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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皇姐夫(1 / 1)

所以说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有了一个大大的银锭丢在了小二哥面前,真的是效率提升的特别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小二哥立马就给季佑棠一行人展示了各种各样的房间,以供于这帮老财爷们入住。

朱厚熏为季佑棠一行人挑选了几间屋子后,就打发店小二赶紧去楼下准备些许的下酒菜和烧酒,见店小二转身下楼后,便一把抓起季佑棠和薛明往自己的屋子里面钻。还没让花霆帮手呢,自己就把客栈屋内的木质圆桌上的东西都理到了一边,还亲自将摆在桌上的茶壶都沏满了茶。

“来来来,季兄薛兄,丁铃姐姐,娜依拉姐姐你们赶紧坐啊。”

服务员皇帝朱厚熏热情的招待着来自现代的旅游团一行人。

花霆见自己的皇帝大人这么殷切的一副嘴脸,只觉得自己头疼不已,这皇上爱玩也是出了名的,但是这样‘与群众打成一片’,不忌身份尊卑,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真的让花霆觉得非常的难受,但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现在皇上兴致正高着呢,试问这世界上还有谁能阻止的了这个熊孩子的对季佑棠一行人的热情渴望。

季佑棠此时此刻倒也没有闲着,立马跟着店小二一起下了楼,追问着小二。

“小二哥,劳驾问您一件事。”

店小二回过头一看是季佑棠,立马两只手掌就相互交叉的捏在一起,低头哈腰的笑着。

“是是,客官,您说您说,知无不言,知无不言呐!”

既是如此,季佑棠也没有做过多的掩饰,直道道的说。

“小二,你这家悦来客栈门口的匾额,请问是找哪位先生来提的字?”

小二回过头看了看季佑棠,还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会对这块匾额感兴趣的。

“客官,这门口那块烫金匾额呐,是我们老板找岛上一个穷书生帮忙写的,价格便宜,字又写的好看,不比外面那些啥名家要差咧。”

穷书生?

“小二,这书生姓甚名何啊?”

“恩……就住在集市那儿的一个铁匠铺后面。叫个啥嘛,我可是真的不晓得。”

说罢,季佑棠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店小二说的话,用手轻轻的捏着自己的下巴,做起了沉思状。照这么说来的话,依稀记得先前岛上的那个老妇人说的,和这个店小二说的几乎是一致的了。都是铁匠铺。

就是这个人了,这个人必定就是严秀才了。

季佑棠更加确定了这个信息,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在这家悦来客栈四处观望了起来,这客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上下下好歹也四层楼了,客房数放眼望去,少说也有个十间左右,每个房间的门框上都有着木质的花雕装饰,虽算不上华丽,但是每间房间的装修和摆放也都可以说是上档次了。再加上这家悦来客栈坐落于虫鸣岛这样的海岛上,走到二层以上楼道的阁楼,放眼望去就是一片四面环海的景象。用现代的话来说,这一间间房可都是无敌豪华景观房。

眼见着季佑棠在客栈里瞎转悠,这朱厚熏可坐不住了,在四楼的楼道处将头探了出去,往下不断的喊叫着季佑棠的名字,这小二美酒也上了,下酒菜也准备到位了,连茶水我朱厚熏都给你亲自沏好了,一百样都给你准备到位了,你怎么还不来讲故事?观众都就位了,说书人却迟迟不来,你这算几个意思?

“季兄、季兄、季兄,季兄、季兄、季兄。”

季佑棠只听有人不断唤着自己的名字,从客栈的高处从上往下的飘进自己的耳里。

顿时想到了年幼时,某部著名的老电影里的一个桥段。

‘三毛三毛三毛,三毛三毛三毛’

季佑棠也饶有娱乐精神的模仿着该部老电影里的老桥段,配合着朱厚熏的叫唤。

“到!到!到!到!!!!!!”

