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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彻夜未归(1 / 1)

“她没什么大碍,就是脚崴了,然后腿上腰上肚子上还有点小淤青。”祁远洲看了眼霸占着自己床睡得四仰八叉的少女,无奈地说道。“我把她带到我在酒里的房间来,你知道的,这个房间只有……”

“只有你的前女友去过,我明白!”简南截住他的话头,祁远洲的语气轻松,想来秦可是安全无恙了。“那谢谢你了!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她腿上腰上肚子上有没有淤青的!祁远洲!你个流氓!”

简南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秦可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困了也不择床,倒头都能睡着的!所以,祁远洲是趁人之危,借着检查是否有伤的名义,对她……

啊!她就知道祁远洲这个人信不过,秦可才从一群小混混的手里脱离险境,这么快就羊入虎口了!祁远洲,你找死是不是!

“简南!你要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是她自己说的,我作为她好朋友的朋友,关心的问一句,她回答我了,我这是转述好吗!”祁远洲一口闷气出不来,在简南的心中,自己连人格都没有吗?!

简南立即感觉抱歉,是她误解了他。“我不是那个意思。就……”

什么叫做她好朋友的朋友,祁远洲说话还真是饶。秦可只要没事,简南这心就放回到肚子里,一块大石也落了地。“祁远洲,你有什么忙要帮,我简南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我帮你,不是有什么目的。你放宽心,好好休息。”祁远洲的心情被她几句话搅的低落,简南有秘密,他只能作为旁观者。他与她之间,隔了不止千山万水。

简南也察觉出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她打心眼里感激祁远洲,但是除了这样的许诺,其他什么都不能多讲。

她讪讪地挂了电话,现在时间还早,不过是早上七点不到。她收拢着睡袍,站在书房的窗前看外面的纷洒大雨。

幸好秦可没事,不然……她与骆怀岫的这场戏,要怎么才能演下去,如何收尾。

骆怀岫听着不多的只言片语,她的行径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电话是打给祁远洲的。骆怀岫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具体感受,如果说简南在听到苏欣苒怀孕的“善意”谎言后,吃醋失常,用淋雨折磨乞求怜爱的方式来报复,很显然,报复是成功的。

骆怀岫看着被面上的暗花纹,天一点点地亮起来了。

放轻的脚步声在卧房的大床前停止,骆怀岫维持侧躺的姿势不变,听见她的呼吸声靠近,像是在自己的脸上琢磨着什么。

骆怀岫的按兵不动,令简南相信他是睡着了的。简南被乱七八糟的噩梦搅弄的睡意全无,只好往楼下去。她可以很安静地在房间里待上一整天,骆怀岫想着她历来在骆家的存在感极低,如果不是下楼一家人共用三餐,恐怕和在骆家消失了的一样。

她在美国做了一学期的交换生,那段时间里,骆家的每一个人的生活起居如常。丝毫不受任何影响。

当然,除了骆怀岫。

骆怀岫闭上眼睡不着,他在思考简南昨天夜里提出的要求,她到底是想做什么?他越来越看不懂简南了,她长大了,也许,就要成功地逃离。

八点时候,闹钟响起。骆怀岫有条不紊地洗漱穿衣,下楼之后,竟发现简南做好了早饭,在餐桌前等着他。

“煎蛋和米粥,你尝尝味道。”简南指了指桌上精巧碟子上的食物,笑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不会做饭,搜索了好多食谱,发现都是太难太过复杂。只有这样的两种,似乎适合新手,很容易成功。

简南实验了整个冰箱里的鸡蛋,才勉强做出有点像样的,她在像骆怀岫示好。

“嗯,有劳了。”骆怀岫礼貌地坐下,他不动声地用刀将一面煎的焦黑,另一面还流着蛋黄的煎蛋切好,优雅地吃了起来。

“煎的单面,不会太油腻。”简南帮他盛了大半碗米粥,捧起来放在他的面前。

骆怀岫点点头,往嘴里塞着加了糖的难吃到发疯的煎蛋,他淡定地咀嚼着,似乎在享用什么美味佳肴。

传说中的米粥与想象中的也不太一样,黑乎乎的,有股怪味。

骆怀岫在简南充满期待的眼神中,舀起一勺,送进口中。如果不是他意志力顽强,考虑到要顾忌简南的面子,他能当面吐出来!

