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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桌上格子不同,赔率不同,有一赔一点五的,有一赔二的,一赔三的……起起落落,都是钱。
发牌师热情的让大家押,等着赚,不过经常会赔。
输了,就是庄家赢,赌场赢。
布莱恩就开了赌场……这个就是我的赌场。
谈天健又踢场子踢到我了,我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谈天健耸耸肩,变出一条披肩给我披上,拉着我随便转转。
这里赌的方式很多,但我看不懂,什么廿一点、轮盘、百家乐、骰宝、牌九、番摊,就是没有电影《赌神》里那个样子。
布莱恩开赌场,米饭他们都知道,家里有不少和赌有关的电影片,还有007赌博的电影,我见过。
赌场两边都是包间,大大小小,大概会有《赌神》中的样子出现。
谈天健没有去换牌子,也没有拿钱来,不知道他赌不赌钱;大概他会是个赌神,因为他是黑社会老大。
谈天健看我一眼,神秘一笑,意思让我猜。
我不猜,只是随便看看,寻常他们都不让我来,我连地方都不知道。
地下的东西,布莱恩严禁我插手,唯恐万一出事我被牵连。
所以今天我几乎看新鲜,等着谈天健演戏,等着下一出上演。
忽然,旁边一扇门打开,迎接一个客人,谈天健手轻轻一弹,有灰尘粉末之类飘进去。
寻常眼睛看不清,但今天带着这古怪的墨镜,我看见了:那是他很精巧的跟踪的东西……顺着视线望过去,我有些发愣:客人,殷亦桀,他来了!
“殷少,好久不见。”
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热情的打招呼。
顺着门口往里看,里面地方很大,人很多,吞云吐雾灯红酒绿,一片奢靡气象。
当中也有一张牌桌,发牌师站在桌子后面,不慌不忙的做着事情。
包间的发牌师通常级别高一些,要求似乎也不同。
殷亦桀顿在门口,扭头看向我这边,像是看到我了;他寻常总能准确的找到我。
我眨了下眼睛,但隔着墨镜,他应该看不见。
不知道他又到这里来做什么,他总是背后做很多事情,好的不好的都有。
但这里是布莱恩开的赌场,他来这里,布莱恩会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谈天健揽着我的腰,很大方的走进这个房间,给一个男人点了点头。
那人给他也点了点头,二人像是认识,但我猜测是不认识。
包间里牌桌旁坐了十来个人,纸牌只发给六个人,我都不认识。
旁边几组沙发茶几旁坐了一二十个人,看着像是在休息,也有点像在谈事情。
谈事情的人有时候方式和地点都很奇怪,大概有的人就在这里谈交易,至少这里很安全。
谈天健很优雅的给一个女士笑笑,拉着我在她那边坐下。
这里别的地方都坐满了人,只有这一边人少一些。
那个女士礼貌的点点头,并不怎么客气。
服务员给我们端来饮料,谈天健傍我端了一杯薄荷茶,他依旧喝酒,他总喝酒。
我才端着茶杯,殷亦桀进来了,给众人冷冷的点头打招呼,看来都认识,一边直直往我们身边来,说道:“好久不见,您愈发年轻了。”
那个女人招手让他坐下,很快有人过来打招呼。
一个年轻的女子贴着殷亦桀坐下,单薄的衣服遮不住她的肉。
她大概冷了,愈发往殷亦桀身上蹭,边笑道:“殷少现在发达了哦。”
殷亦桀点了一根烟,又看我。
我低头喝茶,谈天健和旁边的人闲聊,一会儿就给聊上了。
一个很干巴的男人问道:“殷少,听说你老婆有了外遇?他什么来头,敢和你抢老婆?”
另一个长相很猥琐的男人忙接话说:“哪里是外遇,那是老相好吧,听说是你老婆当年落魄时的旧交?”
殷亦桀吐着烟圈,冷淡的道:“你们消息挺灵通啊,怎么样,一会儿来一把?”
那个干巴的男人忙摇头说:“不跟你来,殷少你缺钱花直接问我借一点,我还能从牙缝里省一点。
这拐弯抹角的要,我连个人情都落不下。”
“哈哈哈……”大家都笑,一点不当回事的样子。
谈天健忽然来兴致了,说:“都没玩你就认输,气势先就输人一等,不吉利。殷少,我陪你玩一把,不过我赌注可大,你可别心疼。”
殷亦桀灰色的眸子专注的盯着谈天健,大家都看谈天健。
虽然他的装束和别人看着差不多,但他这会儿浑身的气势和别人差太多,仔细看去,真的很不同。
在屋里戴墨镜,除了我们,找不到第三个。
他们刚才眼里只有钱,还没盯上我们,这会儿一盯,像要将我们盯出洞来。
谈天健若无其事的挑挑眉头,耸耸肩,看着殷亦桀,无意中满是挑衅。
殷亦桀吐个烟圈,揉揉额角,说:“天底下大概没有我玩不起的赌注,你说吧。”
干巴男人说道:“殷少,年轻人别好面子。你以前是财大气粗,现在听说可是……”
殷亦桀眉头微微一挑,有些危险的看着他,说:“你觉得我现在落魄了?我自己就不说了;我老婆的,加我老妈的,够我赌不?我老妈就我一个儿子,她挣的钱不给我能给谁?咱们现在就开一局,来!赢了你话多,难道我还输不起了?感觉我叫花子讨饭来了。”
最先的女士温和的笑笑,说:“这话说的有些不厚道了,大家都不过是来玩个高兴。但令堂的钱可还不是你的,不算数哦;你自己能拿出多少,只管来。”
年轻的女子还抱着殷亦桀胳膊,肉在他身上贴来贴去,媚笑道:“我看未必,父债子还,子债母还也未尝不可……”
那个卖肉女人话还挺多,说:“只要殷少确定能拿到那些钱还债,管他是老娘的钱还是儿子的钱……殷少,听说令堂近来抱恙,连你订婚都没去,不知可好些没?她可一向最疼你,别说输赢未定了,就算输了,她还能让你在朋友面前失信不成?”
“是啊是啊……”大家纷纷附和。虽说赌桌不欠账,但这里到处都是高利贷,借了高利贷不还,就是另一种性质了。布莱恩也放高利贷,都是给赌徒,收效很好。看这些人的意思,我就猜他们要让殷亦桀借高利贷。殷亦桀又点了一根雪茄,冷淡的说道:“家母……已经脱离危险,暂时昏迷中,不会有事的。赌帐,也不会欠大家一分一毫。家母状况不佳,我帮她‘理财’也还有一笔辛苦费呢,怎么地够我玩几把了。大家不会这么瞧不起我吧,我还不至于这么落魄。”
长相猥琐的男人说道:“不是说你落魄,而是你情场不得意,商场也不得意,手里什么都没了;就怕赌场要大大得意了,我们光给你送钱,送的连个喜酒都没得喝。”
旁边一个纤巧的女子接话道:“殷少情场怎么不得意了,看这投怀送抱的,他只要肯开价,倒贴多得很。殷少,我看你火气有些旺,不如先去泻泻火再来?”
抱着殷亦桀胳膊的年轻女子赶紧举手,媚笑道:“我!”
说着话不顾人多,就抱着殷亦桀的手往她肉上放,一边娇媚的抱怨,“殷少,你自从拆了封,就没再尝过,我都快发霉了……”
我看着有些不舒服,点头,继续喝茶,殷亦桀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我实在搞不懂。
有视线扫到我头顶,冷冷的,殷亦桀冷酷的声音响起,说:
“讨老婆就是讨老婆,我已经订婚了,待婚男士,你们都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