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拿出证据(1 / 1)

“你干嘛,不好好睡觉。”

杜长富迷迷糊糊地说。

“老公,想不想,我想了。”

她在努力地使出最后的一丝温柔,她要试试杜长富究竟陷得有多深。她用手不断抚摸丈夫的要害,刺激他的欲望。

杜长富实在按耐不住**,翻身上马,如同一个勇猛的战士纵横驰骋。

“怎么样,老公,喜欢我不?”

“喜欢。”

“听王老三说,村里很多男人都想X邢燕,你想不?”

“不想。”

大喇叭虽然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但仍然保持有足够的清醒,她在一步步引诱杜长富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杜长富还残存着一丝的警惕。他清楚,当着一个女人面称赞另一个女人是一件很忌讳的事儿。有些事情要永远装在自己的脑子里,绝对不能说出来,就像他垂涎邢燕这件事是绝对不可以说出来的。

每次看见邢燕从身边走过时,他的眼睛就偷偷的随着人家摇曳的腰臀而颠簸,想透过衣服这层皮儿看到里面的瓤儿。每当和邢燕说话、开玩笑时,他就有点儿抑制不住的兴奋,他就怨恨命运不公,这么好的女人怎么没有让自己遇到,鲜花怎么偏偏插到江一帆这堆牛粪上。

最近几天他很兴奋,在江一帆家打麻将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输了也甘心。不过自己也只是在心里意淫而已,这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想法,因此他并不觉得自己很下流、龌龊。自己也未必有胆量真去触那根道德红线,那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不仅破坏了双方的家庭,伤害了各自的孩子,而且还要背上永久的骂名,成为人们饭后谈资和讽刺的对象,永远被人戳脊梁骨,不仅自己、孩子也不能够抬起头做人。因此真的去偷腥是弊大于利、得不偿失的。

“邢燕那么骚,你真不想,这个时后需要整点儿刺激的,说实话。”

“想,每次我脑子里想的都是在X邢燕,现在也是。”

大喇叭没有套出预想的答案,仍不甘心,她继续诱导。杜长富在尽职尽责的耕耘着,他的热情在不断的高涨,体内的血液也加快了循环,每个细胞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人类的最原始的动物性的欲望在他的体内不断的升腾、膨胀,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他没有意识到老婆是别有用心,他以为不过是为了增加一些色调,刺激相互间的欲望而已,因此他毫无顾忌的又一次说出了埋藏在心底话。

大喇叭此时的欲望也在身体中弥漫,兴奋点在不断的提高。但是当她听到杜长富这句她想听的心底话时,她憋了一天的怨气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了,如同奔涌的岩浆,一旦能量聚集到足以突破地壳的束缚时,那爆发的能量是势不可挡的,可以摧毁一切。此时大喇叭就是一座爆发的火山,她现在已确信了王老三的推断,种种迹象也都印证了王老三的推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呢?和自己过了这么多年的丈夫心里竟有别的女人、竟然真的动了寻花问柳的念头,对于这种情感上的背叛,她岂能放纵、岂能容忍。

在村里谁不知道大喇叭是什么人,她向来以泼辣著称,眼里从不揉不得沙子的,从来没干过吃亏的事儿,也从没怕过谁。“这个虚伪的男人、见异思迁的家伙、没有良心的伪君子。”

听到杜长富说出那句话,大喇叭的愤怒的火焰完全压制住了已经升腾到临界点的**,她一把把杜长富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杜长富措不及防,**的身体一下子倒到炕边,脑袋“咣当”一声磕到墙上。没等杜长富醒过神,大喇叭肥胖的身子扑过来,抓住杜长富的头发就劈头盖脸打下来。一边打一边小声骂。

“你这个王八犊子,真他妈的变心了,去X那个骚货去吧,去啊!一千元钱都白给人家送去了。自己的日子不过啦!”

杜长富这时才缓过神来,他挣脱后,一把把大喇叭推到墙角,小声骂道:“死老娘们,发什么神经,得羊角风了你。不怕女儿听到,我今天打不死你!”

“你还有脸提女儿,你现在敢在外面搞女人了,挺有本事呀你!”大喇叭也压低声音边抽泣边骂。

“我啥时候搞女人了,不是你问我‘想不想X邢燕’,我不是顺着你的意思说的吗?我搞女人,有什么证据,拿出证据再说!”

