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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四年过去了!
还记得那年我十七,秋千初做成,现在,缠绕扶手两边的藤蔓已经开出淡紫色的小花,米粒大小,一簇簇的还不少,偶尔有蜂飞来,东站站西站站,不解何意。
哦,我想起豆荚,果园里有人种了不少,赤豆或者叫眉豆之类,反正是四处长藤,像葡萄猕猴桃之类,开花的时候也差不多这个样子,说不上玫瑰百合的华贵,亦没有栀子花香气馥郁,但那感觉,特好。
晚风吹动发丝,裙角轻轻飞扬。
我昏昏欲醉却醒,浮华苍狗悬浮着,似有若无,一如浮云寺的诵经声,不知哪位勤劳的高僧,竟还不曾歇息,牵动,那一缕玄虚。
殷亦桀的背瘦削笔直,虽然斜斜的靠着,但丝毫不影响背部曲线,真个是奇怪,仿佛他的脊椎里穿了根钢筋,挺拔的不像人。
他时而看我一下,眸子虽冷却柔,是他特有的感觉。
一会儿将椅子挪后一些,离我近一些,削了个桃子过来,刚好背对着其他人,没给我桃子,反吻了我一下,问:“要回屋先睡吗?”
摇头,还好,才十点,平时大多忙到一两点,夜里铭风不会在我屋里,没人催,不比以前布莱恩在的时候;当然,布莱恩在的时候会给我分担,哪怕再忙的事儿,如果没做完都是他的责任。
这也大概是这次回来特别累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所有的事儿都得自己扛。
“又想谁了?”
殷亦桀是我肚里蛔虫变得,咬着我鼻子,不乐意,不过比刚才好多了,刚回来那会儿好像我脑子里浮现一下别人的名字那人就是我奸夫或者我们就该下地狱。
我闭眼,闭嘴,不理他,反正我鼻子是他……
殷亦桀兽性说过我的鼻子最性感,他基本上是想咬就咬,我反正也管不住。再说了,反正他就是变着法子,寻东寻西,一样样都搭理,最后肯定还是输。
“困了?要不,抱着你睡?”殷亦桀捋着我头发,煞有介事的说。
去,摇头,我接过桃子咬了一口,说:
“你就安神点儿吧,有事儿快去说事儿,完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当这么多人抱来抱去像个什么样子,人家不嫌难看我还嫌不好意思呢,搞得跟那什么似的。快去吧,要不我回屋去……”
唉,我回屋去他一定跟着信不信?
然后就那什么,然后我睡着,他就不知道又干什么了。
其实,他眼圈也有点儿黑,其实都蛮辛苦的,我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等着他忙完了,大家都早些歇着。
那边几个还在商量这附近的安全问题,看来很重要啊。
殷亦桀大概没听见那么重要的问题,冲我发飙低吼:
“什么难看,嗯?我抱我老婆有什么不可以?又不是外头去抱别人。说,老婆,你是不是皮痒了还是敢给我玩变心了?”
这人八成自己皮痒了,我拧着他的脸,叱责:
“你就好好儿的吧,谁是你老婆,别人说你个胖子你就开始喘,那,人家有老婆的也没见过成天抱着。”
殷亦桀最近脸瘦的简直就是皮包骨,还特别紧实,拧半天拧不起来,还真是奇怪。听说身上锻炼肌肉结实,没听说过脸也有锻炼的……
也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比如美容美肤是不是可以做到?
殷亦桀抓着我手塞嘴里,跟嚼大葱似的放大牙啃了二下,比吃鸡爪还来劲儿。
坏人,疼啊!
我很郁闷,抬脚,踹他。
啊,我没穿鞋子,他刚没给我穿来着,我对着他肚子一脚,飞毛腿,我踹他!
啊啊啊,手好疼,他好像要和我同归于尽,咬着我手指不放,啊。我右脚一块,踹,踹到他胸口,用力……
秋千猛的往后一摇,殷亦桀差点儿扑上来。
赶紧松了我手指,我刚被他带了一下,腰已经离开秋千,快栽倒了。
唉,啥人,一直不放,这会儿好,我们俩要载个空。
我赶紧……
他都松口了,那我干脆往后,抓住旁边的副手,不过……
汗!秋千到了高处是会荡回来的啊,才想到,人已经往回摆,吓得我……
不知道该叫他赶紧闪,还是往他怀里扑,于是结果,秋千在我作出决定之前,已经落下,殷亦桀抓住我,一手稳住秋千,瞪我,很愤怒的那种,灰色的眸子都能喷出火。
呃,笑,伸手将桃子塞他嘴里,靠在他肩头,笑死我。
“还敢笑……”殷亦桀破功了,弯腰将靠枕捡起来给我放旁边,亲下我的脸,哼哼道,“闭上眼歇会儿,睡着就睡着,完了再抱你回去。”
他手使劲一推,秋千猛的荡起来,小毯子差点儿掉了,我赶紧抓住;抱枕又掉一个,沿着某种弧线朝殷亦桀脑袋撞过去……
眼一花,我差点儿掉下来。风越大,秋千摇摆不停,呵呵。
一堆男人也不知说到什么时候,反正,过一会儿,我不知怎地,竟然就听不见他们说话了。
迷迷糊糊睁眼,又是浴盆,殷亦桀刚洗到半截。
怎么又是浴盆?今儿跟浴盆干上了?
