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刀伤可不轻啊。”将军府的下人带着医者走了进来,医者仔细的检查着孟贤枫的伤口。
“这金创药是老夫之前行军打仗的时候用的药,效果特别好,你带回去好好的上几天的药,这伤口会愈合的很快的。”公孙牟将金创药交到孟贤枫的手里,“今天你这伤口是为老夫受的,将来老夫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将军府上的医者小心地给孟贤枫清理包扎着伤口,又将公孙牟的金创药洒在了伤口上。
“将军您不必放在心上,这只是小事一桩,将军您没事就好。”孟贤枫看着公孙牟说道。这伤口对孟贤枫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今天也没有白忙活一场,成功的取得了公孙牟的信任,宋汶琦的暗卫也没有白白的赔上一条性命,宋汶琦和孟贤枫的计划成功了。
“将军,下官不宜在此久留了,天色也不早了,也该回去了。”将军府的医者给孟贤枫包扎完伤口后,孟贤枫准备起身离开。
“回去要好好养伤,虽然没有伤及经脉,但仍是不能忽视。”公孙牟嘱咐道。
“是,多谢将军,下官记住了。”孟贤枫站起身来行了个礼离开了将军府。
等到孟贤枫走后,公孙牟的管家走到了公孙牟的身边,小声地说道,“将军,咱们的人,还要监视着孟贤枫吗?”
“都撤回来吧,从今天来看,他真是想投靠老夫。”公孙牟走到一旁做了下来,“他为了不暴露身份,敢杀了皇上的人,老夫就对他刮目相看,就是老夫也不会轻易的杀了皇上身边的人的。”
“可是,将军,万一这是一场苦肉计,可该怎么办?”管家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无论是不是苦肉计,现在孟贤枫至少是老夫这边的人,至于他是不是真心的为老夫办事情,有时间来做检验,不能急于这一时就下定论。”公孙牟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是一场安排好的苦肉计,“只是今天的事情无论从孟贤枫的表现,还是黑衣人的反应来看,孟贤枫投靠老夫的事情,至少皇上是不知道的。”
“是,小的明白了,一会儿就吩咐下去把监视孟府和孟贤枫的人都撤回来。”管家看了一眼地上黑衣人的尸体,向公孙牟问道,“将军。,那这个人怎么处理。”
“拉到郊外火化了吧,就说这个人是咱们府里的小厮,得了痨症,怕传染,立刻火化了。”公孙牟不能让人看出来宋汶琦的暗卫死在了自己的府上。
“是,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管家挥了挥手,示意门外的府兵将黑衣人的尸体抬走。
整个正厅就留下了两滩血迹,一滩是黑衣人的,另一滩是孟贤枫的。公孙牟盯着这两滩血迹看了许久,仔细回想着今天的种种,一切看似巧合,却又都在情理之中,“难道真的是老夫想多了?”公孙牟小声的嘟囔着。
——孟府正厅
“你这是去哪了?”孟振珩一脸严肃的问道。
孟贤枫刚才在公孙府留了不少的血,现在脸色的有一点苍白。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祁夫人走到孟贤枫的身边,看到了孟贤枫左臂上的伤口。“你这怎么还受伤了?”
“回父亲、母亲,儿子没事,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休息几日便好了。”孟贤枫回答道。
“我问你,你这是去哪了?”孟振珩知道孟贤枫去了公孙牟的寿宴,显得十分的愤怒。
“回父亲,儿子去了将军府。”孟贤枫回答道。
“孟贤枫,你跪下。”孟振珩冷漠的说道。
“父亲!”
“跪下!”孟振珩努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孟贤枫跪了下来,孟贤枫知道自己去公孙牟的府上,孟振珩一定会生气,孟贤枫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自己和宋汶琦的计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在世人眼里孟振珩是一个正直的人,无论是当初的林耀,还是公孙牟,他向来是哪边都不站的,不阿谀奉承,不贪图权贵。孟振珩自己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从不作出出格的事情。如今自己的儿子选择了权倾朝野的公孙牟,孟振珩自然是生气的。
“老夫再问你一遍,你去哪了?”
“回父亲,儿子去了公孙将军的府上。”孟贤枫回答道。
“孟贤枫,我平日里和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是吧?”孟振珩看孟贤枫承认了,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那公孙牟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满朝文武就数他最有权势,你去投靠他,是也想成为像他那样的人吗?”
“父亲,公孙将军都将请帖送到儿子的手里了,儿子要是不去,岂不是不识抬举?”
“我孟家三代忠良,如今就要毁到你的手上了。你今日一去赴宴,所有的大臣就会知道,你孟贤枫,皇上身边的总领侍卫,如今都站到公孙牟那一边了,你觉得皇上还会信任你吗?你这是自毁前程。”孟振珩对孟贤枫真是恨铁不成钢,“老夫这些年的心血都付诸东流了。”
“自毁前程?我要是一直留在宫里做一个侍卫才真是自毁前程。”如今孟振珩说出的这些话都是孟贤枫预料之中的,孟贤枫就是让自己的父亲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贪恋权贵,投靠了公孙牟。
“孟贤枫,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老夫白养育了你这么多年。皇上一直重用咱们孟家,你也从小就跟在皇上的身边,没想到你竟然会背叛皇上。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父亲,我只是去将军府参加了公孙将军的寿宴,其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没有人会以为我就此就投靠了公孙将军,况且儿子也从来就没想过要投靠过谁,无论是皇上还是公孙将军,儿子都没想过要依靠谁一辈子,我自己的前程还是要我自己去挣。”
“老夫懒得和你分辩下去,你好自为之吧。”如今在孟振珩的眼里,孟贤枫现在就是一个攀附权贵,忘恩负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