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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私奔 (加更)(1 / 1)

秦可乖巧地坐着不动弹,她感觉到略带凉意的手指在自己手腕上偶尔触碰,心里像是有许多小小的花骨朵在开放。

祁远瀚的手指十分好看,形状优美骨节修长,他又是不太热爱户外运动,只是健身房挥汗如雨。所以,他的皮肤显出不那么健康的白。

秦可看的呆呆的,因为心里的胡思乱想,脸上一点点烧红起来。

“今天有课吗?”祁远瀚知道她年纪小,有些事即便说也是不明白。如果诱导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今天?”秦可一愣,然后看了眼时间,这才想到。“哦哦哦对了,现在已经是凌晨。有课啊,全天候的。”

“这里离你们学校很近,如果没事的话,就暂住在这里。我会找司机接送,如果不方便的话,你与司机约定一个地点。”祁远瀚实在做不了这么精细的活儿,那结好像是越来越紧。“忍着点。”

“啊?”秦可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上就被勒住一疼,然后冰凉的剪刀一动,绳子断开。

手腕没有一点伤痕,既然她还在,祁远瀚就大可以放心了。“我走了,你打电话求助,只会加重别人的负担和困扰,明白吗?”

这姑娘玩的一手好手段,一面踩着骆怀岫,另一面还在祁远洲这里落下个不清不楚。

“可是,你这样关着我是违、法的啊!”秦可站起来,她小巧的鼻翼因为生气而扇动着。

祁远瀚听到这话微微发笑,猛地一转身,隔着衣服抓住她的手腕,身体前倾地压住她。“再不听话,我就要……”

他的眼神中带着挑逗,魅惑的样子让秦可心中一紧。“你……你要做什么?”

“做你想的那种事。”祁远瀚逗逗她,没想到这姑娘大惊失,一时间作弄之心而起。“呃!”

可惜祁远瀚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好,秦可就伸出一脚准确无比地踹住他的小腹!

“……”祁远瀚闷哼一声,他蜷缩着倒向一边。

这丫头真是应了那句话,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么笨,出脚怎么就这么快!

但是,她怎么没应另外一句话,胸大才无脑啊!她胸也不大,怎么脑子里全是泡!

“喂!大叔!”秦可见祁远瀚黑着脸开门出去,紧张地追上前去问道。“帅大叔,你没事?”

回答她的是一声门锁响动,秦可从内打不开,她趴着门想听祁远瀚远去的脚步声,可惜太隔音了……

秦可懊恼地捂着脑袋坐回到沙发上,帅大叔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给别人带来困扰?难道说,简南有什么危险?

“简南,你……呃。还好?”祁远洲见简南悠悠转醒,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一红,尴尬地问道。

简南其实早就醒了过来,她的意识恢复时,感受到自己是在暖暖的被窝里,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她有太多难过的记忆,所以现在唯独只求自保。

所以,简南听着周遭的动静,仿佛有节奏感很强的音乐声。然后又听到有人放轻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回到自己床边的呼吸。

简南推断,自己应该是安全的。而现在在身边的人,多半是祁远洲。

这样一想,音乐声就有了解释,她大概是身处在祁远洲在酒里的小房间。

果不其然,简南甫一睁开眼,祁远洲就发现了,并且关心地发问。

“雨,还在下吗?”简南没有回答他,她并没有太多的疑惑。比如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谁帮忙替换,比如她正在大姨妈状态是怎么处理。

“啊?稍等,我看看啊。”简南晕过去有多久,祁远洲就有多久没有踏出这个房间。他心情轻松,脚步也明显轻快了起来。

简南知道这个房间是四面都没有窗户的,常年不见天日。再加上祁远洲担心她,肯定不会离开半步。所以,她才会问下雨了没有。

支开他,简南强撑着下地,她还惦记着包里的验孕棒。赶紧去了狭小的洗手间,反锁上门,然后再用小椅子抵住。

她不相信自己没有中,上一次跟骆怀岫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安全期!

一道杠,一道杠,都是一道杠!

简南将买的验孕棒全部都测试一遍,虽然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真真实实地来了例假,但是她不想放弃唯一的希望。

“简南!简南!”

