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臣,你不要忘了是我们的父母生育了我们。你也不要忘了我们的目标。”司徒乐月看着自己的弟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自己的父母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好,为了他们这些个孩子才会有这么大的牺牲,自己弟弟这简直就是白眼狼。
“我才不会允许你们伤害柔柔阿姨他们的,柔柔阿姨对我们可是相当不错的。”司徒长臣也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姐姐。
两姐弟就这样相互对视着,眼睛里面的愤怒都是在指着对方。他们都觉得自己十分的有理,没有理的则是对方这个不争气的家伙。
“算了,我还是不要和你争辩了。你好好的想想吧,赶紧出去吧你。”司徒乐月直接打开房门就示意自己弟弟出去。
司徒长臣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还是劝说不动自己的姐姐,以后发生的事情自己也是管不着了。
他只希望司徒星宸能够从轻出落自己的家人,也希望刘柔柔他们不要对自己太失望了,他终究还是希望这个家能够好好的。
等到自己的弟弟真的走后,司徒乐月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自己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交代了一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而另一边一个豪华酒吧的包间里,一个看起来十分憨厚老实的人正搂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坐在沙发上。
这两个人正是司徒乐月他们的父母司徒浩和叶云心,此时他们正在享受着这个房间的奢华物件。
司徒浩拿着电话听完了自己好女儿说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并贴心的嘱托两个人最近要多注意一点。
司徒浩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就毫不在意的把价值上万的手机给摔在了墙上,然后狠狠的爆了句粗口。
正舒服的躺在自己丈夫怀里的叶云心此时见到自己丈夫这么生气,就急忙问道:“老公,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乐月现在还没有过来。”
一身职业装的叶云心正在无时无刻的散发着自己的魅力,就好像一个已经成熟到最完美的水蜜桃一样的诱人。
完美的身材真的是看不出来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宛若未生育的少女一般有着如玉的肌肤。
司徒浩那张憨厚老实的脸此时十分的狰狞,但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妻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软了下来。
自己的妻子这些年的保养可真的是没有浪费啊,原来在小县城里天天经过风吹日晒的,现在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不仅通过司徒家的势力把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书法大师,整个人的气质也提升了不少。
自己这些年没有在外面招蜂引蝶的就是因为现在的叶云心实在是太诱人了,外面的人也比不上自己的妻子。
“今天乐月过来不成了,说是刘柔柔那个贱人不允许她出去。”司徒浩抱着自己的妻子温柔的说道。
叶云心的皮肤就好像牛奶一样的顺滑,让自己简直是爱不释手。
叶云心看到自己的丈夫这个样子心里面可是十分的得意,现在的她可不再是哪土气的村妇了。
自己当初来给司徒星宸过生日的时候看到刘柔柔哪跟少女一样的面容还有肌肤自己简直嫉妒的不得了,不过好在她现在也不输于刘柔柔了。
自己虽然没有刘柔柔那样优秀的老公还有那么好的运气,但是自己现在也通过司徒家给的财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优秀的女人。
现在自己可是比那个花瓶要好的多了,现在谁见上自己一面不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句:司徒夫人。
“什么,刘柔柔居然不让乐月出来,你确定不是那个赔钱货不愿意自己出来吗?”叶云心一听到自己女儿不出来十分生气的也爆了句粗口。
果然他们再怎么包装,骨子里面的教养是改不了的。在自己熟悉的人的面前他们还是会不经意的暴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司徒浩对自己这个女儿也是相当的不喜欢,所以就没有反驳自己妻子的话,而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刘柔柔不是很疼她的吗?怎么可能会不让她出来。我看就是这个死丫头不愿意,还说什么刘柔柔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司徒浩把刚才司徒乐月说的话全部转述了一遍。
不过两个人根本就不相信司徒家的人知道了自己的计划,就算是知道了他们也拿不出证据啊。
更何况唯一知道真实内幕的也就是司徒星宸,可是当时只是一个孩子的司徒星宸现在怎么还会记起当时的事情呢。
毕竟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四年,当时的事情谁都不能保证当时是自己家里面所惦记的。
“不过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司徒星宸那个小混蛋居然还能够从哪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居然还能够活着回来。”叶云心一想到她的心头大患就觉得难受。
本来以为把司徒星宸搞走就不会再回来了,谁知道司徒星宸居然还能够那么命大的活着回来,而且还变得那么强大。
当时他们就不应该心里面还心存善念,当时就应该把司徒星宸彻底的解决掉,绝对不留有任何的隐患。
司徒浩则是完全不害怕司徒星宸现在还能够威胁到他们,毕竟自己儿子现在可是十分的司徒落阳他们的心。
更何况思想陈旧的他可不觉得司徒星宸这个女的能够继承司徒家那么庞大的财产,一个女孩子毕竟要嫁出去的。
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到时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了,怎么可能还会跟司徒家有什么联系。
自己的儿子可是司徒家唯一的男孩子,到时候继承整个夕岚财阀的哪一定是自己的儿子,司徒落阳这个傻子自己一定会想办法解决掉的。
“放心吧,我们的长臣一定能够给我们带来庞大的财富的。到时候什么星宸都没有办法阻拦我们的。”司徒浩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他已经能够看见自己在钱做的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