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不干了?为啥?”唐涛问。
“不干了就是不干了呗,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计无弃桀骜不驯的看了看唐涛。
“小隐的病不看了?没有这笔钱,你咋给她做手术?”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说完,计无弃将唐涛昨天给他的信封丢在了桌子上。
“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否则没有你的好果子吃。”计无弃邪气的笑了一下说道,接着便离开了唐涛的办公室。
计无弃走后,唐涛将锃亮的皮鞋搭在面前的桌子上,双手交叉着,身子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
“昨天,他可不是这个态度啊,今天咋跟变了个人似的?
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这小子没和我说。
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他连给小隐治病的钱都不要了?
碰上高手了?
以他的能力,应该没有什么能够难得住他的啊?
连他都不行,那我去了岂不是更白搭?
看来,这块玉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我一定得把这件事搞清楚再说,别偷不到玉再把自己给搭进去。
看来,我找的这块试金石还真没有找错……”唐涛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唐涛按了一下桌子上的电铃,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一身西装的中年人。
“找几个兄弟,去摸一下博物馆的底,看看博物馆晚上有多少保安和值班人员,他们的交接班情况还有所有保安和值班人员的资料,要尽快,好了交给我。”
“是,少爷。”中年人答应了一声后便出去了。
计无弃从唐涛那里出来以后,到医院替张隐办好了出院手续,收拾了东西扶着张隐从医院里出来,叫了一辆计程车赶往哈尔滨车站。
到了车站以后,计无弃买好了车票,找了一个空座让张隐坐好对她说:“小隐,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张隐点了点头。
计无弃走到离自己五十米左右的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身边,在那个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便走了回来,在张隐身边坐下。
那中年人听完计无弃的话后,脸色变了变,又朝计无弃和张隐的背影望了几眼后,便匆匆离去。
中年人出门用车站附近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唐涛。
“哦?好,我知道了,那你通知一下车站的弟兄们,不用再跟着他了,另外,你去买一些水果和吃的送过去,就说朋友祝他一路顺风。”
中年人放下电话后,在附近的水果摊上买了些香蕉和葡萄,提着向车站里走了过去。
唐涛的办公桌上摆着一沓资料,唐涛在一份一份的仔细翻阅着。忽然,一份资料引起了唐涛的注意,唐涛饶有兴致的盯着这份资料,嘴角露出一丝不可琢磨的笑意:
“真是看不出来,这博物馆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桌子上摆着的那份资料上的照片,赫然正是林漫的姥爷。
姓名:袁三笠,年龄:76岁,性别:男。政治面貌:**党员。
工作经历:原哈军工原子工程系系主任,国务院享受特殊津贴专家。哈军工原子工程系改为哈尔滨船舶学院原子工程系后,任哈尔滨船舶工程学院副院长兼任原子工程系系主任。
1982年退休以后,自愿到省博物馆担任门卫工作至今。
社会关系:
女儿:袁莉,44岁,哈尔滨第一百货公司售货员,离异。前夫林森,曾是袁三笠的学生,一手创立森益化工集团,后与袁莉离婚。
现女婿:孙继伟,42岁,哈尔滨龙威建筑有限责任公司保安科科长。
外孙女:林漫,20岁,袁莉和林森的女儿,现就读于龙江大学考古系90届一班。
唐涛端详着这份资料,自言自语道:“副院长,特殊津贴专家,退休金就是包个二奶都差不多了吧?跑到博物馆去当个看门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问题肯定就出在这个老头身上。”
说完,唐涛的嘴角歪了歪,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接着,唐涛按了一下桌子上的电铃,一个中年人推门进来问:
“少爷,有什么事?”
“去把猴五猴六两个人给我叫来。”
“好。”中年人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两个长得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走进了唐涛办公室,其中一个略胖一点的问唐涛:
“少爷,你找我们哥俩儿?”
“嗯,我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你们俩过来。”
猴五猴六两个人凑过去,唐涛在他俩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