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无奈只能再次去叫喊善保二人,这次他的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可是善保两个人似乎睡着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那店小二无奈只得又一次汇报给了掌柜的。
那掌柜的恶狠狠的说道:“怎么?还真想吃我的霸王餐,看来他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来我这海鲜楼撒野,你去带几个人把那两个酒鬼的衣服剥了,扔大门外去!”
店小二有些犹豫,磨蹭着不愿离开。
掌柜的吼道:“怎么还不去,在这磨蹭什么!难道要我把你也打出去不成。”
那店小二有些害怕又有些谄媚的说道:“掌柜的,外面那两个人从穿着打扮上看,不太像市井平常百姓人家,倒还像有两个钱的人物,小的担心把他们像普通老百姓一样扔了出去,万一触了眉头,咱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掌柜的略一思忖,觉出店小二说的有些道理,于是挥挥手说道:“那你再去打听打听,问清楚他们是从哪儿的,家住哪里,让他们把饭钱结了抓紧走人。”
店小二得令又来到了二人身边,他又大声的叫喊了几遍,眼见着二人没有回应,店小二心里寻思道:“看着这二人像个公子哥,这还没喝几杯酒就烂醉成这样了,看来非得把你们扶起来问话不可了。”
这样想着,店小二顺手一把扶着秦琼的肩膀一手搂着他的胸想想把他扶起,店小二还没有直起腰来,只听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店小二的脸上,直打的那小二两眼直冒金星。
那小二跌倒在地捂着脸颊委屈的说道:“你,你,你,干嘛打人你,哎哟,痛死我了,我的妈呀,我的小命被你打掉了一半了。”
秦琼似乎酒醒了一半摇晃着身子指着店小二说道:“打你?打你怎么了?打你就对了,谁让你这么没规矩,连我的身子也敢搜,说,你想干嘛,是想偷我东西还是想占我便宜,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出来,我非扭你送官不可。”
小二又痛又急忍着委屈咬着牙说道:“我好心扶你起来,你竟然动手打人,没天理了,我的命苦啊。”
善保似乎也被他们两个人的争吵声弄醒了,他抬起头问道:“秦兄,怎么了?还要再喝一杯吗?”
秦琼摇晃着身子说道:“我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非得喝醉不可,今儿真是痛快,好久没有和善兄一起喝的那么爽了,改日我请善兄再聚。”
说完,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准备离开,那店小二见他们要走立刻急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拦住道:“不许走!你们酒钱还没给呢!”
秦琼从怀里摸出一个五两的纹银扔给了店小二道:“这是给你的酒钱,不用找了,剩下的赏给你了。”
那店小二接过银子美滋滋的收下了,刚才的一阵痛打也统统都忘了。
善保二人互相搀扶着还没走到门前就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穿入耳膜。
“站住!打了人就这么着一声不响的走了,也太不把我海鲜酒楼放眼里了!”说话的正是酒楼的掌柜。
善保和秦琼听到这一声大喊酒意醒了一大半,秦琼昂头问道:“那你还想要怎么样!”
那掌柜的不哼不哈的说道:“不想怎么样,打了人就得赔钱!”
秦琼满不在乎的说道:“说白了还不是想要钱,多少钱?你开个价。”
掌柜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一百两。”
秦琼听后气的浑身发抖说道:“一百两?你敲竹杠呢!黑店我见的多了,像你们这样黑的店我还是头一次见!今儿晚上真是大开眼见啊!”
那掌柜的冷笑一声道:“哼,怎么?你还不服气了!告诉你,这一百两银子都是要的少的,没把你送牢房里蹲号去你就该烧高香了。你把我的人打伤了这医药费需要钱,他不能干活我还得养着,还得重新再花钱雇人干活,这处处都是银子,再者说了,你打的是他的脸,实际上就是打的我的脸面,我们海鲜酒楼在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门店,今儿这钱要是不交,刑部大牢的牢饭可等着你去吃呢!”
秦琼咬着牙说道:“我还真想瞧瞧你海鲜楼的脸面能值几两银子嘞!善兄咱们走,甭理他们。”
那掌柜的立刻高声叫道:“把他们给我绑了!还反了天了,在我这海鲜楼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不识抬举的人嘞。”
说时迟那时快,后堂里突然窜出五六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善保秦琼的去路,其中一个大汉冷笑一声突然伸手就去抓善保的衣领,善保虽然醉酒,但本能的反应让他立刻偏出一个身位,接着立即反手扣住那大汉的双腕,手臂微微用力,只听咔咔两声,那大汉的手腕处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大汉痛苦的尖叫起来,撕心裂肺,直听的众人毛骨悚然。
随即善保又是一招黑虎掏心拽住那大汉的胸口直接把他提在半空中,倒悬了几圈,一声“去也”那大汉像只棉球一般被抛了出去,把海鲜楼里的桌椅板凳砸倒了一片片。
其余几个大汉见状,大喝一声群起而攻之,那些大汉凶神恶煞、身强体壮,全风所到之处必有雷霆万钧之势,善保与秦琼打斗起来立刻清醒了许多,两人身手矫健左右腾挪,每每大汉的重拳刚要打到他们的身上时,两个人总是快人一步的躲开了,一时间整个酒楼里桌子椅子盘子碟子摔得满堂都是。
眼见着众人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抓到人,而整个酒楼却犹如经历了一场浩劫,桌椅板凳盘子楼梯东倒西歪损失惨重,那掌柜气的脸色发绿,一边招呼所有店员围追堵截,一边派人去喊救兵。
善保与秦琼似乎有意要捉弄于他,每次出手必要打坏一件家具,打到最后整个酒楼竟然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了。
正在此时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大吼:“哪里来的毛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接着一群官兵手持大刀把善保与秦琼团团围住。
“还不赶快把他们抓起来”大门外又传来一句大喝。
一群官兵得令执刀便朝善保秦琼砍去。
秦琼闪过一刀朝门外一看心中大喜,门外站的不是别人,于是秦琼大声喊道:“博济古,遏尔扎!是我们,快叫你的人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