祁远洲一回来就发现人不见了,他登时着急,在屋子里转悠着寻找。

“在呢。”为了防止他担忧,简南只好有气无力的回答他。

“哦哦哦,你……你慢慢来,别着急啊。诶等会儿,我找个女的来。”祁远洲松了口气,然后又匆匆地往外走去。

会不会是验孕棒有误差呢?为什么都显示自己没有怀孕?简南心情失落,那她为什么在那天会恶心干呕,而且还头晕呢?

有人前来敲门,简南轻声说。“稍等下,我马上就出去了。”

“不是,老板让我给你送卫生巾。”门口的女生大大咧咧地说着,弄得简南十分不好意思。

“谢谢了……”

祁远洲想的如此周到,简南正巧是需要的。她将门开了个小缝,看见一个抹着妖艳浓妆的女生,手上猩红的指甲油十分耀眼。

简南接过一包未拆开的卫生棉,情绪跌落到谷底。

她在这样逼仄的空间里静静的想了很久,关于她和骆怀岫的,关于之前那个失去的孩子的。

是报应吗?

洗手间外很安静,简南脸上毫无血地走出来,她以为没人,没想到刚才那个女生翘着二郎腿儿坐在椅子上。“啊……你好。”

“你好。”那个女生的声音很俏皮,她从椅子上跳下来,大红的嘴唇笑的咧开。“我叫莞尔。”

“我……”这个名字很清新脱俗,还很文艺。简南想到她刚才叫祁远洲老板,应该是酒店里工作的……服务生?这是往好的一面想,谁知道祁远洲的酒里有没有其他特殊服务。

莞尔,莞尔一笑。

还真是很好记。这样的名字当然不会是真名了,简南不会傻到相信她姓莞名尔。

“我知道,你是简南简小姐。”莞尔抿着唇,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哦对了,老板还在门口等着呢。他不好意思,让我跟你说,你是痛经的毛病。还带医生检查过了,说是通过食补就好了。如果真的难受疼得厉害,可以适当吃点中药调理下。”

“哦,谢谢你了。”简南才明白祁远洲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是什么,原来是害羞啊。

“那我去上班啊,今天场子里点我的人可多了。”莞尔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扭着腰地往外走。

简南点点头,点她的场子是什么意思?这些名词,她不太懂,但是……大概能想到不是什么太正规的职业。她还真是放开啊,有什么说什么的,一点也不顾忌。

“诶对了,还有啊。凌晨老板带着你回来的时候,你的衣服很脏,是我帮你换的。”莞尔手捏着门把儿,又说了一句。

简南连忙道谢,看莞尔的年纪,并猜不出来。

“我的意思是,老板他什么都没有看见。我赶他出去了,那个纯情的小少男啊,还不知道痛经是什么病症。一听到医生说没有特效药治,差点急死了,哈哈哈!”莞尔开怀大笑了一阵,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她接起来,笑嘻嘻地叫骂着。“死鬼,那么急做什么啊,我这就来了,点好酒等着我哦。”

简南没有说话的机会,莞尔就拉开门,匆匆地离开。

祁远洲果然是等在门边的,他手上端着托盘,不知道站了多久。“这是下的素面,你一整天没吃饭了,多少将就一点。”

“嗯。”简南不再拂他的好意,将小小的桌子收拾了一下,坐在地垫上。

“呃,有点简陋啊。等你好些了,咱们出去吃顿大餐。你知道的,酒里的东西不大好吃,这是让厨房特意给做的。”祁远洲坐在她对面,用筷子盛出一小碗,又把小菜往她面前推推。

简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食物的热量令她的身体回暖,她那种抑制的情绪,祁远洲看在眼里。

“外面的雨,停了。”

祁远洲看着她耳边垂下的长发遮挡住侧脸,他想伸手去帮她掖在耳后,但冷静之后,就不敢有什么动作,像是岔开话题,又似乎在回答他走之前简南问的那个问题。

简南一愣,转头看向墙面,没有窗户,她也不知道有没有下雨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将面吃完。“我走了。”

“去哪儿?”祁远洲自觉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他知道留不住简南,于是帮她把包拎起来。“我送送你,等你坐上出租车,我再回来。”

“我回家,到了之后我会跟你报平安的。”简南觉得已经太麻烦祁远洲了,每次都是要他帮忙。现在她与骆怀岫之间的问题还有太多没有解决,逃避不是办法,她必须要面对。

“好!”