季佑棠边应答着,边往楼上朱厚熏的房间里跑去。

当季佑棠走到朱厚熏落宿的房间门口,好家伙,这一屋子的人都一本正经的坐在这小木圆桌上,见季佑棠回来了,一个个都有条不紊的将头抬起,同时望向了季佑棠。季佑棠顿时呆若木鸡一般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只见朱厚熏手拿着一小盅酒,将头微微一扬,一口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完了之后还不停的啧着嘴。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坐吧。

这是讲故事的节奏?这分明是批评大会的节奏啊!

能怎么办呢,这皇上都赐座了,还能不坐么,季佑棠战战兢兢的往朱厚熏眼神所指的座位处走去,季佑棠慢慢挪动步子走去的时候,还发现同样坐在这木桌之中的薛明和丁铃居然在对季佑棠轻轻地摇了摇头,嘴巴还做出了一个叹气的动作。季佑棠百思不得其解,这又是什么套路?无奈的望向娜依拉,但娜依拉也是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同时耸了耸肩。

还没等季佑棠坐下呢,只见朱厚熏突然拿起桌上的一盅酒,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酒交到了朱厚熏的手中,季佑棠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呢,迟迟没有伸手去接过这杯酒,而朱厚熏见状后,又将手中的酒拿到了季佑棠的眼前,还差一点点的距离,朱厚熏索性就能把这一盅酒喂到了季佑棠的嘴里了。

得了,皇上都这样了,喝就喝了吧,总不见得这盅酒里还能是皇上赐的鹤顶红不成?

季佑棠刚接过朱厚熏手里的酒杯,就听见朱厚熏大声的说。

“朕,乃朱明王朝皇帝朱厚熏,欲与季佑棠季天师歃血为盟,结为兄弟!”

什么?这什么情况!?这皇上又是在闹哪一出,怎么又想和自己结拜了呢?!

季佑棠瞪大了双目看着眼前的朱厚熏,不明白这少年天子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又眼见底下坐着的薛明一行人仿佛都是用手捂着嘴,仿佛在憋着自己笑嘻嘻的脸,不让季佑棠发现。难不成是朱厚熏和薛明一行人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在接受大冒险的惩罚?

“季天师,朕方才听到薛明大哥和丁铃姐姐说,你手上的手绳是仙人所赐,旨在让季天师为天下苍生惩妖除魔。朕知晓你为人谦虚,不愿表露自己身份,一心只愿为黎民百姓担起重任!朕虽无季天师的高强法力,但朕身为一国之君,也心系着老祖宗留下来的江山,老祖宗的遗训始终不敢抛于脑后,让百姓安居乐业,让王朝繁荣昌盛,都是朕穷尽一生所追求的目的,而薛明大哥先前也和朕透露了,季天师你虽身怀绝技,但也难免分身乏术,所以才会委任薛明大哥和丁铃姐姐一同加入你的队伍,同你一起为朕的江山百姓们承担起惩恶扬善的重任来!季天师你既与朕有着如此相似的壮大理想,和不与朕结为义兄弟,若天师不嫌弃朕的话,朕愿同你一起战斗!”

…………………………

看着眼前朱厚熏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季佑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是刚才自己在悦来客栈里瞎转悠的时候,薛明肯定又趁着自己不在场的时候,对之前一起经历过得事情,添油加醋加芥末加香菜加葱的大说特说了一番。然后薛明又是想当然的把自己和季佑棠两个人的战斗场景描述的天花乱坠,神乎其神。

完了之后,这就把满腔热血的少年皇帝激起了战斗欲望来了。按照年代来推算的话,这少年皇帝恐怕平时那《水浒传》、《三国演义》愣是没少看,一个冷不丁的情绪上来了,转眼就是结拜兄弟,歃血为盟,好不痛快!

但不管现在眼前的皇上是有多热情激昂,薛明吹得有多激情慷慨,别的浑水趟了也就趟了,可这个和皇上扯上关系的浑水,是怎么都不好趟的。

为什么呢?

古话说得好啊,伴君如伴虎啊!

你现在皇帝乐在兴头上,什么仗义的话都说了,完了你回宫之后,要是再这么一回味,发现事情并不是薛明所说的那样,那自己这一行人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行不行。

“恩……回皇上的话,在下并非不愿与皇上结为兄弟,只是在下有的也只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并算不上什么天师,只怕是在下好友薛兄方才与皇上聊的太过投机,无意当中便对先前的一些遭遇添油加醋的跟皇上叙述了。何况,皇上你乃一国之君,岂能趋于身段与在下一百姓结为兄弟,这要是传出去的话,皇上可曾想过,这皇室的颜面何在呐!”