“怎么样?”

饶是再镇定,骆怀岫微微皱动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简南托着腮问。

“还好。”骆怀岫给予的评价不低,他看了看那颜,有种不妙的预感。“里面加了什么?”

“醋!”简南笑起来,虽然跟别人做的米粥不大相同,但是她是有理由的。“早晨吃一点点醋,有助于肠道蠕动,很健康的。”

“嗯。”骆怀岫又吃了几口,他怀疑简南做这一餐饭是别有用心。吃醋?还一清早就吃?

是否意有所指?

简南看着骆怀岫将那大半碗喝完,她索性将锅子递过去,问他是不是还要再来一碗。

“不用了。”骆怀岫将锅子推开,他起身往客厅走。“你先不要吃了,再过十分钟有佣人会来,你想吃什么,便请她做。”

“为什么?”简南边追问边跟着他走,见客厅里散落的衣服,她脸上有点发红。

骆怀岫坐在沙发上,除了缺乏睡眠之外,他还吃了黑暗料理,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太好。见简南系着小碎花围裙,俨然家庭主妇的模样,不由多看了几眼。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已经知道秦可没事,他的计划没有得逞吗?简南心里打着鼓,不敢与骆怀岫对视。

骆怀岫见她眼神躲闪,多半是有心事。盯着她看了好久,才发觉有点不对。“你那位朋友呢?”

简南听到他问秦可,立即就炸毛了。“怎么了,秦可她现在很好!”

骆怀岫疑惑地看她情绪激动,不知什么缘故。“没怎么,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你是不是……”简南忽然停下来,她不能与骆怀岫硬碰硬,从实力上来讲,他想要弄死自己和秦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她的计划从昨天开始起步就很好,不千万不能毁掉开端。“我的意思是,你一大清早就跟我谈别的女生,这样合适吗?”

那你在梦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就很合适?想念到一睁眼就要给他打电话?骆怀岫心中暗想,但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简南,那就谈谈我们。”

这两年来,他们从未严肃认真开诚布公的谈谈,从确定关系到现在,他们的交谈,寥寥几句。心与心,有万重山。

“谈……谈什么?”简南有点紧张了,她的勇气并不会太持久。从昨夜打定主意跟骆怀岫宣战开始,她就想着是避其锋芒,曲线救秦可。

当然这个曲线,不是曲线救国的曲线,而是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

“谈我们之间,过去现在还有未来。”骆怀岫从她的表情里获得了很多信息,比如她在躲避一些事,比如她还在想着其他事。以前的她不会这样,她变了。“我有话要问你,当然也接受你的所有疑问。你去换身衣服,我在这里等你。”

“可是,我……那个。刀叉还没有收拾。”简南心虚地寻找着借口,很显然,临时找的事儿很蹩脚。

“我再说一遍,请你上楼换衣服,然后我们互相坦诚一些必要的事。”骆怀岫的态度很强硬,简南可以在他这里耍小孩子脾气,但并非随时随地。她可以闹,但是否纵容,要看他的心情。

简南讪讪地低着头,她缩着脖子上了楼。她围裙里穿着的是睡袍,宽大的过分,好像起床之后顺手捞起,还是骆怀岫的。下摆刚才在走动的时候被踩上。在做饭时溅了不少的油污,淡黄的油渍还有醋痕都留在上面。

所以,这种难堪的模样,在与骆怀岫整齐的装束做对比,不管谈什么,还没开口,从气势上就弱出了许多。

简南将头发绑起来扎成马尾,换上干净的连衣裙,见脸太过惨白没有一点血,又拿起刷子摸上些蔷薇的腮红。

骆怀岫安安静静地在一楼等着,他其实无数次地幻想过这样的场景,简南在楼上梳妆打扮,而他与所有等待妻子的丈夫一样,内心平静又被简单的幸福充满。他假装幻想着,他与简南的关系能天长地久,如果在婚姻中,将苏欣苒换成简南,生活将会多么美妙,老天对他诚然不薄!