也算是有进步,还知道说几句温暖人心的话。祁远洲跟她一起下楼去,此时天已然全黑,正好撞见莞尔出来。

“嗨!你们干嘛去啊?”莞尔打着招呼,冲简南他们笑笑。

“打车,你……”祁远洲看她那模样,后面的话就没有再说了。

“正好啊,送你们一程喽。”莞尔搂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软绵绵地发嗲。“亲爱的,这是我好朋友,就送他们一下好不好嘛?”

“啊,不用麻烦了。”简南连声拒绝,她对莞尔的印象不太好。再加上她本性就是冷淡的,所以保持了些距离。

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个暴发户,满身的行头怎么看怎么不搭。他拍了拍莞尔的翘臀,自然是答应的。

“那行,莞尔,你照顾好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祁远洲就不好再坚持。

既然只是搭便车,简南见祁远洲对莞尔十分信任,就上去了。

车内有劣质香精的味道,还有皮革味,与中年男人的口臭混合在一起,简南打开车窗,耳边听着男人与莞尔一声声的调笑。

“怀岫,你别起来了,有什么事你叫李妈啊。”苏欣苒惊呼着,看骆怀岫站在床边。

她只不过是刚出去了一会儿,跟老爷子闲话了几句。让他舒心。样子还是得做,只不过是骆怀岫在的时候。

骆怀岫没有言语,将衬衣扣子一颗颗扣好,然后拿上外套,就要出去。

“你腿上还有伤呢,医生说你得卧床休养至少一周。”苏欣苒阻止他,拦住他的去路。

“公司里有急事,远瀚一个人处理不了。”

昨天夜里跪了一夜,骆老爷子也不肯松口。骆怀岫心里大概知道老爷子会怎么逼自己,看来硬碰硬是行不通的,他已经表明了立场,接下来就是找到方法稳住脚跟。

经济**且自由,他才能有发言权。

用公事来搪塞,苏欣苒毫无招架之力。昨天夜里从她出现,骆怀岫的表情就不对劲,她有不太好的预感。

苏欣苒只好跟着他往楼下去,老爷子还在房间里静养,这家里没谁能拦得住他。

“简南如果夜里九点之前还没有回来。麻烦你这个做小婶婶的,亲自打电话给她,问问她敢逃学敢夜不归宿,下一步是要做什么!”骆怀岫的语气很重,他带着怒气,十足小叔叔教训小侄女的模样。

他在对简南生气?苏欣苒心里生出喜悦来,昨天简南还说要去酒玩呢,看来是个惯犯!“好,那我等九点往后再回去。不过,怀岫,你也不要太严格了,她这般大的女孩子,玩心重,受男孩子喜欢一起出去约会,也是正常的。”

她总是能将漂亮话说的圆满,要是女人听了,侧重点肯定是放在后半句污蔑人的话上,但是骆怀岫不。

骆怀岫之前与苏欣苒的交流不多,他原本对苏欣苒是不防备的。但是,昨天夜里他跪在庭院,明明只有骆家的人知道,为什么苏欣苒会来?

只有一个原因,骆家有人告诉她的。

那么这个人,是苏欣苒在骆家的眼线内应,还是白林?

更或者是,到现在还不敢出现,不敢露面的简南?

骆怀岫停顿了一下,他从内心里最不希望的就是简南。一如苏欣苒所说,简南的年纪小,她是不懂事,她是任性。可是,骆怀岫就是愿意让她任性下去的!

想要随心所欲地活着,是有多么的难得。

如果是简南给苏欣苒提供的信息,很显然,简南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在骆家是容不下的。他昨天看着简南房间窗户的灯亮了一夜,没想到顾及这么多双眼睛,早起后,竟发现人早都不在!

这一点很可疑,更让骆怀岫起疑心的是,他发现了简南一整夜没有在房间,还有佣人特意来说,是与祁小公子约好去聚会。

佣人哪里会认得谁是祁家的小公子?!