季佑棠说完,便向薛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妈个蛋,死薛明!回回坑老子!老子要是哪天被坑死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死也拉着你一起垫背。

除去薛明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的表情之外,另一边的花霆也是不住的点着头。还是季天师说话有水平啊!这皇上动不动就跟人结拜结拜结拜,回头这个是兄弟,那个也是兄弟,这一来二去的人人都是皇上的拜把子哥们儿,岂不乱套了。这结拜万万结不得!

随即朱厚熏被季佑棠这么一大桶冷水浇了个遍,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

这拂谁的面子都不能拂了皇上的面子啊,在朱厚熏看来,眼前的这个季佑棠实在是太不会做人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动也动之以情了,晓也晓之以理了,怎么连个台阶都不给朕下。

朱厚熏冷哼一声。

“季佑棠,你是觉得朕还不够格么!常言道成大事者,何能屈居小节!朕乃唐唐一国之君,难道连替天下黎民百姓惩妖除魔的资格都没有么!”

见皇上都发脾气了,一旁坐着的薛明这等人都看不下去了,本来刚才只是随便口嗨一波,哪知道这朱厚熏倒也是个急性子,居然当真了。

薛明眼珠子一转,也拿起桌上的酒杯,站了起来,向朱厚熏敬了一杯。

“小朱啊,要知道咱们这季天师呐,也是个实诚人,要知道他也是有苦衷的,不如咱俩先喝下这杯,待兄弟我跟你慢慢说道说道。”

这话音刚落,朱厚熏的表情果然缓和了许多,先前微微涨红的脸也终于渐渐的褪去。薛明轻轻的在朱厚熏手中拿着的酒杯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朱厚熏见薛明说出如此话语,想必季天师恐怕也的确如薛明所言,便也不多作言语,同样将头一抬,喝光了杯中酒。

看样子朱厚熏的确是被薛明唬住了。

薛明轻轻地抿了抿自己厚厚的嘴唇,说道。

“小朱,我就直说了,我们这一行人并不是这个王朝的人,也就是说,虽然你贵为天子,但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薛明说完之句话后,刻意做了停顿,没有马上接下去说,只为了要观察一下这朱厚熏的反应,如果没有立即反驳自己的言论,那接下来就可以把话敞开来说了,但如果朱厚熏对自己说的话并不买账的话,那就得换一个角度换一个方向来哄哄这个熊孩子了。

所幸,朱厚熏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先不说别的,我们这伙人,在兄弟你的王朝里,并不能待上几日,完成了任务后得速速归去,不然一旦……一旦季天师的法力时限到了,我们这一等人都得魂飞魄散,消失于任何一个世界里,你懂吗?”

你别说,薛明平常没个正经的,在关键的时候,那张能说会道的利嘴倒也是挺会忽悠的,把认真听讲的朱厚熏说的一愣一愣的,只能不断的微微点着头。

“再来就是,你先前和季天师的娘子娜依拉也算认了这姐弟的关系,按照我们那个时代的说法,你得叫我们季天师一声姐夫,何为姐夫呢,就是姐姐的夫君。哥们儿,你一做弟弟的要和自己的姐夫做结义兄弟,这怎么也说不过去是不是?这老祖宗的礼义廉耻我们可忘不得,对不对?这不符合常理啊!”

认真听讲的朱厚熏小朋友听了薛老师说的话后,也在内心仔细的回味着,虽然听起来这话怎么这么个别扭,但又没有破绽,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自己虽富有天下,整个国家我最大,成天我行我素我最吊,但是这朱明王朝几百年下来,也从来没听说过和宫里那些公主的驸马结拜做兄弟的皇帝啊。

朱厚熏终于忍不住了,插嘴问了一句。

“那,薛兄,你看……”

哟呵,年轻人就是没经验,这一来二去的,薛明自己也没想到,眼前的皇上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套路给套进了,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啊。

只见薛明突然眉头紧皱,轻轻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我看呐,这结拜兄弟呢,就别结了,倘若小朱你真的舍不得我们这一行人呐,等我们这边的事情办完回去后,让咱季天师好好再修炼一番,到时再弄个更大的法坛,好好地做个法,再回来一次,好好陪你玩玩,带点我们那边的玩意儿过来,送给你当礼物,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委屈身段,季天师也不用觉得这身份悬殊感到尴尬,大家又都能再一起愉快的重逢,岂不是更好?”