我看了看,卫生间亮着灯,好像是夜里,外头蝉鸣蛙叫,还蛮热闹,别的,就没概念了。
过一会儿,好像清醒一点,殷亦桀将我抱出来,放那张沙发上,慢慢的捻着,探了探,感觉差不多了,好像我还没反应过来……
啊!身子一抖,腰都跟着弓起来,这个,我看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不睡觉,还来啊?
殷亦桀看着我眼睛,亲了一口,慢慢的吻着我。我彻底醒了,虽然醒的有些艰难,不过真的醒来了。
该死的,好像好久没睡的这么晕乎了,这会儿怎么跟磕了药似的!
累,就想睡觉。可是,好像还有好多事儿没做呢……
我想起来了,我的Authority-Hierarchy还没弄完,完了肯定要提交董事会……
算了,这个人在,回头先给他看好了,可是……“啊……”
殷亦桀好像不太满意,不知何时开始咬着丰盈,使劲两下,感觉一直捅到我心口了,有点儿痛,不过思绪也拉回来。
他停在那里,慢慢的很认真的玩着丰盈,直到我将别的都抛脑后,就想要他。
啊,是啊,我一向对他没什么抵抗力,更别说已经进入,那还不快点儿?
“今天老心不在焉,到底怎么回事,恩?”
殷亦桀用最让我痛苦的方式慢挑,审问。
啊,我要死了。
我……他……他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他也停的下来,好像都达到他平时最那个的时候了,将我整个填满甚至有些涨得难受,他竟然还能不紧不慢甚至思绪清晰的审讯,难道他是非人?
啊,非人,我,受不了了,哼哼:
“快……啊……”
“先老实交代。”
殷亦桀动了两下,又停了,看着我眼睛,不过不知道他眼花还是我眼花,那双灰色的眸子竟然不是很清晰。
他的喘息也很重,愈发让人难受。
该死的,也不知道谁快受不了了,我,咬着牙,忍不住迎上去,我…
真的不行了,我,我交代,我说,投降,
我说:
“公司里好烦啊,一天到晚事情简直是做不完了。啊啊……你不要这样,我……”
殷亦桀看了我一下,挪上来一点,亲着我唇角,慢慢动起来,一边道:
“公司不要紧啊,我不是回来了吗。休息两天,要不然该将你逼坏了。”
我抿了下嘴唇,被他捉住含进去。
快流鼻血了!吐血!
我艰难的哼了一声,说:
“快点,求你了……”
殷亦桀可从来没这么折磨过我,啊……
“叫我一声,叫我老公,我就给。”
气爆!什么老公啊,我,我不要,哼哼,紧紧贴在他身上,往我身上凑。
我说:“别这样……”
“叫老公。”
殷亦桀的嗓音也有些沙哑,沉闷的喘息,淡淡的香味儿吹到我脖子里,痒的我难受,简直比蚂蚁挠心还难受。
我挣扎二下,无效,只要妥协,叫:
殷亦桀只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暴怒还是破功,猛烈地攻击,火力十足!
好像是刚睡了一觉的缘故,或者还没到平时的休息时间,又或是睡前剧烈运动过了困劲——当然剧烈运动的主体是他,但我也不差什么了,又是他殷式爱爱连续攻击法;我虽然累,但还就没刚才那么困了。
累么,那是一定的。
歪在床上,好像不是我的床,也不是我卧室。
其实自二年前来到这里,我就嫌少进他卧室,更不会到他卧室睡觉。
只要嗅一嗅干爽的被子,和少有人气的空气,就能明显的判断出来,我现在所在,就是他卧室。
当然,没什么人气,但那什么的味道却一定很浓郁。
殷亦桀给我倒了杯热水,床头还摆了几瓶饮料!
啥意思,难道准备大干到通宵?
四年前,我们在这里可是连续三天……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了!
啊……
不要!他让我休息二天,不会是这个目的吧?
那我还不如去公司忙着,没别的意思,不能总管着他呀,这个样子传出去,还让不让我活,我还没那么旺盛的**吧?
欲求不满,不行,一定不能让他这样。
殷亦桀接过我的被子放床头,轻轻拨弄我的头发,笑道:“想什么呢?眼珠子乱转。”
唉,他又看出来了。
我往他怀里蹭蹭,闭上眼,装睡。
当然,除了青蛙啊蛇啊蜥蜴啊之外可已经是万籁俱寂了,还不赶紧睡觉,明儿怎么起床?
少搭理一句,一人少说一句,睡觉觉。
殷亦桀可没这么容易骗,他一向都精明么,将我头挖出来,吻一下,看着我闭上的双眼,说:“可儿,嫁给我吧,嗯?”
我的心,停跳一拍!
殷亦桀继续在那里说着实际的问题,“先举行婚礼或者先领证都可以,咱们结婚,好不好?”
越说,越凑近我耳畔,好像舍不得,亦或是软软的祈求,声音低低的,磁性惑人。
呃,这个,跳跃性是不是太大了。
他的眼光一直落在我眼睛上,显然我继续装睡是不可能了,眼皮老跳,大概睫毛也在不停的眨,我干脆睁开,避过他的视线,落在他下巴。
他的下巴很好看,不能算是尖下巴,但也肯定不是圆下巴,而是一道优美的弧线,勾勒出异样的美丽。一直没注意,他的下巴单看竟然是这样的。
我伸手捏了一下,好像也有点儿没肉的感觉,但也不是那种皮包骨的干巴,反而,感觉这里都是软骨,很有弹性柔滑,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