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别担心,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一定能调查清楚的。”孟湘凝对宋汶琦说道。
“这中间肯定有问题,朕是得好好地查一查。”宋汶琦握紧了手中的沉香手串,眉头紧锁。
“皇上,会不会是您服的药出了什么问题?”孟湘凝问道。
“这药朕服了好几年,一直都是平平安安的,她公孙淼也一直怀不上孩子,怎么现在突然就有了孩子,这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朕现在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宋汶琦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这其中的缘由。
“皇上,您别急,要不传吴太医来一趟吧,把事情弄清楚。”孟湘凝说道,“不过,要是直接就叫吴太医来的话,一定会引起荣贵妃娘娘的怀疑,得想一个好的借口……”孟湘凝抬起来了自己的手指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突然心生一计。
“湘凝,你要干什么!”宋汶琦只见孟湘凝解开手上缠绕的布条,又触碰到了伤口,鲜血再一次地留了出来。
“皇上,臣妾的手指受伤了,还要劳烦皇上帮臣妾请太医过来。”孟湘凝抓着自己的手腕,忍着痛对宋汶琦说道。
“来人!快传太医!”宋汶琦焦急地向站在门外的李公公喊道。
“皇上!您怎么了?”李公公慌忙地走进了御书房中,走到了宋汶琦的面前,还以为宋汶琦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朕,是孟充容,她的手受伤了,赶快把吴太医叫到御书房。”宋汶琦命令李公公说道。
“是!是!奴才这就去。”李公公看到了孟湘凝正在滴血的手指,就连忙地退了下去,前往太医院,将吴太医请过来。
“唉!”宋汶琦等到李公公离开后,宋汶琦朝孟湘凝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湘凝,你何苦要伤害你自己呢?”
“皇上,湘凝只有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叫吴太医过来。”孟湘凝对宋汶琦说道,“皇上和荣贵妃娘娘的事情,就几个人清楚,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就越好,更不能让公孙府的人知道,否则又不一定会生出什么祸事。”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朕实在是没有理由这个时间叫吴太医过来,只是这样真的是苦了你了。”宋汶琦心疼地看着孟湘凝说道。
“皇上,臣妾这都是小伤,不打紧的,皇上不用担心臣妾的。”孟湘凝笑着朝宋汶琦摇了摇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调查清楚,荣贵妃娘娘究竟是怎样怀上孩子的,这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如果让荣贵妃诞下皇子,公孙将军就一定会想尽办法扶持这位皇子上位的,到时候,整个朝廷都会被公孙牟控制,到时候朕的处境就会更加的艰难,朕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宋汶琦面色凝重,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快速的找到解决办法。
“皇上,吴太医到了。”太医院离宋汶琦的雄政殿不是很远,吴太医很快就带着药箱来到了雄政殿。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孟充容。”吴太医走进了宋汶琦的御书房,向宋汶琦和孟湘凝行礼问安。
“不必多礼。”宋汶琦朝吴太医拜了拜手,“吴太医,你快过来给孟充容看一眼吧,她的手被刀划破了。”宋汶琦对吴太医说道。
“是。”吴太医手里拿着药箱,走到了孟湘凝的身边,“孟主子,麻烦您把您的伤口,让微臣看一眼。”
孟湘凝将手伸到了吴太医的面前,吴太医仔细地看了一眼,从药箱里拿出来了金创药,轻轻地洒在孟湘凝的手指上。
由于孟湘凝的伤口再一次的裂开了,这一次上药,孟湘凝实在是疼痛难忍,“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孟充容,您这个伤口割的有点深,上药的时候,可能会有一点疼,微臣再轻一点,您再忍一下。”吴太医知道孟湘凝现在肯定是疼的厉害,不过要是不上药的话,孟湘凝的伤口就更不容易愈合了。
宋汶琦抓住了孟湘凝的手,坐在了孟湘凝的身边,在孟湘凝的耳边,轻轻地对孟湘凝说道,“别怕,有朕在。”
孟湘凝紧紧地抓住了宋汶琦的手,心里瞬间安心了许多,眉头紧皱,虽然依旧很痛,不过有宋汶琦陪在身边,真的安心了许多。
“好了,孟充容,您的这个伤口还是有点深,注意几日内不要沾水,也不要碰到伤口,不要让伤口再裂开了。”吴太医一边帮孟湘凝缠绕着伤口,一边对孟湘凝说道。
“多谢吴太医。”孟湘凝点了点头。
“孟充容客气了,这是微臣应该做的。”吴太医站起身来,对孟湘凝说道。
“吴太医,朕有事情要问你。”宋汶琦也站起身来,走到书案前坐了下来,表情十分的严肃。
“是。”吴太医转过身来面向宋汶琦低着头回答道,吴太医也大概猜到了宋汶琦想问自己的就是关于荣贵妃娘娘怀孕的事情。
吴太医听说荣贵妃娘娘怀孕后,也是吓一跳,宋汶琦服用的药一点问题都没有,荣贵妃又怎么会怀上孩子呢?吴太医也一直摸不到头脑。
“吴太医,你作为太医院之首,想必荣贵妃怀上皇子的事情,你也已经知道了。”宋汶琦越来越严肃,语气也越来越低沉,“吴太医,你不打算和朕好好地解释解释吗?”
“皇上,微臣……微臣实在是不知道,荣贵妃娘娘为什么会怀上孩子,还请皇上恕罪。”吴太医连忙跪了下来,向宋汶琦请罪。
“你不知道?朕的药是你找人配的,也是你亲自拿给朕的,朕每次去荣贵妃的宫里,都会提前服用,按照道理来说,荣贵妃是无论如何都怀不上孩子的,是不是你的药出了什么问题?”宋汶琦努力地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一切。
“皇上,微臣斗胆,劳烦皇上能否将您手中的药丸,拿出来给微臣看一看,让微臣再检验一番?”吴太医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