行吧!那就这么办吧!

朱厚熏给自己的酒杯里重新满上了酒,爽快的同季佑棠和薛明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碰了一下。

“薛兄说的话,朕全听明白了!方才是朕错怪你了季天师!朕活了这十八载,还第一次有人像薛兄这样和朕这么说话!痛快!痛快!来!那就这么说定了!朕……敬二位姐夫!”

说罢,朱厚熏便又将杯中酒爽快的一喉咙倒了下去。

除了薛明以外,丁铃、娜依拉、季佑棠、花霆,无不纳闷诧异,这几个意思?合着你兄弟是不结拜了,又多出了两个姐夫来?

站了许久的季佑棠尴尬的笑了笑,也只好将杯中早就冷掉的热酒一饮而尽。能怎么办呢,话都被薛明说去了,就先这样吧,只要不结拜,不弄个啥隆重的仪式,姐不姐夫的也就随便了,说不定过些时间,这皇帝自己就忘了这茬了。

谁知,这季佑棠脸上的一些表情,全被朱厚熏捕捉到了,见季佑棠虽喝下了酒,但仍然面露难色,这让小舅子朱厚熏特别的不自在。

“季天师,敢问,是否朕还有何不妥之处?”

听见皇上这么问自己,季佑棠一阵错愕,刚想回答,就又被薛明抢了先。

“小朱啊,你这位天师姐夫呢,实不相瞒,家里的情况也并不富裕,这修炼施法事小,没有银两没有粮食,揭不开锅,过不了日子可事大了,恐怕季天师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不愿意再施法回来陪皇上说故事长见识,只是这再想念皇上还得吃饭不是?既要修炼法术,就不能劳动,不劳动就没饭吃……”

还没等薛姐夫继续说道下去,小舅子朱厚熏就忍不住了,自己可是一国之主啊!我不管你两个姐夫两个姐姐生活的时代是哪个皇帝的统治,但既然眼下这片儿土地,还是我朱厚熏说的算,那我就不能看着自己的姐夫吃不上饭,是不是这个理儿?

只见朱厚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从自己的怀里掏了老半天,掏出了一枚大金元宝,重重的放在了木桌上。

“有朕在!何愁吃不饱饭!”

啪的一声,薛明和丁铃,娜依拉三个人两个眼睛都直了,死死的看着这桌上的大金元宝,金灿灿黄澄澄的,老大一个,比一个鸡蛋还大呢!这……这是何等的待遇啊!这玩意儿要是拿回现代,得换多少钱啊!这可是堂堂朱明王朝的正品金元宝啊!

这眼下虽然一行人都被这大金元宝差点晃瞎了眼,但是季佑棠仍然迟迟不为所动。

别看季佑棠平时虽然也过得紧巴巴的,每个月还个信用卡都叫苦连天,但真的把这一大笔财富摆在眼前的时候,却缩掉了。

这收人钱财可得替人消灾啊!真要是拿了,那不就是答应了朱厚熏要好好修炼了嘛!回头就算真要是打算再来一次朱明王朝的话,万一要是这时砂不管用了,这怎么整,白拿人家的东西,季佑棠是怎么也跨不出这个坎儿。

季佑棠这哥们儿还真够实诚。

见季佑棠迟迟不做应答,朱厚熏又是憋了一脸红,终于忍不住的说了一句。

“姐夫!快收下吧!”

得,连皇上都这么说了,薛明哪肯放弃这发财的机会啊!立马把头别过去看向季佑棠。

也对季佑棠大声的吼了一句。

“尼玛!你倒是拿啊!!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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