看起来是天衣无缝,其实是漏洞百出!苏欣苒在骆家绝对有熟知的人!

“是吗,那就有劳苏大小姐了。”骆怀岫突然回头对着苏欣苒轻笑了一声,笑里没有什么温度。“那你是怎么拿到简南的联系方式的?”

“这……”

如果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婚约或者是公事上的合作,骆怀岫可以对她容忍。但是一旦涉及到简南,骆怀岫就处处留了心。从他牵起简南手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简南是时时刻刻都有危险的!

“所以,你找过简南?你找她做什么?”骆怀岫步步紧逼,硬生生地将她逼退到楼梯处。骆怀岫捏起她的下巴,手劲儿不小。“说!昨天夜里,简南让你来骆家,干什么来了?!她又去了哪里?!”

骆怀岫原本只是猜测,主要是因为对简南的了解。他在雨中跪着,按照简南的性子,肯定是要去在骆老爷子面前求情的。实在不行,她会躲在窗帘后面,小声压抑地哭着!

不管是哪一种表现,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地消失!

可没想到,苏欣苒被卡住下巴,受了痛地反抗,在听到骆怀岫的话之后,瞳孔猛然间收缩。

这一个小小的细节,被骆怀岫尽收眼底!是的,他猜对了!果真是简南赶过去跟她报信,那么目的呢?

骆怀岫又不傻,当然是有人提醒简南,只有苏家的人才能救得了她。那么这个提醒的人是谁?

整个骆家,看起来风平浪静,谁知道是否暗礁汹涌!

简南受了什么委屈?骆怀岫不敢再想,即便是她身体上没有吃什么苦头。心里肯定经历了一番波折!她从小根本不是大方,而是懂得体贴别人顾全大局。就算是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看见别人伤心难过,她就要尽全力地去开解。他还记得有次祁远瀚带着弟弟过来玩,那小家伙看中了她的一个可以遥控的娃娃模型。

那是他在国外旅行时偶然看到买回来送给简南的,她喜欢的不得了!谁知对方哭闹个不停,甚至还要赖在骆家不走了!

简南忍痛割爱,见祁远瀚为难,就将模型送给了他弟弟。

等等……好像……

骆怀岫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祁远瀚的弟弟不就是祁远洲吗!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家伙……就是祁远洲啊!

想到这里,骆怀岫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啊!”苏欣苒没想到骆怀岫是真的要弄疼她,他眼神中的精光让苏欣苒觉得可怕!她是没见识过这个男人的暴戾之处,她还以为,能将骆怀岫玩弄于鼓掌。

简南!一定是简南在骆怀岫面前讲出的!

这个死丫头真是好手段啊!她一面求着自己不要告诉骆怀岫,一面对着骆怀岫说出实情!苏欣苒连想都不想,肯定是简南哭哭啼啼地跟骆怀岫哭诉,说有多么担心他,有多么委屈才会来求自己!

简南!你竟然是这样的贱人!苏欣苒牙根发痒。她愤恨地想着!

怪不得骆怀岫今天接了几个电话,表情就有些不对了!原来是简南背地里搞得鬼!

能跟自己的小叔叔上chuang,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做不出来!苏欣苒以为自己被这个小姑娘给玩了一道儿,心中的气愤自然就不言而喻!“啊,怀岫,好疼。”

她软著声音,带着哀求。骆怀岫在昨天夜里之前,因为悔婚还对自己有很多的愧疚,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是自己对他的了解本来就不多,还是简南在背地里说自己怠慢她的事,故意让骆怀岫对自己印象不好?

贱人!不得好死啊!

“干什么啊怀岫!快放开欣苒,你这是闹什么脾气!”白林从楼梯上下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她吓了一跳,心中又不乏喜悦。

骆怀岫与苏欣苒之间的关系越僵,这段联姻就越有可能失败!一旦联姻失败,骆老爷子说赶出这个逆子,从骆氏挑选得力干将作为继承人就能够实现!

骆怀岫冷冷地放开她,连看也不看,就往外走。

“是她找的我!昨天夜里已经很晚了,我下午在机场等你那么久,下大雨又吹了风,我头疼难耐,再加上你伤了我的心。我……我很早就休息了,大半夜赶来骆家……”苏欣苒快速地组织语言,她现在要让骆怀岫继续愧疚下去!

