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春的表情有些疑惑:“怎么还没晕过去?这剂量就算是头牛也迷倒了啊!再灌几杯!”
郭芬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梁正熙道:“大春你这不合适吧?”
李大春回过头恶狠狠的说:“你闭嘴,敢坏老子的好事信不信弄死你?!”
说完拿来一个漏嘴,放进我的嘴里,将剩下的酒死命往里灌,我不知道他在酒里都放了什么,竟然让我丧失了所有反抗能力。
被灌了一肚子酒,我仍然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清醒,梁正熙和郭芬都找借口走了,我被李大春塞进了他的车后座。
李大春一边开着车,一边淫笑着:“我想得到的人,就没有搞不到手的,虽然今天的药不给力,但醒着也好,这样你也可以爽嘛!看你那男人瘦的,肯定不能满足你。放心,哥哥花样多着呢。”
不知道开了多久的车,拐了多少道弯,终于到了目的地。
李大春把我从车上扛下来,我失望地发现这里不是密林三号公馆,而是一个我从没来过的度假村。
他像扛死猪一样扛着我,竟然没有一个人上来问问情况,让他畅行无阻的将我带到了房间。
我觉得非常窝囊,我是个神仙,我有法力,我男朋友特别牛掰,但我还是栽在一个小混混手里,马上就要被他强奸了。
不甘和愤怒在我胸口燃烧,但我无能为力,
李大春把我压在床上,满是酒气的嘴在我脸上胡乱吻着,我真想一颗颗拔光他的牙,割了他的舌头!
他的手也很不老实,摸遍了我的全身,接着他忽然想起什么似地,从包里拿出一条金光闪闪的东西放到我眼前:“宝贝儿,这是你丢的那条发箍,我给你捡回来了。我对你好吧?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想泡你了,你和我身边那些百般讨好我的女人们不同,你又清纯而且毫不做作,我一定要得到你。”
我气喘吁吁道:“你别恶心我了,你的脸实在令人作呕!”
李大春自言自语道:“这药什么质量啊,怎么还不发作?”
“你要还想活命的话,我劝你把我送回家,不然我真的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李大春嘿嘿一笑:“小贱人,你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还操心我呢?等着,哥哥去洗个澡,回来就带你上天啊!”
说完转身进了浴室,我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闭着眼睛,尝试改变动弹不得的状态,却怎么都不行。
过了十几分钟,天杀的李大春从浴室出来了,他腰间挂着一条毛巾,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看来殷衡打的还不够狠,应该直接阉了他!
李大春将我的头发撩到一边,醉眼迷蒙地看着我:“你真美,你不知道吧,每个男人都想上你这样的女人,一派清纯,故作正经。如果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围着我转,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但是你偏偏不,我非要睡了你不可。”
我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围着你转?我男朋友你比帅,还比你有钱。谁跟你似的,百无一用,还要在自己家企业做基层。”
李大春瞬间翻脸:“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今天弄死你都是你自找的!”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但凡我死不了,就是你的死期到了!”我呸了一声。
李大春恼羞成怒,一把撕开了我的上衣,纽扣飞溅,我的内衣露了出来。
李大春啧啧道:“不错,还挺有料的嘛!”
然后扑过来,在我的肩颈处啃咬着,我费力地抬起手推他:“滚开,禽兽,滚!”
他变本加厉,又是用力一扯,撕开了我的裙子:“丝袜诱惑啊,我喜欢。”
门嘭的被撞开,我身上忽然一轻,只见李大春飞身而起,径直飞到房间的角落,摔成一团,嗷嗷直叫。
一个男人走近我,脱下上衣将全身只剩下内衣的我裹住,将我从床上抱起来,轻声道:“别怕,我来了。”
那是袁昂,
李大春还在叫着:“袁昂,没有你这样做事的!她是我看上的人,我费这么大功夫好容易弄上床,你来截胡啊!太不守江湖道义了!”
袁昂抱着我走到李大春身旁,飞起一脚踢在李大春两腿中间:“明天收拾东西从公司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李大春涨红了脸,弯成一团,痛的话都说不清楚了:“你敢,我爸是股东。”
袁昂冷哼一声:“不就是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吗?下次股东大会,公司会把你家的股份买回来。识相的就赶紧滚,除非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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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袁昂的车上我羞愧万分,我居然让他看到了我衣衫不整的样子。
我费力的说:“谢谢你,袁昂。”
袁昂专心致志看着路:“他给你下了不小剂量的毒pin,如果你是凡人,现在已经死了,这家伙太可恶!”
毒pin?我害怕了:“我会上瘾吗?”
“不会,但是会令你丧失行动能力,还有……”
“还有什么?”
袁昂不说话了。
我好像发烧了,额头滚烫,身上也开始冒汗,我望着袁昂道:“我好热。”
说着敞开了上衣。
袁昂道:“你坚持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然后打开储物箱,拿了几瓶矿泉水给我:“都喝了。”
袁昂一只手举着瓶子喂我,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我咕嘟咕嘟喝了几瓶水,前胸后背像有火在烧似地:“还是热,越来越热了。”
我握住了袁昂的手腕,他的手好凉,掌心的炙热减轻了许多,我本能的拉着他不放。
而他却像被开水烫了一样,绷紧了身体:“娜娜,你再坚持一下,下个路口就是医院了。”
说着将手抽了回去。
到了医院,医生听说了情况,赶紧安排了急诊。
我全身放满了冰袋,整个人好像躺进了冰箱一样,但这种感觉我喜欢,比刚才舒服多了。
医生看着体温计目瞪口呆:“这体温怎么可能这么高?她居然还活着?赶紧安排洗胃!”
粗大的管子插进了我的食道,袁昂的上衣被我挣扎中弄散了,现在我穿内衣的样子被更多人看到了,我看着手上扎的点滴,胸口上贴的各种磁片,还有我嘴里的粗大管子,恐惧感胜过了羞耻,慌乱地流下泪来。
抢救室外除了袁昂,又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满身怒气一脸担忧的殷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