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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石子打野猪(1 / 1)

王无山问:“为什么?”

“我好像听到了野猪的呼吸声。”

“我怎么没有听到?”

“还有老远呢,我习过武,听力好一些。”

“那就没事,野猪一般还是怕人的,只要我们不去侵犯它,它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

他们是走在野猪的下风向,脚步也很轻,渐渐走近了,野猪也没有发现他们。看到两头半大的野猪在树下打斗嬉闹,有时候又用鼻子在林下的地上到处嗅。

“它们在找什么?”午阳悄悄问。

“应该是在找松茸吧。”

“这里也有松茸?”

“不知道有没有,反正我们家乡那里是发现过的,这就是一条山脉,应该也有的。”

“我们也顺便找找看。”

“黎书记,我想要这两只小野猪,麻烦你给打下来吧。”

午阳知道,这是武侠看多了的结果,以为习武的人都会暗器,都能够百步穿杨,不过正好自己也会就是了,“打下来多可惜呀,你看它们活得多自由自在的。”

“我不是要吃它们,是想带回家去养,好繁殖出来饲养。这种大小的最好了,太大的养不熟,太小的不知道断奶没有,这般大小的就很合适了。我爷爷年轻时养过野猪,家里的野猪圈稍微修理一下就可以使用了。”

“可是我不知道猪身上的穴位呀,能不能让它们既倒地又不至受到伤害,完全没有把握。”

王无山说:“黎书记。你就试试呗。大不了就让它们跑了。只要别打死它们就行。”

“这些野猪都不知道怕人,打了它们一回,以后看见人早跑了。不过我还是试试吧。”

在草里捡了两颗小石子,按照人体的穴位打过去,两只野猪应声而倒。王无山割了一些藤条,将野猪的四蹄捆好,又织个兜将身体兜住,砍根树枝当扁担。试了试准备起身,午阳说:“你干脆还去割些藤条来吧,可能还要织兜兜装东西。不过那些东西比野猪重多了。”

王无山又去割了藤条,将其放在担子的两头,挑着担子悠哉游哉地走,午阳则运转真气追踪着矿脉。走了10来分钟,午阳看到远处的斜坡松树下,长着一根白色的鹿茸状的东西,“王师傅,那就是松茸吧?”

顺着午阳手指的方向。王无山看了一会,太远了。根本看不清楚,午阳只得过去摘了后来让他看,果然是松茸。

“王师傅,这种松茸贵吗?”午阳问。

“在这里不贵,到了日本就贵了,大概700块吧,在大城市的餐厅里,大约是1500块一份。”

午阳其实是在大雪山那边吃过松茸的,可那样的做法,首长不一定能够接受的,就想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做法。“好吃吗?”

“不知道,没吃过。”

“如果还能够找到几朵就好了,过段时间央首长要来我们市,好让他们尝尝鲜。”

“这个不能保存很久的,只能保鲜几天,我们回去了让我爷爷告诉我制作的方法。”

“这种松茸看起来、闻起来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不是亲眼见过的东西,也就没有细问过,我们如果路上还可以捡到几朵,就太好了。”

边走边聊,山越来越低了,矿脉一直向午阳上午过来的砂石路那边延伸过去,午阳就决定拐弯,到上午捡到狗头金的小河去。从现在所处的位置去那边,也是走山脊,虽然相隔几公里,相信很快就能够到达。

午阳这一路上又捡了6朵松茸,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王无山也是很高兴,能够抓到一对野猪,还是一公一母,给爷爷弄回去,老人家肯定会很高兴的。

到了河边,天已经完全黑了,午阳让王无山开手电筒编织腾网兜,自己去河里摸石头。运转真气后看黄金,是不受自然光的影响的。

捡到了几块就丢到岸上,凑够了20块,就用腾网兜装着,上午的那块就送给王无山了。每块石头都有10千克左右,午阳这一担就有200千克了。王无山的担子一头加了石头,一头没加,挑起来一头轻、一头沉不方便,“黎书记,麻烦你还帮我找一块吧,挑起来平衡一些。”

午阳说:“你如果觉得不平衡,将这块丢掉就是了。”

“那不行,你这么大的领导,在这个昏天黑地的时候,到河里来摸石头,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怀疑都是宝贝。”

“既然知道是宝贝,那怎么能要求我去再捡呢?宝贝是想捡就能够捡到的吗?”