要不为什么她明明接到李秘书的通知,说取消婚纱照的拍摄行程还要去机场苦等?!

当然是要演戏给骆怀岫看啊!

“她又是怎么知道你家在哪里的?”骆怀岫见她还来劲了,又出言发问。

苏欣苒一时间答不上来,这样跟骆怀岫迎战,她根本无法取得胜利!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因为她不清楚简南告诉了骆怀岫多少,她不知道骆怀岫知道多少,所以,她完全是多说多错,多说多漏洞!

很有可能,骆怀岫就是在套她的话,她可不能上当进了这个圈套。

“啊!苏小姐!”

由佣人眼疾手快地过来扶住苏欣苒,她柔弱的模样在别人看来,是我见犹怜啊!

“行了行了,苏小姐昨天一整天都没有休息好。今天又着急照顾你,本来身子就弱,你还要跟她生气!”白林眼下就算是再希望两人的关系决裂,也不能在苏欣苒面前表现出来。

她手里可是有杀手锏,简南!

如果简南与骆怀岫之间的关系暴露,那么就算苏欣苒再怎么喜欢骆怀岫,苏家也是绝对不会让女儿嫁给骆怀岫的!到时候,她就在鹬蚌相争中,渔翁得利!

所以,她要稳住简南,要帮忙维系简南与骆怀岫之间的感情!等到时机成熟,她就将他们这些肮脏的苟且之事,全盘告知给苏家!她倒是要看看,如果苏家知道他们精挑万选的如意女婿是这么不堪,还要不要支持骆怀岫的事业了!

“哎呀!你快放开她!”白林心中已经是千万个念头飘过。她加快步子走到苏欣苒旁边,伸手要夺下骆怀岫的势头。

骆怀岫根本不跟她接触,甩开手,苏欣苒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他看也不看,心中已经是跟明镜一样。

苏欣苒与白林狼狈为奸,白林是欺负简南欺负惯了的,现在加上一个苏欣苒,简南的日子要怎么过!趁简南现在躲着他不敢回家的时候,提前找到她,将她带到别墅里好好地关上一阵子!

骆怀岫开着车驶离开骆家的同时,苏欣苒也极为火大地要回苏家!在他们苏家,谁也不敢动她一根毫毛!骆怀岫竟然为了简南,跟自己动手!

“欣苒啊,别生气,怀岫就是脾气冲了点。等他忙完了回来,一定要老爷子好好教训他!”白林这时不敢火上浇油,毕竟苏欣苒是聪明人,她若是言语中有什么把柄被苏欣苒给抓到。恐怕她会比骆怀岫先遭殃。

“哼!”苏欣苒将自己的手包拿起来,她脸上的肌肤细腻,现下肯定是留了印子!她大步往外走去,简南,等我找到你,整不死你!

骆怀岫的车在右边车道行驶,他看着对面一辆奥迪开过来,像是要往骆家去。他只扫了一眼,估计是白林的那些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要在家里打牌,便加速与之会车而过。

简南小腹疼痛难忍,莞尔问她些什么,她都兴致缺缺地嗯着,并不回答。好像给人十分高冷,不近人情的感觉。骆家就快要到了,她开着车窗透气,就在两车交会的那一瞬间,简南认出了骆怀岫的车来!

“怀……”简南张了张嘴,那车开的很快,她只能确定是骆怀岫的车,但不确定里面有没有骆怀岫!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到了骆家门口,简南真心实意地对莞尔表示感谢,但又不好请他们进去喝杯茶。她在骆家的地位十分低下,再加上莞尔的打扮,还有和中年男子的关系,她如果请进去了,会更加的无地自容?!

莞尔见她表情难堪,再加上言辞闪躲,就知道简南是不愿意他们进去的。“好,正好我们赶时间,现在回去还能……嘿嘿嘿,亲爱的,人家给你做个宵夜好不好?”

“跑了这么远的路,连口水都没喝上。算了,**一夜值千金,我们回去。”中年男子本来是有点怨言的,但是见莞尔这样哄他,就没再说什么。

简南感觉到不好意思,她想,她在莞尔的眼中,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愿意或者是不屑与她做朋友的。

但是,她又能怎么做呢?

