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大家,快往门口跑!”眯着眼的大门这个时候也睁开眼睛,抓起昏迷的二阶堂红丸,对着大家喊着,随即跑向门口。
可还没昏迷的众人刚到门口,大门就关上了,还降下一个石板门。
“这是什么?”大门把二阶堂红丸放下,一拳打在石板门上,可石板门纹丝不动,早知道,大门这一拳,足以把一个石头打碎,一个石板门居然可以挡住他一拳。
“这是怎么回事?”大门眼睛已经模糊不清,跪在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石板门打开了,大门那绿豆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不过开了石板门,还没看清楚来人,一个枪托就集中在他的脸上。把还没昏迷的他打晕。
那群出现在走廊上全副武装的人走进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格斗家,对着一处隐秘的摄像头竖起拇指。
而摄像头后面,就是麦卓和卢卡尔。。
“老大,一切就绪!”麦卓扭头对坐在沙发上的卢卡尔说道。
“宴会厅解封!”
………
在走廊上,草薙京和镇元斋一行人走在去往宴会厅的路上。
“镇元斋前辈,你有什么想法?”草薙京边走,边说道。
“这里可能是他们的大本营,至于为什么把我们邀请过来,只能静观其变了。”镇元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这样说。
可雅典娜就很激动的凑到前面,很开心的说道:“他们虽然厉害,可是辰哥哥一定更厉害。”
“呵呵,肖辰是很厉害,不过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镇元斋摸了摸下巴的白胡子,笑着说道:“雅典娜,我知道你喜欢肖辰,他可是好小伙,你要抓紧啊,不知火家的闺女似乎已经抓住了肖辰的心。”
“师傅,我,我哪里喜欢辰哥哥了,别乱说!”雅典娜红着俏脸,像醉酒了一般,不过心中却更坚定。
而身后的椎拳崇动作一顿,看到雅典娜娇羞的模样,心中一痛。
走了几分钟,镇元斋突然停下来,“什么味道?遭了!”
他想到了什么,赶快跑到宴会厅,身后的三个人也追了上去。
四个人都来到宴会厅,这里没有一点灯光,所有东西全部收拾好了,就像是没人出现过一样。
“人呢?”镇元斋看着空无一人的宴会厅,皱着纯白的眉头。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草薙京脸色凝重,这么实力好强的格斗家,居然全部消失了。
“我呢去看看怎么回事,大家憋住气,这空气中还有残留的迷烟。”镇元斋说了一句,就跑进去,跑到向一个出口。
而他们刚跑过去,那个摄像头就捕捉到他们。
来到宴会厅中心,镇元斋看到这两个出口,“我们分头行动。”
“好。”草薙京点个点头,就跑向右边的出口,镇元斋三个人就跑向左边的出口。
在幕后的卢卡尔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容,“老鼠,进洞了。”
草薙京跑到一个房间,就看到二阶堂红丸的背影。
“红丸?”草薙京刚喊了一句,耳旁就传来拳头呼啸的声音。
他下意识的躲开了,就看到眯着眼的大门。
看着背后的金属墙,摸了摸,就发现这是密封的房间。
可没有时间给他研究,大门如同草薙京脑袋大的拳头打了过来。
草薙京狼狈的躲开,慢慢的后退,二阶堂却不会给他时间,跳起来,在空中旋转,脸上带着闪电,踢向草薙京。
“轰斧阳!”
草薙京手中带着火焰打向二阶堂红丸的脚板。
嘭!
一腿一拳相撞,他们两个也分开,还没给草薙京喘息的机会,大门就抓着草薙京的双手,猛的把他往墙壁上。
他装在上次上,倒吸了口凉气,摸着被大门抓着痛的手腕。
“大门,红丸,是我啊,草薙京啊!”草薙京试图用话还把他们的记忆唤醒,可是这没有什么用,他们还是这里机器人的模样。
大门扑过去,抓着草薙京的肩膀,把他抬起来,企图把他丢出去,可草薙京抓着他的手腕,一用力,就脱离了大门的控制,一狠心,一脚踢在他的脸上,从天空中落地。
大门被草薙京踢得后退几步,红丸走到他的身边,两个一起上,拳头挥舞出风声。
“和明星队一样,是黑晶!”草薙京躲过他们的攻击,一下就反过来,是什么影响他们,退到一面墙壁旁,摸着墙壁,没有答应什么。
他在这四面上次来回流转,没有发现异常,撑着他们攻击的间隙,很仔细的,很快速的看了一遍这个地方,,发现头顶的通风口。
“找到了!大升龙!”草薙京露出一丝微笑,一跃而起,火焰脱手而出,涌入通风口中。
一声爆炸从通风口响起,大量碎屑从通风口落下来,而大门他们眼中的红色也消散,直接昏迷倒在地上。
“果然在那里面!”草薙京笑了笑。
而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草薙京的攻击引动了什么,轮船上的齿轮疯狂旋转,本来是轮船上的房间,沉入轮船上下,变形金刚的既视感。
在轮船发生异变的时候,一架直升飞机从远处飞向轮船。
同时间走的镇元斋一行人,跑到一个极暗的房间,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在他们还没进来几分钟,身后的出口‘嘭’的一声关上了。
刚转头一看,前面就传来金属划破地面的声音。
他们在看向前面,蔡宝奇的利爪拖着地面向他们又来,嘴里还发出尖锐笑容,旁边站着身影巨大的陈国汉,中间站着双手抱胸的金。
“雅典娜,用超能力感知一下他们到底怎么了,拳崇,保护雅典娜,我来拖延他们!”镇元斋知道自己不能把他们打醒,知我靠雅典娜的超能力。
“我知道了!我尽量!”雅典娜闭上眼睛,她感觉到他们三个人身上的大蛇之力有点浓郁,以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可能破除,只能尽力。
“不要勉强,如果真的不能,那就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