王无山嘿嘿一笑,“黎书记,您就帮帮忙嘛,我以后就是您的员工了,我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行吗?”

午阳听到他这么说,尽管知道他是老江湖,但还是很高兴,“你应该一心一意为人民币服务,以后我的事情不能对人乱说,知道吗?”

“知道了,您是个好官,不能影响您的官威,要让您升上去,为更多的老百姓谋福祉。”

“既然是自己人了,就别说这些肉麻的话,像兄弟一样以心换心就是了。”午阳说着又去河里给他找石头。

王无山说:“我肯定会维护大哥的威望的,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维护大哥,就是维护自己。”

“来,拿去吧,只要好好干,以后会让你知道,这些钱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谢谢大哥啦。”

“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能叫大哥的,我们这里不是江湖上。叫姓名、职务或者老板都可以。走吧,都这么晚了,我还要赶回市里呢。”

两个人挑着担。午阳的一担200千克。王无山的一担60千克。看似都不费力,走得飞快,其实午阳的肩膀上,基本是不能得力的,练武就是没有练肩胛皮,又多年没有挑过担子,不过好在两只手还争气,替肩膀分担了大部分重量。

回到上午停车的地方。汽车停在那里,车上没人,午阳上去看见车钥匙插在锁孔里,于是发动了车,将石头搬进车里,“王师傅,将你的担子也搬进来吧,我送你去住地。”

“大哥,您也先去吃饭吧,我正好打听一下加工松茸的方法。好让你回去加工。”

“也好。王师傅,你在这个地方修一个两级的冶炼厂场地。低的一级靠间洼地,高的一级在山坡一侧,两级相差10米高,每一级最少20米宽,长度嘛,先修150米吧。还有就是我们下山走的山脊,在这里往市里走的公路边,也要修一个这么大的场地,具体位置我告诉金老板好了。”

“大哥,反正不远,我自己有台破车,我跟着大哥去走一趟好了。”

“也好。这对野猪大约睡6小时就醒了,还会睡两个小时,你要么将其捆紧一些,要么我来加一指头。你回去好好跟家里讲清楚,让他们准备大力发展药材种植,我我会派人来联系的,对了,如果附近还有乡村能够种植药材,我的朋友是不怕量大的。”

王无山笑道:“大哥,也让我老爸当个小包头吧。”

“随你们怎么运作,我们出的收购价是公道的。”

“您放心,我父亲不会办不好的。”

发动车走了一段,通往工地外面的口子果然有人把守,他们是往里走,没人管。到了金灿指挥部的驻地,几条狼狗就咆哮起来,午阳倒是不害怕这些貌似凶恶的狗,下车往里走,金灿就出来了。

“老板,王师傅,你们辛苦了。饿了吧,快进屋,饭菜还热着呢。”说完就打水让他们洗手,然后装饭,倒酒。

“回去要开车,不喝酒了。”午阳说。

“大哥,我今晚还要回去,就由我开车吧,你放心喝就是了。就是酒不好,别嫌弃就是了。”

午阳除了几种名酒,对二线品牌以下都是一无所知,当然就不知道酒是不是好了。喝了一口,实在是不敢恭维,就是掺了酒的水,一看度数,是42度,“不行,我喝不惯低度酒,算了,肚子饿了,吃饭吧。”

王无山说:“黎书记,这种酒要400多一瓶呢,我过年想买两瓶送给爷爷,都舍不得呢。”

“王师傅,你喝吧,喝酒讲究的是要对口味,如果你从家里给我带苞谷酒、高粱酒,说不定我就喜欢喝呢。”

