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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就把皇帝当得很轻松,很多事儿丢给萧何去做,他为什么要什么都自己扛?
真正的英雄,不是像项羽那样亲自杀敌,那是将才。
戏曲里讲究将帅王,大家都重要,却不能相互替代,各人的性格修为就注定了他的归宿。
至于那些只能看门或者当兵的,也别好高骛远羡慕旁人。
我知道我想得太多,可不想这些我都没法在殷亦桀身前呆下去。
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搞得这么糟糕,但我不想去追根究底,有时候知道也没用。
比如我知道这是他的不信任让我很气馁,那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就是两个人,他依旧不信任,哈!
殷亦桀看着我,叹口气,说:“好吧,随你好了,只要自己高兴就行。最近,稍微小心一点。我家我会尽全力去解决,但不敢保证没人打小主意。还有,虽然谈氏兄妹人很好,但是也多留个心眼儿。那不是自己人,他的手下更不是,多留个心眼……”
我抬头,看着他。
这话说得不错,刚在底下Tracy说我排斥性很强,对呀,我不排斥怎么办?
谁都有自己的利益,我不过他们的一个玩偶,要我如何全心相信?
不过,这需要你来提醒吗?
我很幼稚很可笑吗?
哈,我说:“在我根本没能力威胁到谈氏并招来灾祸之前,是不是有必要防着你们一点儿?最好,你离我远点儿,估计我会安全一些。”
我说的是实话吧。
殷亦桀若是和我没关系了,殷氏还能拿我怎么办?
哈,好有趣的问题,哈!
我不觉得和他在一起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忽然,转身,站在窗边,在漫天的烟火下,毫无预期的有酸涩的泪水流下:我们,终于什么可留恋的都没有了。
我想自己长大,因此,他给的都是束缚;我想要自由,因此,他给的都是累赘;我……我忍了忍,努力用平缓的语气说:
“如果不想让我把话说破,就离我远点儿。在我找到自己之前,不要再来打搅。是的,我真正的觉得你是在打搅我,你的爱比如来佛的五指山还让我喘不过气儿。我宁愿什么都没有,就像以前一样,那至少我还有自由,虽然少得可怜。我终于明白Tracy离开时的心情:如果还爱我,就放我自由。那样,我才能活着。”
也许我们之间没有爱,只有床,那更简单。
在我彻底崩溃之前,最好离我远点。
不想再说了。
殷亦桀没有走过来,沉默,空气也很安静。
屋里的空调似乎一直开着,气压很低。
或许,我该出一条新的规定:节约用电!
虽然可能中央空调启动后每一个口耗电量有限,但也是极大的浪费。
哈,我比较关心环保问题,胜过关心身后的人,或许我疯了。
殷亦桀打破了沉寂,说:“可儿……也许是我以前不够懂你,怕你什么都不会又不爱开口,总担心你受伤吃亏。但现在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你会长大,然后什么都懂,或许比我还懂。可儿,等……你觉得好受一点了,能让我们重新来过吗?我会很努力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儿……我可以等,等你感觉平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然后让我再爱你,好吗?”
叹了口气,或许这辈子真就这么和他纠葛上了,或许不是。
我想,不论是与不是,既然他已经松口了,正好,我说: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还有,不要再当我是个婴儿。虽然是女生大概都喜欢宠爱,但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亦或是我太贪心,要求的更多。你最好衡量清楚,若是受不了我……”
我们分手吧,我想这么说。
殷亦桀默默的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亲下我的额头,低声道:
“我知道了,不要这么说,不会的。等刑满释放了,再让你看我改造的效果,好不好?不过,爱你,这辈子大概是改变不了了。”
我觉得有些头晕,他轻柔的动作,指尖的冰凉,额头的融软,都让人感觉舒服。
刚停下的泪,忽然找到亲爹似的哗哗就往下掉,来势之凶猛,竟然势不可挡。
我感觉很郁闷,但这这类似于吻别的轻拥,感觉还是比较舒服。
有人说,距离产生美,我觉得或许是对的。
殷亦桀抬手,犹豫半秒,才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温柔的擦拭,左手搂着我,低叹:
“可儿,让你委屈了,难受就好好哭一场。你总是什么都忍着,让人忍不住想将你拉出来,谁知道……我哥可能没多少日子了,所以,有些事儿,原谅我,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很喜欢这个怀抱,那种冷中的暖,特别催情……催泪。
鼻子似乎也很喜欢这种感觉,酸溜溜的不舒服,搞得眼泪不停的落。
往他肩头靠一下,若是能一直都这样那该多好?
什么纠结都没有,想想都舒服。
忽然觉得,人家简简单单的两个人能爱的那样深刻,或许,那才是爱的真谛吧。
吸溜一下鼻子,我又想到舒服,不过,没问。
殷亦桀松开手,看着我问:“感觉好点儿没?”
我抬一下眼皮,又低下来,没理。
呵,我又不是二岁孩子,问题一堆摆在那里,我怎么好?
殷亦桀愣了愣,没有说话,只是推开卫生间,示意我进去洗个脸。
好吧,只要他不跟进来就好。
是要洗脸,我现在是大人,是个有些身份和地位的“人物”,自然不能这么不识大体。
这里的办公室我很少用,看上去还挺有格调。
慢慢的洗个脸,想起殷亦桀以前总爱给我洗脸,洗手,洗澡,似乎……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陈年喝下的佳酿,现在回味……其实没味。
虽然很老实很唯物主义现实主义,但也没什么不好。
酒喝下去大多会变成醋,你确认真要我回味吗?
理了理衣服推门出来,殷亦桀还站在门口,保持送我进来的姿势。
眨了下眼皮,我嗯一声,往外走。
殷亦桀赶上半步,又拉着我的手,并未多话。
不过,他指尖的感觉我能体会:他不会放手,永远都不会。
无所谓了,这种意念性质的东西,真到了跟前,该破碎自然要破碎,与堆成小山的誓言无关。
不过他的手很舒服,微凉中带着淡淡的暖,触感还是一流的,不用多说,我的手理论上很喜欢。
再说了,在这种宴会上,某些戏也必须做,所以……顺其自然好了。
似乎,转了一圈又回到起点:我又任由人家摆布。
想了想,做戏嘛,何必当真。
胡思乱想的功夫,人已经乖顺的随着殷亦桀来到正厅,往奶奶首席走去。
大概我们许久没有这么安静的牵手出现了,很快,四周的人便发现,灼热的目光和无尽的议论,纷涌而来。
“看,殷总和妆小姐,多般配的一对!”
“诶,看见没,他们才真有夫妻相,错不了!”
“之前的报纸一定是假的,这哪里像分手了!”
“那也不一定,没看到妆可人神色不对吗?没准儿殷总结婚了,现在……”
一句话勾得我胃里难受,想吐。
关于殷亦桀是否真的结婚,说实话还真是不好说。
虽然我国的婚姻不接受那种方式,可是……就是呕,我就是觉得不太爽。
哦,还有,刚才他将胡岚请出去的样子,明显有什么。
比如说什么有缘无分之类的意会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