昨夜里,简南最为触动他的,就是她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的!

这个房子当时买下来,确实抱有过多的奢望,可如今,他与苏欣苒已经有了婚姻之约。家,焉能复存?

可惜,幻想终究不能成真。他看着简南下楼,一步步地向他走来,脸上画了淡妆,青春的面庞上灵动美丽,他一时看的挪不开眼。

“我弄好了,你说的必要的事,是什么。”简南的语气在必要的事上加了重音,她内心的狂潮经过刚才的平息,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一些。

骆怀岫倒了杯热水放在她手边,在徐徐的热气中开口。“你昨天的要求,是认真的吗?”

简南想起她伏在骆怀岫身下的卑微,那种摇尾乞怜的模样,虽然没有开灯,但她深切地明白!“你觉得我不认真吗?”

“这对你不公平,我想不出你为什么这样做。”她的转变太奇怪了,上一周还要与他分手决裂,被苏欣苒一激将,就翻脸改变主意了?

简南回答不出来,她静静地看着杯中纯净的水,没有一丝杂质。“在你的眼中,每一个人做的所有事,都是抱有企图吗?那我是不是很可笑?傻乎乎地对你表白,主动到我自己都觉得丢脸,你认为,我图什么呢?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你们结婚之后。就当我这个人不存在,永永远远的消失。但是,在你们还没有成为夫妻之前,算是我幼稚的念想,你陪陪我,就在这里,不用在人前秀恩爱,不用在旁人面前演戏,就在我们的家里,过情侣恋人……甚至,如**妻的生活,不可以吗?”

简南说的每一句,落在骆怀岫心上都是一根刺。他与简南所想的,如此契合,想要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计较过往,只过好每一天。

只有这么一个月,难道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吗?

简南小心翼翼地偷看骆怀岫的反应,她想要去破坏他们的婚礼,想要骆怀岫身边只有她一个人,这样会被他看穿吗?

“我去上班了,中午你在学校里吃饭。夜里七点之前我会回来,你不用做饭,等着我一起吃就好。”骆怀岫起身拿起公文包和车钥匙,他在玄关处换了鞋,要往外走。

简南赶紧拦住。疑惑地问。“那你算是答应了吗?”

骆怀岫定定地看她言语中有多少真心,可那透亮的眸子似乎被薄雾遮盖,他微微闭上眼,拉过简南,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我走了。”

简南愣在原地,等到他关门的声音传来还觉得那么不切实际!她和每一个青春期少女是一样的呃,追韩剧日剧,夫妻结婚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模样呢?早上妻子会送丈夫出门,然后……与她轻吻告别。

有种叫幸福的东西在简南的胸腔中发酵,他们有过无数次热烈激情的欢爱,可那些,都比不上这个轻吻带给简南的撼动。

她耳根发红地跑出屋子,穿过小花园。站在门边看到骆怀岫的车缓缓开过。

如果他跟苏欣苒结婚了,这样的情形会每天都发生?

简南的醋意涌现,绞着手看他渐行渐远的影子。

骆怀岫在车内从后视镜看见简南在门口送他,大雨沾湿了她的裙角,她可爱地用双手遮住头顶,向着自己的方向远眺。他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果真是个傻姑娘。

到了公司后,他已经是迟了将近一小时。推开门进去,里面坐着他的多年好友祁远瀚。

“我等你很久了,怀岫,这不是你的风格啊。”祁远瀚面前的茶水早已冰凉,文件早都看的烂熟,没想到这家伙的手机打不通,人联系不上!

约好的竟然放他鸽子,这还是骆怀岫吗?

“有点私事,抱歉。”骆怀岫坐在他面前,约他是因为工作上的合作,祁大公子能亲自来,还等了他这么久,实在是给面子。关系若是不好,不用合作,自然是谈崩。“李秘书,怎么怠慢了祁总?”

秘书赶紧进来添水,被祁远瀚阻止。“别喝了,当地居民闹得很凶,你准备怎么办?”

