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矿藏肯定有的,我们正在组织勘探石油,据说是很有希望发现石油、天然气的。对了,还可能有钻石矿藏。那里几亿年以前发生过火山喷发,应该是有钻石的,你这次有没有时间,公司的飞机在京城,我们过去也是很容易的。”
“这次不去了,确实忙不赢。市里的工作走不开,我还约了我的导师,想忙里偷闲完成硕士论的答辩。过几年吧,等航空城建设好了,郭向理他们有时间过去,我再跑一趟吧,看看是否有所发现。”
“黎市长,我想问问,如果我们发现了石油,你准备让谁负责开采?还有,现在国家有一条输油管道,我们的原油是不是也走这条管道?”
“开采的事情,我会安排专家负责技术工作,你还是统管这里的一切吧。至于原油,走了国家的管道,就占用了国家的输送能力,加上要运到我们自己的炼油厂,还是要靠船运。我们自己干脆建输油管道,在码头上建大型油库,以解决冬季港口封冻的问题。如果有天然气,就另建管道直接输送回国好了。不过这事还有点玄,人家会不会允许我们开采石油,还不好说呢。”
“想办法吧。我们购买的地皮,使用期是100年,我觉得开采矿藏的事情,不是很急,目前准备将木材先砍伐了,好让小树长大,以后交还他们的时候,就又成林了。”
“彭总,我觉得地皮还是买小了。才6000平方千米。如果能够买到6万平方千米就好了。”
“这个不难。我是考虑到我们来不及开发,当地政府还唯恐我们不要呢。我忙完了这里的事情,正好天气转暖,就带人过去好了。”
“那就辛苦你了。”
约了张书记两次,都没有时间,这天到了洪菲菲爷爷家,张书记的电话就来了,让他去家里坐坐。一听地址,还跟菲菲爷爷家在一个高干别墅区。午阳在洪爷爷家又呆了半个小时,才慢悠悠地走过去。
这次到洪爷爷家,洪家人都到齐了。菲菲的两个姑姑是最大的,大姑姑已经60多了,已经退休,大姑父是某军区的司令员,二姑姑也已经退休,姑父是某军事研究院的政委,两个姑父都是上将军衔。大叔叔是某军区的副司令。将军衔,小叔叔是少将军衔。加上菲菲父亲。一家人就有3个委,一个候补委员。说到这里,洪书记笑道:“这都是老爷子高寿带来的呀。”
爷爷已经95岁高龄了,思路还是很清晰,午阳给他疏理身体的时候,发现各器官都很老化了,也就是说已经很羸弱了。爷爷毫不掩饰对午阳的喜欢,脸上一直是笑容。
听到洪书记这样说,洪爷爷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午阳是一个会来事的人,知道洪爷爷喜欢回忆过去铁马金戈的峥嵘岁月,就说:“爷爷,人家都说,您从28年参加红军到离休,不管是军事上还是政治上,一生没有打过败仗,您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给我传授一下经验?”
洪爷爷笑容可掬地说:“没有打过败仗是假的,我十几岁参加红军,被白狗子撵得到处跑,不是打败仗是什么?不过跑多了,我们有时候就打他们的伏击,一打就胜利了。由此我就想通了一条道理,当一个人处于弱小,一支军队处于弱小的时候,只要后发制人,就往往能够反败为胜。”
“爷爷,这就是《老子》谋略间说的,不为天下先吧。”
“你们读书多,明事理,我就是在实践学会的,听说老子的书里写了这些,我还是在抗战胜利以后的事。不过这条道理,我是用了一辈子,还确实管用。你可能知道,革,那么多老干部、老将军被打倒了,进了牛棚,就是我的老首长,以前教过我不为天下先的那位,也被打倒了。唯独我还是一直在工作岗位上。”
午阳说:“爷爷,您一定利用您的权力,保护了很多老战友吧?”