看见莞尔跟男人一起上了车,她目送着他们远去。从礼节上来讲,她只能做到这里了。

简南回骆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试探看看骆怀岫的身体有没有大碍。淋雨又是跪地的,别落下腿疾的老毛病。骆老爷子就是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导致现在人老了,腿脚不好,总拄着拐杖。

“啪!”

简南刚走进院子中,还没往前厅去,眼角的余光只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紧接着就挨了一个不响但特别疼的耳光!

苏欣苒正好出来看见简南在车前说着什么,恰逢骆怀岫刚出去,她怎么能不误会。带着对简南的怒气,她根本忍受不住地甩了简南的耳光!

要知道,苏欣苒是空手道五段!她的力道足以打破沙袋!她闲暇无事的时候,训练就从未停止过!

所以,这是简南这辈子挨过的最疼的耳光!声音不大,但是她口腔内壁被牙齿磕破,鲜血瞬间就流出嘴角,就连坚硬的牙齿都有些松动!

“啊呀!”

白林是跟在苏欣苒后面劝着的,见到这般情景,她吓得大跳!

完了!这次小情、妇斗不过未婚妻了!简南这小身板,挨这么一下子栽倒在地,可见苏欣苒是有多发狠!

苏欣苒再对简南和和气气也没有用,她心中想着,即便是对简南再好,表面再能装,简南转脸就在骆怀岫面前打小报告!她做的好,被骆怀岫掐着下巴恶狠狠的说话!还不如,治治简南,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是病猫啊!

但是,苏欣苒再冲动也不会失去理智。她可是高门大院里出来的大小姐,怎么会用弱智的方法跟简南斗?“佣人说我的镯子碎了!说是你一生气,泄愤摔的,是不是?!”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打自己巴掌,简南心中这才明了。只要苏欣苒来骆家,就一定会有人跟她说镯子摔碎的事情。

都怪她自己,那天一吃醋,她就什么都顾不得,当着骆怀岫的面摔了镯子。然后又与秦可一起,负气走了!所以,镯子碎片也忘记收拾。

被苏欣苒发现那是迟早的事情,简南愧疚着,也难怪苏欣苒会生气,那可是他们苏家的传家宝!

“对不起……苏小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摔碎的。”简南只能这样说着,要是道出实情,说是自己一发怒出气,那另外一边脸也得挨耳光啊!

“行啊,你去告诉你小叔叔,你这脸,是我打伤的!”苏欣苒不好再动简南,说不定骆怀岫的车在不远处等着她的。她转身对着白林,吩咐道。“白夫人,你们家简南的脸,该怎么治怎么治,该用什么药用什么药,造好单子,费用全由我苏家出!我们苏家出来的人,从来都不是畏畏缩缩的,我们光明正大,不在背地里做些低三下四的勾当!”

苏欣苒本来就是有气势的,说出来的掷地有声,白林这个保姆出身的立即就被震慑到。

而简南因为理亏,她连头都不敢抬,等到苏欣苒的脚步声走远,她才吐掉嘴里的血沫子。她在骆怀岫面前张牙舞爪还时不时地发顿脾气,在外人面前,谁也不惯着她!

“哎呀你怎么就正好撞到枪口上去了呢?”白林看到简南明显处于弱势,现在心里也着急。万一简南被苏欣苒给打吓到了,将骆怀岫拱手相让,那她的计划怎么办!“刚才苏小姐还在跟你小叔叔吵架呢,正在气头上,两个人都还没有消气。这不,你这倒霉催的,就回来了,早点晚点都好啊!”

“生气?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吵架了?”简南真的想直接问,他们的婚约到底有没有解除!但是如果真的那么直截了当,白林会不会知道自己的企图?

“小两口嘛,总有点磕磕碰碰的。不过,看样子怀岫很不高兴。大概是对苏小姐也不怎么喜欢。想来呢,这样的家族联姻,没有哪一个都能欢欢喜喜的。到最后,散了还说不定。”白林神神叨叨地贴着简南的耳边说,看简南什么反应。

该表达出来的白林都说了,具体就要看简南怎么领会精神!

