别墅都能听得到,每每被打过之后,就会有赵家专门的医生过去,给她喂保命的药,打针挂水,就算只有一口气,也会被治好,如此反反复复下去,赵静现在的脑子里面只有死,因为死了就能够解脱了,可是赵子卿哪里肯愿意让她这样子轻易死掉?那天,赵静揭穿了赵子卿的心事,赵子卿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失手快点将赵静打死。
赵静抬头看着来人,果然有句话说的好,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人今天来了,也不往自己受这么多苦,他一定想不到自己如此信任的兄弟,既然基于自己的老婆。
萧凌岳站在赵静面前,俺这媳妇儿说的话,于是开口问道:“若若她让我来问问你,你愿不愿意见他跟她聊聊?”
赵静冷笑着说道:“她想见我还需要你来问我征求我的同意吗?”
听到赵静的口气还是这样强硬,萧凌岳觉得自家媳妇儿这善心是不是发的有点不是时候啊?可他也不懂女人心里的想法,所以就过来看看,那两天听赵子卿说,赵静要是再这样被关下去,肯定没几天好活了,想来媳妇儿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自己放过她,今天正好公司里面事儿少,他就过来看看。
萧凌岳对着赵静说:“你有那个自知之明,那我也就不多说了。”
萧凌岳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对于他和赵静来说,他不是没有给过赵静机会,只是赵静他永远是不知足的,这一点上交流越觉得自家媳妇儿,倒是应该和赵静学习学习,赵静想要的很多很多,她不仅想要钱,她还要求让男人要臣服于她的脚下,尽管这世上不是没有那样的男人,可他笑的越显然不是她的菜,自家媳妇儿就不同了,她是个永远将另一半放在和自己同等位置上的女人,不论自己做什么,她都会换着位置思考,替自己着想,显然,赵静并不会这些,她只会一味索取,和需要吸好多血才能鼓起来的水蛭一样。
就在萧凌岳刚要踏出门口的时候,他被赵静叫住了。
赵静这会儿根本没想过让大家好过,她的心里已经扭曲了,于是她对着萧凌岳说的:“萧凌岳,我真替你感到悲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大哥萧凌泰都是看不上我,做为你的亲兄弟,他倒是看中你手里的萧氏了,为了消失,他宁愿让你死。而现在,你的结拜兄弟又觊觎你的老婆,你说这赵子卿和你那村姑妻,我记得那可都是同校的校友,那时候,你远在b市,京都赵家可是比你萧家还有钱有势,你说你那村姑妻他当真没有一点点对赵子卿动心过吗?我可是听说当时二人来往甚密呢,说不定这两个人早就背着你给你带了绿帽子,你现在还和人家称兄道弟,将那个乡下妹宝贝的跟什么似得,萧凌岳,我真替你悲哀。哈哈哈哈……”
萧凌岳不是三岁小孩儿,他肯定也听的出这些话是赵静用来用的激将法,用来挑拨。他和赵子卿还有自家媳妇的关系,可是有一点让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那段时间那丫头去京都上学,你其实背地里给赵子卿打过招呼,让他能够留意,提点自己媳妇一点,若真的和赵静说的一样,他们两个人来往甚密,他不知道赵静是不是说的属实?
回到老宅以后,萧凌岳心情还是没有平复过来,看到自家媳妇跟自己说话,可是一想起赵静说的那些事儿,他心里总是膈应的慌,于是,萧凌月就又和往常不会说话的那个时候一样,直接闭口不言了。
我看着一言不发这萧凌岳,心里气的牙痒痒,这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生气就窝在那里不吭声,好歹他得让我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吧,这回来一顿阴阳怪气,阴风阵阵的,知道的以为他这是回到家了,不知道的以为他还是来上坟的,那脸拉的简直快要拉到地上去了。于是,从他手里将他的刻刀拿下来,忍着火气问道:“我说,萧凌岳你这是不是生完孩子更年期犯了,这一回来就摆着个臭脸给我看,我招你惹你了。也就是改吓坏我儿子,我就跟你没完。”
萧凌岳则是心里打翻了醋坛子,其实他心里明明知道,自家媳妇儿肯定对赵子卿没那心思,可是他总有一种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感觉,对方又是自己的兄弟,前有崔军的例子,好在他对那赵静没什么,可是若若不一样啊,这让他心里面怎么想,怎么膈应。
我在一旁站着看萧凌岳不停的发呆,这让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我撇下一句:“好,萧凌岳,我也算是明白了,你现在就是觉得我孩子已经给你生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办了,我这要是把你给甩了,儿子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你就可这劲儿的欺负我是吧?既然你这么不想跟我说话,行啊,这样子,今晚你就拿着你的被子,去书房睡吧。”
萧凌岳一听,这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要自己睡书房,对时心里的酸水又冒起来了,于是他闷声说着:“明明就是你不对,还要我睡书房,还说我欺负你,到底是谁欺负谁呀?”
萧凌岳这话一说出口,我听的云里雾里的,这人上了一天班回来,是不是累傻了呀,还是说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于是我转过头对他说:“有事儿说事,别在这儿我阴阳怪气的,你要是现在看我不顺眼,那我就抱着孩子回娘家住。”
萧凌岳想了半天,对着媳妇求饶道:“别呀,我发现你这一生气就回娘家,改天我在市里面买套房子,把二叔二婶他们都接过来,我看你往哪里跑。”
我冷笑着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你觉得我二婶儿她们会来吗?你就死了你那条心吧。”
于是萧凌岳主动认怂,拉着媳妇儿坐在沙发上,哼哧哼哧了半天,张红这脸始终没说出口。把孙若文在一旁急的。
我看着萧凌岳这憋屈的样儿,于是我问:“说吧,今天是去哪儿了,逛了一圈回来就成这样了。”
萧凌岳眨巴着眼睛,对着媳妇儿说:“我今天去赵子卿那边了。”
哦,这就说的通了,去见了前任嘛,我就说怎么阴阳怪气的。于是我接着说道:“你那前任就没给你说点啥?”
萧凌岳老实的点点头,对着媳妇说:“说了。”
嘿,这还挺老实的,不仅去见了前任,还跟前任聊了天儿,聊完天儿回来就成了这模样,那就证明这有人说的话让某人心里不痛快了。
于是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难道她又骂你了?这不对呀,你说她之前还没少骂你,也没见你这么在意过呀,难道说几天不见赵静,她骂人的功夫见长,直接伤害了你幼小的心灵,那你至此经受了不小的创伤?”
萧凌岳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小东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跟我说说看,那赵子卿你们在京都上学的时候,他有没有刻意跟你套过近乎啊?”
我恍然大悟,合着我是被人上了眼药啊,这还是他前任给我上的眼药,重要的是这人还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