“那是自然。那时我们部门的几个农场,先后住过的少将以上的老干部,就有150多位,有些以前根本不是一个山头的,但是他们只要联系我,我一个不往外推,有的是我听到了消息,就千方百计找来,安置在我的农场。”
“爷爷,您当时这样做,就不怕吗?”
洪爷爷笑道:“怕,当然怕了,如果我也被撤职了,谁来保护他们?所以我都是做的很隐秘,当时那么乱,也就没有被发现。不过我这个人没有政敌,很多人就是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老同志都是很讲感情的,88年授衔的时候,讨论我时,政治局是全票通过的。”
“爷爷,当年您给老总当过副司令,老总59年就垮了,您没被牵连?”
“没有。老总比我化水平高,指挥艺术更是我望尘莫及的,但是老总性子太刚烈,也存在不能容人的毛病,特别是批经验主义,得罪了很多人,使很多人怕他,他的垮台,也有很多人高兴。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垮台的原因你是知道的,我都没有参与。说起来我和林总的关系更近一些,整个解放战争我都是在他领导下战斗的,但是我也和他关系不是很亲近。”
“爷爷,您忠于的是党,是革命事业,是人民,所以您不用依附任何人。”
“孩子,你这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心底无私天地宽嘛。”
这时保健医生过来了,“首长,今天您累了,该休息了。”
爷爷很服从医生的安排,马上就让勤务员推轮椅。临走还说:“孩子,以后有时间常来家里。好好工作。”
“爷爷,您保重身体。您100岁。120岁。我都来给您拜寿。”
“好好好。”
爷爷走后,午阳从背包里拿出好几个塑料袋,菲菲的姑姑、婶婶、堂姐妹和表姐,都送了一副的手镯、项链和挂件等翡翠物件。他是听说让他来家里后,从京城的珠宝店拿来的。
到了张书记家,和老首长聊了一阵,又和张书记两口子说了一会话,张书记现在应该算是派系的二号人物了。言语。对午阳寄予了很大希望。
午阳拿出送给夫人的翡翠物件,又解释了一番,张书记坚决拒绝。“小黎,怎么老是搞这些事情?”
午阳说:“都是廉价买来的石头里面切出来的。”
“不行,拿回去。以后再这样,不让你来了。”
午阳笑着说:“好好好,我收起来好了,您别生气。”
聊了一会,午阳要请他们出去吃饭,老首长说:“这个天气春寒陡峭。就不出去了。”
会议结束的当天晚上,午阳就请了仇老板、那老板几个人吃晚饭。这次没有人提斗牛的事情了。只是借着酒劲天南海北胡吹海聊。
第二天,请了导师李教授和师兄吃饭,李教授又将几位参加论答辩的教授请来了。午阳开始不知道会来这么多人,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收礼物,悄悄问了一下师兄,师兄说:“凭老师的威望,凭你的论,怎么样都会通过的,你准备好礼物,他们要不要都无关紧要。”
午阳赶紧出门打电话,让珠宝店的员工送几个挂件过来。饭后,挂件也到了,午阳取出来送给各位教授,其有人识货,就说:“小黎,我们断断是不敢收这么贵重的礼物的。在珠宝店,这样的玻璃种挂件,价值几十万哪。”
午阳说:“老师,您看到的是珠宝店的售价,确实是这么贵。但是我家族有做这个生意的,他们在缅甸如果赌了一块翡翠,就可以做无数个这样的挂件,每个挂件的成本,也就是几百块了。”
教授笑道:“请原谅我说一句不吉利的话,赌石是十赌输的事情,如果你家族赌垮了呢?”
午阳笑着说:“老师,我们家族的生意挺大的,偶尔赌垮了也没关系。赌、赌垮,都是与这个礼物无关的事情了,就跟今天吃饭与明天的论答辩无关一样。”
教授说:“那是自然,如果学识达不到要求,我们丢脸不说,还丢了李教授这样的名教授的人。”
“好,我也请各位教授严格要求,不行我就重新学习,论重写。”
第二天的答辩还是通过了,下午,午阳去郁舅舅的办公室走了一趟,第三天才乘飞机回到兰江
向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传达了会议精神,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
到了4月底,胡长生说:“市长,大家从过年后就没休息过,五一小长假是不是出去旅游一下?”