金灿红了脸,“黎大哥,对不起,不知道你的口味。”

午阳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初次来就准备了酒,就是很客气了,谢谢啦。”

王无山到旁边打电话去了,午阳吃了一碗饭,他才过来,“黎书记,这个松茸的制作方法,就是用木炭进行烤制,具体方法是……。”

金灿看到两人咬耳朵,笑着说:“什么秘密呀,本小姐还不稀罕知道呢。”

王无山笑道:“金老板这样高贵的人,肯定是吃别人做好的,用不着自己下厨房的。”

金灿说:“快吃饭吧,吃完好送黎书记走。”

她这一催,午阳和王无山都加快了速度,很快就结束了战斗,王无山跟着到了砂石路,午阳告诉了修场地的地方后,又当着面交待了两人一些事情,就带着要回家有事的金灿走了。

到了市区的路上,金灿问:“你车上装那么多石头干什么?刚才一直晃荡晃荡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里面都有黄金的。”

金灿开了车顶灯,伸手去搬,“看样子是河里的卵石,哎哟,这么重呀?”

“对,就是比普通石头重,普通石头这么大,也就是5、6公斤的样子,这样一块就有10公斤左右。就是在河里捡到的。那里应该还有很多,你如果想要,哪天去捡就是了。”

“午阳。河里的卵石有黄金。那上游就肯定有矿脉。你找到了吗?”

“没有,这个事情我也是清楚的,但是我不急于去找,是想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条矿脉。我们现在修水电站将其掩盖起来,以后水坝不要了,就会露出来了,子孙们去开采就是了。”

金灿说:“水坝只能用50年吧,我们应该可以活到那个时候。其实。老板,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操那个心的。以你现在的财富,如果50年以后还要去开采矿山,不觉得是一种悲哀吗?”

“不,这要区分什么情况。如果是我们子孙们自身的原因,那自然是令人伤心失望的事情,开采矿山就提都不要提了。如果是体制的原因,政权的更迭,剥夺了我们的财富;或者是外敌的入侵,需要我们毁家罹难。那我们就义不容辞地要挺身而出了。”

“老板,听黄华说。咱家在几大洋上面都买了岛屿嘛,到时候不管是国内的政治风云,还是国外强敌入侵,我们不是一走了之就行了?”

“国内的风云突变,我们当然可以走人,强敌入侵,我们走到哪里,都是亡国奴,首先我就不会干,别说后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他们甚至面对国内的敌对势力,都会揭竿而起的。你想想,以咱家的财富,什么样的武器买不来,什么样的人员雇佣不到?那样的话,自然是一场民族的大劫难,这是我们的外敌最希望看到的。所以,我们在对子孙们的教育时,一定要着重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将国传统的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思想灌输给他们。”

金灿说:“好吧,没想到你这样一个私生活放荡不羁的人,还是一个真正的爱国主义者呢。”

“这就是佛家说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留吧。”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我们换个话题吧。”

“是啊,现在我们讲起来都沉重,万一以后真的面对了,不知道如何对付呢。算了,到哪座山,唱哪支歌吧。灿灿,你指挥部的那些狼狗,是纯种的还是杂交的?”

“这可是从军犬训练场花了1万块一条买来的,我都去训练了两个星期的,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咱家里有藏獒,看到了吗?”

“没有,我们也就是很久以前去家里过一次。”

“家里的大獒都是有主人的,我的是金毛狮王,别人的告诉你也记不住,如果想要,就去挑选一条自己喜欢的吧。”

“家里的人都有自己的藏獒吗?”

