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侧着身体,上身衣服解开,露出如牛奶一般白皙的诱人身体,正在双颊晕红的察看自己的身体有无变化。
苏迪推门而入正好看了个正着,只见少女完美娇好的身形侧面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白嫩的肩背上,肩胛骨的形状恰好的把少女娇嫩的身体背部轮廓勾勒了出来,从侧后方看到莫雪整个胸部呈半圆形挺翘的弧度,甚至在莫雪没来得及捂住前,苏迪分明看到了一点粉红色一晃就消失在一只小巧的手掌下——
苏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了一下,眼前那点粉红色在心里久久不能消失。
本来想骗莫雪那么一小下,谁知道这一次玩大了!
莫雪转过身去,把身子捂住,扣子来不及系就紧紧拉住,一幅心惊胆战的娇羞模样,哪里还有刚才半分大咧咧的样子。
她愣了不到一秒,一咬牙从怀里拿出一道写满了符咒的黄纸。
苏迪傻傻的愣了二秒,然后转身就跑——
身后忽的一道火焰轰在门上,差点把门板撞了一个窟窿。
苏迪跑出去后,心里咚咚咚的跳动不止,躲到自己的屋子里面。
可是他忘了,他自己的屋子里面现在也有一个绝代尤物在里面睡觉,刚才给白小琴盖好的被子已经被她踢开,一条腿架起,把腿部的完美弧线显现了出现,少女的诱人体态比起莫雪来,更多了几分诱惑——
刚才已经就让苏迪心猿意马了,经过刚才莫雪那件事情,现在就更了不得了。
“上了她!上了她!你有什么好忌惮的!”幽幽的声音从脑中传出。
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苏迪又呆呆看了几秒钟,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然后转身离开,把门狠狠的摔上了。
我容易么我?
苏迪来到大厅,拿一场毯子盖在身上,却听到莫雪那屋子里面传来擦擦擦的声音,好像就是在磨刀啊……
趴在沙发上的苏迪一直竖着耳朵,一有动静就以为莫雪提着刀杀过来了。
这一夜,肯定是无法入睡的了。
可惜那擦擦的声音响了一夜,莫雪却一直没出来……
第二天清早,当莫雪推开房门的时候,与苏迪两个人都挂着萎靡的黑眼圈,两个人面面相觑。
反正苏迪脸皮厚,哈哈一笑:“起得这么早啊……”
莫雪看都不看他,可是苏迪一旦见识了昨天晚上的“大场面”,心中的纯洁就消失了几分,一看就莫雪眼睛就叽哩嗗辘的向她的胸口瞟去,想象着她走这一步,再一弯腰,胸口的物体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作者:顺便说一下,苏迪童鞋其实只是突然对物理的重力效果有了新的猜测,面对着莫雪的时候来求证而已。)
可惜莫雪没有反应,只是走出来到了厕所把门一关.
哗哗哗,莫雪洗澡时水流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
在外面的苏迪听着这声音,就想着那水从经过了什么地方,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这是一个很深邃的哲学问题。
以苏迪一晚上的推测结果,莫雪看到自己多半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的自然,或者对自己怒目而视,或者再看到自己的时候含羞带怯,可惜他没有想到莫雪看到自己的时候,却是面无表情。
昨天还在想着莫雪会不会拿一把菜刀来剁自己,想了一夜,只是第二天一早那把菜刀并没有出现。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可是你这刀到底是砍还是不砍啊?
苏迪却不知道,莫雪在里面发疯了一样的在身体上搓来搓去,直到搓得皮肤发红,仿佛苏迪的目光一直在注视,并没有离开。
“哈——这一觉睡着好香~”
白小琴好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的推开门,来到苏迪面前,让苏迪目瞪口呆的就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苏迪的睡衣穿在身上了……
虽然她身材高挑,但是苏迪的睡衣穿着还是有点大,大而空,把身材的每一个妙处都遮得严严实实,却让苏迪有了一种压抑到了极致的冲动——
“看什么看?我不穿睡衣是睡不着觉的,昨天也没给我换一件睡衣!”
白小琴好像自己家一样向着厕所的门推去,可惜莫雪在里面早已经把门锁锁得严严实实,没听到外面白小琴的话,还以为是淫、贼苏迪贼心不死,莫雪在里面暴怒的喊了一句:“如果你再推一下,我立刻就把你杀了!”
反正杀的不是自己,白小琴转头瞟了一眼苏迪,又铛铛铛的推了好几下门……
“我要再睡个回笼觉!”白小琴转身回去,走了几步,她又转身一笑:“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占我便宜?”
“没有,绝对没有!”
这辈子苏迪也从来没这么问心无愧过,想了想趁白小琴还没回去睡觉问了一句:“但是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差点被一个流氓占了非常非常大的便宜?是我救了你?”