午阳说:“大家确实辛苦了,按道理是应该组织旅游,放松放松,可是我不好开这个头。政府的钱都是靠卖地来的,既不多,也是死钱,开支一块就少一块。”
胡长生说:“不走很远,就到腾越,我们自己出钱好了。”
午阳笑道:“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腾越有钱赚?”
胡长生笑笑,“有没有钱赚不知道,但是那里可以赌石倒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们都想去碰碰运气,寻求刺激。今年补发了不少工资,还补发了年终奖,补发了每年多发的一个月工资,大家手里也有了一些钱,以后工资肯定能按时发,玩玩也没什么的。”
“好,你组织一下,只有指挥部的成员可以参加,去的人多了,尽管是自费,也会影响不好的,我可能还要带西南公司董事会的成员去,你安排一台大客车吧。”
胡长生高高兴兴走了,30号集合吃了饭,就乘车出发了。市政府有胡长生、邓启明、胡建华、钟兰、崔德平、牛富国等14对夫妻,还有利凝、段凯等单身的,西南公司周国平、余珮璋、常胜、腾燕等7人,还有几个县里的书记、县长,还有董平之、李军、胡卫平、周典等。满满的一车人。
到了腾越最好的宾馆。祝宝、祝贝、田玉已经在宾馆门口等着。她们早就定好了房间。午阳一行到了只要入住即可。大家相互介绍了,寒暄一阵,就各自去房间放行李。午阳和祝宝等几个人上楼,祝宝拿出房卡时,一个30来岁,气质高雅的漂亮女子走过来,跟午阳说:“先生,能跟您商量个事吗?”
午阳说:“什么事?说吧。”
女子笑笑。“先生,是这样,我们来之前也订好了房间的,但是临走又多来了人,你看看,现在是旅游旺季,宾馆没有空房间了。您能不能将总统套间匀给我们,我们也就够了,您看可好?”
“您是什么房间?”
“是单间。当时在网上订时就只剩下单间了。”
“好,没问题。宝儿。你和这位大姐将房间调一下。”
宝儿说:“好的。大姐,您和我将房卡换了就行了。不用去登记了吧,免得麻烦。”
女子笑笑,“谢谢了,你们真是爽快,我过去拿房卡。”
说完很快就拿了房卡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相貌英俊的年男子。男子笑笑说:“先生,谢谢你们了。”
午阳说:“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时候,您就别客气了。我们去房间放行李了,再见。”
“先生,让她们去放行李,我们聊聊?”
“好,认识您很高兴。听口音您是京城人?”
“只是在京城生活了一段时间,老家不是那里的,也不是在那里生的。先生,您就是本省人?”
午阳笑笑,“我到这里也不过半年而已。我是南人,为了工作方便,学会了这里的方言。”
“南人到这里工作?那您贵姓?”
“免贵姓黎,黎午阳。”
年男子笑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哪。我听仇老板他们老提起你,没想到这次还真巧遇了。我来腾越,就是听了仇老板他们的话,来购买翡翠的,本来想让仇老板约你,他说你工作繁忙,怕耽误了你的工作。”
“我是工作生活两不误,明天放假嘛。先生,您和仇老板他们很熟悉?”
“认识了两年吧,买了他们几套别墅,就熟悉了。”
“就是那些宫殿式别墅?”