“也不是都有,有的人天生就不喜欢狗,就不要,由于藏獒的基因不稳定,家里繁殖的小獒长得不是都好,一部分不行的就淘汰了,所以家里大大小小也就是100条左右吧。”

金灿说:“我反正就要移交工作了,以后再专门养獒吧。”

午阳笑道:“恐怕还是养孩子排在首位吧。”

金灿笑笑,“人家连男人都没有呢,就谈养孩子的话呀。老板,你什么时候让我们去家里呀?我们几个都急死了,你倒是没有一点表示,家里那么多漂亮姐妹,当然不用急了。”

“我是不急,你们什么时候愿意要都行,最好是忙过了这一阵再说吧。不过有了孩子,就要移民,取得合法身份后再回来。手里这些工作可没人接替呢。”

“午阳,姐姐们都是这样办的吗?”

“基本上是吧。”

“你说,跟你这样的官员多不多?”

“咱不管别人的闲事,所以不知道这些东西。”

“今天的天气,哈哈哈哈……。”

“对,就是这样。我在县里、公司、市政府、市委工作,对待干部,都是以表扬为主,最多也就是善意的提醒一下,听就听,不听就一再劝导,实在不行才讲换岗位。当然,如果有人敢挑战我的权威,那我是不会讲什么温尔雅的。政治本身就是很残酷的事情,战争就是流血的政治嘛。但是,我不会去议论上级和同事的事情,我跟他们只有工作关系,我只跟家人讲亲情,跟师傅、徒弟讲感情,跟同事,哪怕是一个派系的人,都没有亲情和感情可讲。我是人家的棋子,人家也是我的棋子,用与不用,都在一念之间,用过了放在哪里,也是一念之间。”

金灿笑道:“你也不可能与同事走得太近了,让人家知道的事情越多,危险就越大,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是在哪里出现险情。”

“你这个家伙,是在哪里知道这些的?”

“是跟黄华、苏珍、伍莎莎她们在一起聊天时谈到过的。午阳,你这样做事、做人,是不是觉得乐在其?”

“对呀,这样的多面人生,还真让我乐此不疲呢。”

“你是一个天生的政客,一个才华横溢的经济学家,一个名副其实的大众情人。午阳,我说的对不对?”

“说是大众情人吧,还是沾边了,其他方面,我就是一个雏,修炼还远远不够,道行就根本没有。”

“你太谦虚了吧。”

“不是谦虚,是真的。比如一个政客,他可以微笑着听完你骂他,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说,我能做到吗?我估计在听到第一句骂人的话,我的脸色就变了,接着就会跳起来反驳,声音比对方还高,3句话不对劲,肯定就吵起来。”

“你这个年纪要做到这样,除非是天生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那样的人,可能成为大众情人吗?”

午阳笑道:“好好好,你总是有理的,未来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讲的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最贫了。哎,午阳,你看看这街上,真还有点大都市的感觉呢,都10点多了,还有那么多人,卡拉ok厅,夜宵餐厅,茶馆,只要是营业场所,都停满了车,百业兴旺呀。我们高毕业那会,高考完了想找个歌厅唱歌,找个迪厅蹦迪,出来晚了一点,就愣是没找到地方,4、5个女孩子在街上逛了几个小时才回家。”

“现在还想去嘛?”

“不去了,没意思。午阳,现在街上那么多麻将馆,现在怎么都不抓了?”

“早就不抓了,以前抓麻将,弄得民怨沸腾,实际上从抓麻将得了好处的,只有那些警察和联防队员,市政府的罚没款收入,根本就没有多少。当然,现在一些真正的赌博还是抓的,比如地下赌场、老虎机等,给公安局的罚没款分成比例减少了,他们的积极性就没有那么高了。”

“还是经常有抓了地下赌场不报告,将赌资全部私分了的。”金灿说。

“是吗,还有这种情况?”

“这是我亲眼所见,就是发生在我们机场的工地上。当时我作为工地负责人出面讲情,还差一点也被他们逮起来,要不是一个员工说:‘金小姐的老板跟你们黎书记是朋友’,那个穷凶极恶的人才带人退下去了,要不然恐怕几万块钱就没了。”

“有这样的事,那你知道他们是哪个局的吗?”

“当然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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