总归她是颗墙头草,哪边有利哪边倒!

“小叔叔的身体没事?”简南有点摸不着,不知道白林说的真假。对于这些人的话,她本来给予的信任度就不高,所以说出来的话有待考证。

“没事呢,这不是赶去上班处理公事了。”白林笑了笑,见简南打心眼儿里还是关心骆怀岫的。

两人真别说,还是孽缘呢。

“哦。”简南的腮帮子都鼓起来,她刚才疼得脑子嗡的一声,现在在庭院中被冷风吹的好半天才清醒一点。

她进了厅中,往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去。

换身衣服,然后……在家里待着吗?天都黑了,她……简南无处可去。她觉得自己也许该去找骆怀岫,让他放了秦可。

但是,她不敢。

简南也不知道骆怀岫丢了的手机有没有找到,要是发个信息或者打电话过去,他能接吗?她不敢贸然行动,坐在床边捏着公仔娃娃,思考着该怎么应对。

“简南已经回到家了?”

骆怀岫在办公室里,他看着两天积攒下来的文件,然后得到助理的汇报。

现在简南在家里做什么?苏欣苒已经离开了,简南的威胁就减少了一部分。骆怀岫拿着钢笔的手停下来,还是等她想清楚。如果她愿意来找自己,便让人将她带来。“车停在骆家后门口,如果简小姐出门,无论去哪里,送她。”

助理那边应了一声之后就退下了,骆怀岫皱着眉头,她昨天跟苏欣苒,到底是交流了些什么?

他并不担心其他,主要是唯恐简南受了欺负!

简南等到夜深人静时,才避着人,从后门口溜出去。刚一动作,就被远光灯照的眼睛睁不开。

“简小姐。”

一见来人对自己毕恭毕敬,简南料到应该是骆怀岫的手下。

“我要去找小叔叔,带我去。”简南想清楚了,她该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在有限的时间里,假装与骆怀岫能天长地久的相处。

至少,她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两人的互相猜忌上。坦然的在一起,在最后的一个月。

十一点的深夜,骆怀岫伏案将工作每一条都细致安排好,他等着简南,他相信,简南也一定会来。

轻轻的叩门声,骆怀岫没有回答,只见简南用异常宽大的围巾将自己包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骆怀岫的双眼眼底都布满了血丝,他的青胡茬也冒出个头,简南看着心酸,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不知如何开口。

“我们……我们走。”简南猝不及防地流出泪,情人之间的对视,如果试过,就知道在彼此的眼睛中,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爱是本能,是永远都无法割舍,不可能假装的!

眼睛能抵达心灵,眸中的殷切盼望,真正相爱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

我们走,我们假装私奔,假装能安然的在一起!

“好。”骆怀岫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拿起,伸手牵住简南的手,两人十指紧扣,相视着。

去哪里?去哪里都好。只有有你,有我。

不需要行李箱,骆怀岫在临行前给恰祁远瀚打了个电话。“远瀚,我一直在办公室,有什么紧急情况,你能处理。”

“明白。”祁远瀚听出他语气中的异常,这种异常要怎么描述才好呢?

像是寒冷的隆冬,忽然守得云开见日明。又似等待了满园子的昙花,突然在一瞬间开放。

好友的欣喜和暗示,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在办公室,就意味着他不在,需要祁远瀚去坐镇。

紧急情况,就表明骆怀岫已经将此次出行的计划安排好。

他能处理,公事他都安排好了,他要处理的,只有私人的紧急情况。斡旋苏家和骆家的关系,这件事,只有他才办的到。

简单的一说一应,两人的通话时间不超过十秒。但意思。彼此都心里有数。

“别的情侣在谈恋爱的时候,都做些什么?”骆怀岫一路上握紧简南的手,她好像是怕冷,一直缩着脖子,稍微动一下,她都要往自己怀里靠。

“吃饭拍照看电影,还有……去游乐场,放声大笑。”简南的额头抵住他的下巴,她不让骆怀岫看到自己受伤的脸颊。骆怀岫问的是情侣,说的是谈恋爱,所以……他们,是真的要甜蜜“私奔”吗?

天亮的时候,他们已经到达沿海的岸边,而东方,照亮一丝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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