“是的。仇老板他们的创意很好,我一看见就放不下了。仇老板他们几次劝我,别弄那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收藏一些翡翠,将来坐在家里挣钱,我就被说动了。”
“先生,这个赌石的事情,可是十赌输的,毕竟没有房地产那么靠得住。”
“我知道,我不会买毛料,只买翡翠。对了,我们也别端着了,我比你痴长几岁,你叫我张大哥吧。”
“大哥,那我就高攀了。”
“哎,既然是兄弟,就没有这一说。我这个人就是运气好,竟然在人海茫茫遇到了你,这次我购买翡翠就有把握了。老弟,你们市里有种植烟草的传统,现在怎么样?”
“不行,已经衰败了。”
“我看看,经过我们的努力,是不是能够重新发展起来。回京后我就派人过来,今年先签合同,注入资金,明年就大搞。当地村民富裕了,你这个市长也有了政绩了嘛。”
午阳说:“谢谢大哥了。我们那里的老百姓太穷了,必须千方百计让他们富起来。”
“老弟,别客气。我也是为了我们公司,如果有了你们这里生产的优质烤烟,我们就可以生产更多的甲类卷烟,也可以创造更多的利润嘛。”
“大哥准备让我们种植多少亩烤烟?”
“最少10万亩,要不然就没有意义。”
“好,我回去就安排吧。大哥,这次你要买翡翠,我还是比较有经验,就帮你挑选几块吧。”
张大哥笑道:“几块怎么够?我是多多益善。老弟,我看是这样,你们赌的翡翠,冰种以上的都卖给我。我们的买卖也不用拍卖竞价,我给你一个实价,你看可以咱们就成交。冰种的,不管是纯色还是飘花,都按每公斤两千万,玻璃种的阳绿,就按每公斤5千万,帝王绿就每公斤两个亿,其他颜色的翡翠,就参照这个价格,你觉得会不会低了?”
“大哥,太高了吧?我几年没有干这个事了,具体价位也不清楚,但总不能让你买贵了才好。”
“我来之前都了解了一番,这个价格在国内不算高,比在缅甸就高了一些,但毕竟是在国内嘛。就这样定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开始。”
“大哥,等会我请你们一起吃饭吧。”
“不客气。我们这次增加的人,是武警部队的,有了总统套的两张床,就能住下了。今晚当地武警要请客,你就别管了,我们以后几天在一起挑选毛料,你还怕没有机会在一起吃饭?”
“也好。大哥,你既然跟武警有关系,这几天就让他们安排一些士兵给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多走几家。”
“好,一个队够不够?”
“应该差不多了。”
“你自己给我挑选翡翠了,你的那些随员怎么办?”
“就让我师妹带他们走。刚才安排房间的女孩,就是我师妹,她们一直在这里的,情况很熟悉。”
“好,就这样吧。武警的同志来了,我吃饭去了,明天早上7点下楼吃早饭,7点半出发。”
张大哥走了,午阳一行就在宾馆餐厅用餐。饭后,女人们都要去逛街,祝宝、祝贝就带路逛腾越镇。宝儿、贝儿走在最前面,女人们都跟在她们身边,董平之和田玉走在最后面,两个人已经吊上了膀子,田玉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到了玉器市场,每个店铺和地摊都是琳琅满目的玉器,众人都是只看不买。午阳和一帮爷们走在一起,随意聊天,享受着逛街的乐趣。
利凝看了一副手珠,店主开价8000元,心直口快的贝儿说:“利凝姐,别买了。这手珠颜色是很好,也是真正的翡翠,可质地不怎么样,是狗屎地的。姐什么时候出嫁,让午阳哥送你一副玻璃种的手珠。”
店主说:“美女,有你这样说话,坏别人生意的吗?送玻璃种的,你见过玻璃种吗?”
贝儿抬起右手,“你看看,这是什么?”
店主一看是玻璃种的帝王绿,心里虽然服气了,嘴上还是不服,“一副手珠而已,最高也就值几十万吧,没啥了不起的。我这店里比这好的东西多的是。”
贝儿本来年纪也不大,也是小孩子心性,喜欢争强好胜,就又抬起左手,露出血玉手镯,“你店里有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