“帮我拿盒胃药。谢谢。”骆怀岫自从早上吃了简南亲手做的早餐,胃疼的老毛病就犯了,他按着痛处,勉强说道。“这样的事本来应该顺利的解决,但是现在一直僵持着,要么游说的人没到位,要么钱没花到地方。”

“你是说,有人在阴我们?”祁远瀚知道他是事必躬亲,上次亲自去了x城,本是要打算住半个月的,等地到了手才回来。不过,才过了一周,他就折返。所以,祁远瀚想,是不是老将出马,事情都解决好了。可没想到,闹事的都闹到公司里来,他才发觉事态重大,赶紧约了时间过来谈。“你上次去,情况怎么样?”

“是我提前回来了,也是因为私事。”骆怀岫叹了口气,接过秘书拿来的胃药,吞了两粒。见秘书放好日程安排,扫了一眼,问。“为什么下午空着?”

“下午是您与苏小姐拍婚纱照的时间,前天她与您商议好的。”李秘书解释着,下午的会议就是因为这件事,往后推迟了三天。

“呵呵,还真是忙。”祁远瀚调笑道,拍了拍骆怀岫的肩膀,并不见恭喜。“你的私事果然是多,连公事都要排后让一让了。”

骆怀岫按着额头有苦说不出,他忽然想起当时说的拍婚纱照,是在……“在哪里拍?”

“暂定有a城的海景马场,b城的浅潜,c城的……”

“好了,你先去忙。”骆怀岫一听头就大了,当时正值当地居民大闹,他忙的是焦头烂额,只想赶紧直走苏欣苒这个大小姐,怎么会想到就那么一个字嗯,引发这么多的麻烦!

苏欣苒她说了一大堆,骆怀岫也没听清楚,就只以为是拍个照,于是嗯了一声。哪里想过,还要好几个城市来回的跑!

祁远瀚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来。“据说苏家的大小姐甜美又浪漫,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怀岫你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那你便好好的羡慕。”骆怀岫哪里听不出他的嘲弄,只接过他手里的文件翻动起来,有意无意地问道。“你弟弟。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祁远瀚十分不解,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他弟弟祁远洲的身上?

“我是说,学业。你这边已经成家立业,祁家的事业也不用他操心,所以做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也不错啊。”骆怀岫旁敲侧击地边看文件边想知道祁远瀚怎么评价他这个弟弟,因为与祁远瀚或者说是与祁家的这层关系在,骆怀岫根本不可能去动祁远洲半分。

可没想到,简南竟然与他交好?难道说……她口中的男朋友,就是祁远洲?!

“他呀。”祁远瀚提起这个弟弟,也是很无奈。“在美国玩了大半年,再回来像是变了个人。我没怎么管他,他是有想法。但并未对我说。”祁远瀚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文质彬彬,他扶了扶眼镜,眼中有精光闪现。

骆怀岫突然问起弟弟来,肯定有什么缘由。公事上没有任何交集,那么,就是私事。

私事能让骆怀岫如此上心的,恐怕只有男女之事。在感情上,他与骆怀岫多年好友,无论是在工作还是空闲时间里约出来喝上几杯,都没有见过他提起什么女孩,更不要说带出来认识认识的。

所以,这个女孩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或者是极其重要。是他一直以来保护着的人,不见光不一定是坏事,有可能是想给她一个安全安稳的生活空间。

祁远瀚忽然抿嘴微笑了起来,既然这个女孩这么神秘,就一定不是他马上要迎娶的苏欣苒了,看来是有一出好戏要看了。

不过,牵扯上弟弟远洲就有点棘手。

骆怀岫能拉下脸来跟他闲话家常,有意无意地问起,说明远洲跟那个女孩走的很近。如果是单纯的误会也就罢了,但假使真的是三角恋情,那他必须得插手了。

祁远瀚皱了皱眉,是不是怀岫起了什么心思,这样问自己。算是打个预防针,还是说要自己帮忙解决一下?

正在祁远瀚思考间,骆怀岫也找到他话中的重点。简南与祁远洲,他们是同一批去美国学习的交换生吗?祁远洲分明比简南高了一届,怎么会赶上相同的时间点?是不是他们约好的!