白小琴侧着脑袋,想了想:“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救的我?”
苏迪一本正经的回答:“用我坚若磐石的定力,和我无上无尽的毅力!”
白小琴哂然一笑:“原来那流氓就是你啊!”
她转身回去之前说了一句:“七点半到苏城大学门口,求你帮我接一个叫范增的老头到苏大行政楼209,高高的,瘦瘦的,戴着一个眼镜,反正一看就是老一辈的知识分子,就说替我接的,我还没起床。”
“靠,我还没……”
砰——
白小琴已经把门摔上了,这声音跟昨天苏迪克服诱惑时转身逃跑一样。
这两个女人,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幸亏莫雪养好了伤也就走了,白小琴也就昨天一晚上住这儿,跟她们要是真的住在一起……那得多痛苦啊!
痛苦的滋味很美妙!
苏迪打了一盆水,在外面简单的洗漱,白小琴说话简单干脆,没给苏迪拒绝的机会。
趁着还早,六点半就出门了。
自从上大学以来还从来没这么早起去过学校,早晨的空气还是真是好啊。
突然想起了一首小学时的歌: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迟到了只是扶老奶奶过马路~~~~~
想着想着,苏迪不自觉的就哼了向来,然后自己神经病一样的笑了笑,来到
苏城大学的正门。
苏城大学做为全国二流半大学,大门造得极为气派,门后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写着“学海无涯”四个字,苍劲有力,功底非凡。
苏迪就站在这块大石头的旁边,盯着来来往往的人,怎么还不来?
白小琴不会在骗我吧?
嘎吱——
一辆黑色的轿车紧贴着自己,嚣张的停在苏迪的旁边,吓了苏迪一跳,那车窗缓缓下降,露出陈鹏一张英俊白净的脸来,显然他也不知道苏迪会在这里,一脸诧异的颜色,然后看了几眼苏迪露了一丝讥笑来:
“苏迪是吧?难道今天没迟到这么早来上课,你不知道你已经被开除了么?现在早来上课也是于事无补了!”
苏迪看是陈鹏,扫了一眼没说话。
陈鹏上课时被他扫了面子,追白小琴的时候又被苏迪插了一腿,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今天来就是想跟苏迪装b的,看到苏迪不接招怎么甘心?
苏迪往前走了几步,陈鹏在车上踩着油门,在后面慢慢的跟着,阴阳怪气的嘲讽着:“你不是牛b么?你不是跟我抢女人么?怎么现在哑巴了?”
这陈鹏看上去装得挺绅士的样子,没想到也是这样?
不理他!
一辆捷达的出租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一个身着休闲装,精神矍铄的老头走了下来。
这老头下车后左右看了看,好像在找人!
苏迪的眼睛一亮,这老头戴着老花镜,有一股那种搞学问的书卷气,看来就是白小琴让自己接的那个范增。
低声跟陈鹏说了一句:“我今天有事,陈鹏你给我上一边呆着去!”
“你!你怎么跟老师说话呢你?”
陈鹏气得脸色煞白,要知道苏迪从前上他的课可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敢跟他顶嘴。
苏迪撇了撇嘴:“我可不是你学校的学生了,也不怕你不给我平时成绩做手脚了!再不滚,呆会看我不揍你一顿!”
陈鹏哆嗦了一下,看得出苏迪说得出,做得到,还真不是吓唬他!
不过陈鹏还是放不下面子,色厉内荏的威胁着:“你敢?”
苏迪看都没看他,已经快步迎向了那老头:“您是范老么?我是白小琴的朋友,她说她没起床,让我来替她接你一下。”
“我是范增!”
这老头态度不亲近也不疏远,却让苏迪觉得舒服。
“那没错了,您跟我来吧,这包我帮您拿着吧!”苏迪觉得这是白小琴的长辈,也就客气了许多。
这老头可没客气,直接把包就送苏迪手里了。
苏迪拿包的手一沉,微微皱眉,这包装的什么啊?又大又重得有几十斤的样子。
不过经过了炼气境界,力气也长了不少,这点重量不是什么问题,在肩膀一甩就扛到背上走在前面。
老头似乎话不多,跟在苏迪后面走得也不慢。
不肯甘心的陈鹏又开着车过来:“原来你这么早来学校是接这老头啊?穷得连个车也买不起,要不要我帮拉到地方啊?”
看到这老头皱了皱眉问苏迪:“这是谁?”
苏迪头也没回:“您甭答理他,我们学校的老师,去英国留几年学再开个日本车,就以为自己是外国人的假洋鬼子。S、B一个!”
这老头嘿嘿一笑,也没觉得苏迪说话粗糙:“你小子说话有趣!”
苏迪这几句话不大不小,正好落到了陈鹏的耳朵里,他一幅白净的脸皮涨得通红,张嘴就骂:“你个穷鬼踏马的说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