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快要担心死你了。”司徒星宸刚一下飞机就被学生会的人团团围住。
知道司徒星宸今天回来学生会的各位哪可都是提前都跟自己家里人打好招呼了,直接就坐车或者开车来接司徒星宸。
一个个的在经过过年的时候那一个惊险现在看到司徒星宸觉得无比的亲切,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直接轮番给了司徒星宸一个大大的拥抱。
“会长,欢迎回来。”最后到千落日的时候千落日直接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她和别人不同的就是她把司徒星宸当成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现在看到司徒星宸能够在经过几番风雨之后回来心里更是难免有些激动。
司徒星宸也是眼睛有些红红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千落日果然是最放心不下自己的人啊,自己有这个朋友真好。
经过一番短暂的寒暄之后众人就吆喝着要给司徒星宸庆祝,苏家兄妹更是豪气的直接包下了一整个饭店要给司徒星宸庆祝。
“吃饭可以,不过不允许喝酒。毕竟明天我们还是要面对同学们的。”看到大家那么的高兴司徒星宸自然也不打算扫了大家的兴致。
“那么就拜托你们先回到别墅了,之后我会过去的。”司徒星宸看了一下自己身后的人说道。
因为司徒家说了既然司徒星宸想要把学生会的人都往京都里面运送,那么自然是需要一个十分得力的助手。
于是就这样我们可怜的刚子管家再一次被他的老主任抛弃丢给了人家的宝贝孙女,他心目中的小恶魔。
刚子在众人面前自然也是不能流露出有失于司徒家管家的笑容,看着一群小屁孩笑着说道:“我家小姐有你们这样衷心的伙伴还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你就是司徒家的管家,会长不喜欢的家庭我们也不喜欢。”有的人再刚子表明了身份之后就露出相当厌恶的神情。
对于他们来说司徒星宸不喜欢的家庭他们也是不喜欢的,看到刚子那标准的职业笑容更是心生不满。
刚子:“。。。。”
要不是司徒星宸是司徒建国的亲亲孙女他才不会来呢,平常比这群孩子们还要厉害的人见到自己都要点头哈腰的,这群孩子居然会这么的嫌弃他。
司徒星宸也在一旁偷偷的笑着,刚子气急败坏的带着一堆保镖回到了司徒家给准备的大别墅中。
司徒星宸还有安季则是被学生会的人拉着去了饭店,最后大家因为高兴还是喝了点酒,一群少年则都是有些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看到所有人都醉了过去,司徒星宸拿出电话给帝晨澈打了一个电话。对方也是过了很久才接她的电话。
“澈,我回来了。”司徒星宸来到了酒店的天台上。
今天的天气还是相当的不错的,风吹在人的身上十分的舒服。司徒星宸一头乌黑的秀发被风吹的微微飘扬了起来。
对面的人在听到她的声音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星宸,你知道我和韩笑笑的事情了,对吗?”
另一边的帝晨澈这个时候正在书房里面批阅文件,最近这几天他故意表现的很乖让帝城鑫放松了警惕。
实际上他最近正在悄悄的架空帝城鑫手上的权势,他自己的手上也逐渐掌握了一些权利,但是他的目标是所有帝城鑫手上的权势。
现在司徒星宸回来了就难免要分走一些他的精力了,让他一下子有些忍不住慌了神,他实在是不想冷落自己的宝贝。
司徒星宸抬头看着这个还是那么蓝的天空,道:“嗯,我已经知道了。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澈?”
这个时候她最想听到的还是帝晨澈能够说一句让她安心的话,让她不要在伤心中徘徊不前的话。
帝晨澈这个时候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就急忙的对电话里的人说道:“宸宸,我爱你。我这辈子爱的人只会有你一个。”
说完他就慌乱的直接挂了电话,仿佛对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的再等着他。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司徒星宸还是没忍住的长叹了一声,看来帝晨澈现在的处境比她想象的还要遭啊。
这个时候安季也走了过来,刚才的那些酒对于他来说跟白开水没有什么区别,所以现在的他还是很清醒的。
“听到了你想听到的话有什么感想呢,我的小公主。”他走到司徒星宸的身后轻声细语的询问道。
刚才两个人的通话他也全部都听见了,这两个人的命运还真的是不一般的坎坷啊。
司徒星宸转过身子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也忍不住苦笑着:“安季,你是来挖苦我的吗?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这个人真的是最重感情的。”
风吹着她的头发也温柔的滑过她光滑的脸蛋,想带走她脸上哪浓浓的疲惫。但是风儿的力量还是太过于弱小了,司徒星宸脸上的愁容并没有减少。
“刚才你打电话的人就是心跃的人对吗?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司徒星宸的感情让安季还是很有兴趣的。
司徒星宸可以算的上是他们这一辈的佼佼者了,拥有逆天的智商还有超高的地位的女孩子会被一个什么样的人虏获了芳心还是很让人想知道的。
毕竟像夜不弃和他可都是丝毫不差的,这样的他们都没能让司徒星宸败下阵来,这个所谓的帝晨澈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说过的他只是一个普通集团的总裁罢了,没有什么好说的。”所有人询问帝晨澈的身份她从来就是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可是自己家的这位真的是比不上这群人,所以还是帮忙隐瞒一下会比较好的吧。
“所以啊,我想问的是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安季也不生气就换了一种思路问道。
司徒星宸看了一下他忍不住低垂下来自己的眼睛,道:“如果要说的话他应该是一个温柔到恨不得把我藏起来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