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坚决地摇头,
“紫衣姐姐,你一定没体会到这种感觉。。。我对仙堡的恨,谁能理解。。。七年了。。。我和仙堡,再无瓜葛。我尊重你待在仙堡,那是因为。。。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相信,你会有一个充分的理由。但是,那个地方,我再也不可能回去。即便所有人都不肯承认。。。我都很清楚,如果不是仙王后。。。我的妈妈。。。岂会丧命?她不仅害死了我的妈妈,而且,她一心想要我滚,想要我滚出仙堡。这一切,仙王。。。呵呵,他真的一无所知吗?当年,他是那么地爱我妈妈,结果呢?可悲的是,哪怕我再怎样憎恨他们。。。我都没办法找他们报仇,为我的妈妈报仇。”
“不可能。。。”他坚决地摇头,“紫衣姐姐,你一定没体会到这种感觉。。。我对仙堡的恨,谁能理解。。。七年了。。。我和仙堡,再无瓜葛。我尊重你待在仙堡,那是因为。。。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相信,你会有一个充分的理由。但是,那个地方,我再也不可能回去。即便所有人都不肯承认。。。我都很清楚,如果不是仙王后。。。我的妈妈。。。岂会丧命?她不仅害死了我的妈妈,而且,她一心想要我滚,想要我滚出仙堡。这一切,仙王。。。呵呵,他真的一无所知吗?当年,他是那么地爱我妈妈,结果呢?可悲的是,哪怕我再怎样憎恨他们。。。我都没办法找他们报仇,为我的妈妈报仇。”
很明显的一点,对仙王,自己的身生父亲,凌冬连声父王都不愿意称呼,如果说凌冬是个废物,那么仙王,一个明明可以高高在上的仙王又何尝不是呢?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都维护不了,仙族这么一大块肥沃的土豆都会被一个女人牢牢掌控在手里,自己只是浪得虚名的一个仙王,算什么男人?实际上,他还不如自己的儿子凌冬。
“血薇,有句话,我有必要告诉你。”他似乎还是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或许在你的眼里,她是一个好母后,或许在其他仙族人的眼里,她是一个好王后。但是她在我的眼里,就是个心肠歹毒,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女人。”
“。。。。。。”血薇哑口无言,她不知,她能说些什么。只是在不同的人的角度看来,仙王后是不同的。在血薇心里,仙王后是一个有着慈母之心的好母后,她清楚,仙王后对待凌冬,是那般冰冷无情,完全就是眼里容不下一个他,完全就是。他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并非让人感到意外。他心里的恨,心里的那种恨,是不可能磨灭的。因此让他回仙堡,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
在安乐婆婆和血薇共同的劝说下,凌冬才答应了在什么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暂时在家等一段时间,冲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少司命和血薇回到仙堡后,一定竭尽全力想出最有效最可行的办法,到时候再来通知凌冬一起去救人。
她们道别了凌冬,匆匆赶回仙堡,却不知这一去会发生她们想不到的变故,再次回到刺绣镇寻找凌冬,是要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沉淀属于比较闲的时候。刺伤了少影之后,门川和冽碎回到魔族。沉淀是为魔族效力的,这一点无论是天下哪一个族,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于是乎,在魔族,魔君特意让人为沉淀的每一位成员建了一座新的只属于他们的宫殿,即使无人居住。
在魔宫住了些许日子,暂时没什么任务,眼下没有要紧的事情。前几天时间黎丰让信鸽给门川报信,说是他去找过含尸,目前为止含尸也没有办法做到让活人的肉tǐ灵魂分离。若是沉淀能实现这一点,也算是可以了了门川的一个念想。冽碎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门川为何非得实现,作为一个杀手组织,凡是有必要的事,门川绝对不会输给命。
从魔君那里出来后,门川看见一直在凉风下等着她的冽碎:“准备好,明天跟我去见一个人。”
“是一位故人吗?”
“算是吧,他也在魔族,过去不会太远。”门川没告诉她那个人是谁,也没告诉她去见那个人是为了何事。就像当初他带着她见魔君一样,对于她,对于任何人,他都不喜欢解释太多。而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他。不管天气有多寒冷,不管这个男人对她有多冰冷,只要待在他身边,她就是满足的。
两三天的功夫,他们骑着马很快便到达了门川要见的那个人住的地方。
那里很安静,真的很安静,魔族。。。竟有如此祥和之地。。。。。。
“这里,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所带的地方吗?”
“他是我唯一的师父,十一年前,我拜在他门下,那时,他还是一名四海为家的剑客。四年前,他便归隐,我们也自然出了师。关于他,每做一个决定,都是让人猜不透原由。包括四海为家的他最终为何选择归隐在此。”冽碎这才意识到,门川要见的那个人,是那位戴着神秘面具的鬼子轩。以前,她也只是偶尔听父王和少影提到过,鬼子轩,一般绝不会让别人见到他的真实模样。就连门川有没有见过师父的模样,他不说,照样没人知道。
周围没有人家,门川带着冽碎牵着马走过幽幽小道。路旁开得正盛的野花不像魔族的土壤能够种出来的品种,却别有一番风味。
走过一条小荷塘,便能看到一个人影,他,就是鬼子轩。
透过门川的眼睛,旁人很难察觉到他内心的变化,包括他的情绪波动。即使在不明显,冽碎也能够隐约感觉到,他或许是四年没见到自己唯一的师父,如何隐瞒都瞒不过她,他怎能不激动?
鬼子轩身披黑褂,头戴斗笠,站在屋檐的角上。似乎不用眼睛看,也不刻意用耳朵去听,就能察觉到来人:“川儿,你来了。”他的声音不粗犷,却如此浑厚,不远处看上去,身材魁梧。从声音听上去,他。。。应该很老了。至少,是年过半百。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若不是亲眼瞧见,冽碎是不会相信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这个如神一般在她身边的男人。。。竟会。。。跪地叩头。。。世上居然真的有人,能够受得起他的尊敬。。。其实她忘了,门川,不过是个十九岁的青年,他是在师父多年的栽培下才有此成就。
“川儿,你变强了。”这一点,他作为师父不可否认,“四年不见,你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不知今天,你来找师父为何事。”
“徒儿有一事相求,不知师父可否帮得上忙。”
“何事,但说无妨。”
“门川在师父的教导下勤学苦练了七年的剑法,沉淀创建以来,徒儿一直有一个心愿,若是除了杀戮之外还能让活人以另一种方式消失,也就不枉沉淀的存在。徒儿希望,对于此事,师父能否略直到一二。”让活人以另一种方式消失,无非是让活人的肉tǐ死去,灵魂犹在。门川相信,几乎称得上是天上王者的他的师父,必定会有所法子。
只是,该交给他的,在四年前他的师父早就毫无保留地把该教给他的都教给他了。眼下,鬼子轩听到他的请求,一句话也不说,沉默地依旧站在原来的地方一动不动。门川大概是明白师父何用意,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他不是个会纠缠不清的人。
然而,在他刚刚转身的一刻,他听到了一句话,使他不由自主地停住迈出的脚步。
“如今的沉淀,和当初刚刚从这世上诞生的沉淀,还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