骆怀岫手掌收紧,这个细节被祁远瀚落在眼里。看来,自己的弟弟真是动了不该动的女人!他们祁家的人,还是由兄长教训比较好。

“好了,我看你今天是没什么时间跟我谈收购土地的事了。我去x城,你好好忙婚礼的事,也算别辜负了苏大小姐。”算起来,苏欣苒还是自己的表妹。祁远瀚来之前就做好了自己亲力亲为的打算,看骆怀岫不仅身体上不适。其他的各种也并不顺意。“怀岫,你胃疼的毛病抽个空去医院看看,总这么拖着,哪能放心。”

“远瀚,还是得麻烦你跑一趟了。我知道苏家有个可用的关系,只是我张不了这个口。你去,最合适。”骆怀岫老谋深算,他从昨天就没有调整闹钟。即便不跟简南来个促膝长谈,他也是要迟到的。约了祁远瀚,就是要让他自己主动提出来。一方面在苏家之间斡旋,以免骆怀岫被苏欣苒给拿捏住。

另一方面,他是这次合作的中坚力量,除了祁远瀚。其他人,骆怀岫还真是信不过。

还有最后一层,他提供出来的所有信息,都表示祁远洲有麻烦了。如果祁远瀚不教训自己弟弟的话,那他这个老朋友,恐怕得去找不懂事的孩子聊聊天。

可谓一石三鸟,三个想要的结果都被表达出来了。

骆怀岫笑着送祁远瀚出办公室,老朋友就是这样,该说的该做的不用太客气。他回来时将李秘书叫到办公室,胃部的疼痛令他脚步有些虚浮,坐上办公椅他松了松领口,问道。“机票已经订好了?”

李秘书知道他是在说拍婚纱照的事情,点点头。“是的,您与苏小姐的票都预定好了。”

“取消掉。”骆怀岫答应过简南,夜里七点之前回家吃饭。他不轻易答应和许诺给简南什么,他能给予的本来就不多,所以更加不会食言。“原先下午的会议照常进行,另外把明后两天的策划会也安排好。”

“那……苏小姐那边?”李秘书只负责执行任务,她提醒着。

“我会解释的。”骆怀岫开始伏案工作,他很快将桌上摆满的文件整理好,看了个大概,见李秘书还站着,说道。“去请市场部的陈总过来,你可以出去了。”

骆怀岫就算是要解释也不会当面,他忙的无法脱身,要么电话要么短信。

“苏小姐。您起来了。”佣人招呼着苏欣苒,见她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连忙退下。

苏欣苒的情绪从昨天夜里就开始酝酿,骆怀岫是什么意思,说好了出去办事,一整夜都不回来!而且,她在骆家住的是客房!凭骆怀岫未婚妻的身份,竟然无法进入他的房间半步!他的房间上着锁,一旦靠近,就会有佣人出来,机械地重复。“少爷说了,他不在的时候,任何人不能进入他的房间。”

房间里是藏着宝还是什么?!就那么见不得人?

苏欣苒当然知道骆怀岫为什么彻夜不归。就不是因为简南那个贱人吗!她假意愁苦地坐在前厅,等白林和骆老爷子下楼来,她就主动告辞。“昨天打扰您们,我也该回去了。”

“吃了早饭再走啊,诶,怀岫呢?他还在睡呢?”白林往厅中看了看,哪里有骆怀岫的人影。她笑了一阵,然后说。“怀岫工作忙,早上就让他多睡会儿。”

“他……”苏欣苒使了个眼,旁边的佣人急忙帮她将话说完。“少爷他,昨天夜里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

“什么?!”骆老爷子勃然大怒,他年老之后就是喜怒无常,将拐杖用力地捣在地上,叫骂着。“这个逆子!来人去打电话,把他给我叫回来!”

白林急忙扶住他,生怕老爷子在盛怒之下身体扛不住。她赶紧搀着老爷子往躺椅上去,招呼着佣人去打电话。“别着急,孩子公事忙,再加上婚期在即,有很多事要慢慢处理。”

骆老爷子抬起混沌的眼,看向白林。“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我怎么会知道。”白林疑惑地回答,却不知老爷子对她已然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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