杜长富说完气呼呼的钻进被窝,蒙上脑袋,不再搭理大喇叭。杜长富心里这个郁闷啊,本来挺好的事儿,正在兴奋头上呢,结果一下子从山巅跌入谷底,现在不仅欲望没有了,连心情也完全失落了,他是连憋气再窝火,涌上来的**不仅没有释放出去,还无缘无故挨了顿打,这比嫖娼被抓都令人丧气。

大喇叭此时也冷静下来了,她也不敢大闹,因为女儿就在东屋睡觉呢。两口子光着身子打闹起来,女儿要是听到、看到,该多尴尬啊。再说,就算平时他们也很少当着女儿的面吵架,在女儿心中,父母是非常恩爱和睦的,他们苦心经营的这个好的形象是不能破坏的。因此,今晚无论如何她也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算为了女儿她也得忍着。

她愣愣的光着身子坐在那,在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否过于鲁莽。

“有什么证据,拿出证据再说!”

“证据,要有证据。”

“证据”!杜长富也说出了“证据”,王老三也一再强调“证据”,自己有什么“证据”呢?她仔细想了想,自己还真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丈夫寻花问柳、妻子红杏出墙这种事情,没有确凿证据是没有人会轻易承认的。

“有什么证据,拿出证据再说!”

“证据,要有证据。”

杜长富和王老三的话交替在她的脑子里回荡,她摇了摇脑袋,想努力使自己的思路清晰些,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认真理顺一下。

“证据”,自己还真没有什么证据,这时她意识到自己手中其实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丈夫说出的那句话确实是自己诱导的,自己的过失在先,责任也相对大一些,这就如同男人鼓励妻子去卖淫一样,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虽然杜长富在心里一直惦记那个骚狐狸,但那只是心里想的,并不能用来当做有力证据,就算在法律上说杀人也不构成犯罪,因为还没有具体行为。杜长富现在究竟又没有具体行为,她不知道,王老三那么坏的人也没有说,只是推测有那种倾向和可能。

杜长富去邢燕家打麻将倒是真的,但打麻将起码要四个人,除了江一帆两口子,一定还有别人,杜长富就算有贼心,也不会有那贼胆,顶多在心了幻想一下。杜长富兜里的钱没了也是事实,但不一定是都输了,杜长富不至于那么傻,也不至于那么笨,就算江一帆两口子玩伙牌,杜长富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杜长富的牌道是很精的,这一点大喇叭心里有数。没准偷么给他爸他妈了呢,因为快过年了,公婆的日子过得紧吧,自己钱把得又紧,每年这个时候杜长富赢的钱都会给他父母一些,这点事儿大喇叭心里清楚,她没有去计较。毕竟自己也常常背着丈夫给父母零花钱,再说,那钱反正是他赢得,爱咋花咋花呗。

“有什么证据,拿出证据再说!”

“证据,要有证据。”

这两句话在她脑子里不断的出现,挥之不去。她想来想去,自己手里还真就没有什么证据。都是听王老三说的,“这个王八犊子,断子绝孙的猴子。”她在心里又骂上了王老三。

“证据”。看到丈夫把头埋在被子里,她的气又不打一处来,“证据,你不是要证据吗?好,我一定要抓住证据,看你那个时候还怎么狡辩。哼,‘证据’,杜长富你等着瞧,不把你制服我就不叫大喇叭。”

大喇叭心里在从新酝酿计划。她必须把杜长富制服,因为大喇叭眼里不揉沙子啊,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她不能容忍丈夫情感上的出轨,就算是在心里上的越位也同样是不能容忍的。她必须利用这次机会,把这个事儿做个彻底的了断,把事态扼杀在萌芽之中,不能等到不可收拾了,再去拾那烂摊子。防微杜渐是很重要的,大喇叭意识到了这一点,什么事儿都是有苗头的,在刚刚出现一点儿端倪时,如果手软,就等于是纵容,那样只能是养虎遗患,自己酿的苦果就只有自已去吃了。

她不是心慈手软得人,“她管不了别人,还管不住自己的爷们!”大喇叭不信这个邪。以前杜长富总偷偷瞄着邢燕,以前也说过类似刚才的话,但那时自己虽然心里不舒服,为了维护夫妻间的感情,也没太认真,也没有去较真。但这次有了这个茬口儿,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就再也没有纵容和回旋的余地了。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把自己心头这个隐患彻底的剔除干净,不然的话自己就永远生活在邢燕的阴影下。她心里清楚,杜长富现在肯定没有敢越过雷池一步,顶多是思想上的出轨倾向。杜长富也未必真有那个胆子做出龌龊的事儿,他不会不权衡利弊,就算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是一个很负责人的父亲,也是一个很孝顺的儿子,杜长富在村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更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因此做那种事情的可能性极小。

大喇叭想到这儿心气也渐渐平和了,她也钻进自己的被窝,躺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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