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蒙老头重新把灯点着了,那个单身汉一脸的惊恐,但看清是我们几个时,ん..
“怎么?你跟踪我们?”施方冷冷地问。
听施方这么一问,那个单身汉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嗯,我就是觉得你们几个挺特别的,你们身上,还有古墓的气息,所以就想看看你们几位到底是干什么的,便跟了过来,没想到跟来跟去,竟然跟到了这种墓穴里,我也是搞考古的,所以觉得这里的结构,应该是个古墓的墓室,对吧?”
听那个单身汉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好像没有什么破绽。
“哦?跟踪我们?那我们三个也在暗处,怎么都没现你,看来你的跟踪技术不简单啊?”朱同万忽然不冷不热地说道。
“嗯,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地形、地势,当然比你们熟多了,所以跟踪起来,也很轻松,虽然你们三个没现我,但我却看到你们三个了,鬼鬼祟祟地跟在他们后面。”
单身汉的语气平静了很多,他说的这点,倒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在这一带,他当然轻车熟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跟踪别人,不但轻松,还很难被人现,这也可以理解。
施方略一思考,语气缓和下来:“唉,我们几个也是搞考古的,这里正好现了一个古墓,所以先来考察一下。没想到你也跟来了。”
“我还从未听说过这个古墓,什么时候现的?”那个单身汉继续问道,边问还边往周围观察着。
“大概半个月前吧,为了防止文物被盗,当然要保密了,好了,咱们赶紧上去吧,这里的空气不好。”
施方说着,不等那个单身汉再说什么,便架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们也都心领神会地跟着施方往外走,那个单身汉倒是很识趣,他察觉到了施方不想让他多在这里停留,因此,也便乖乖地就范了。
那个单身汉的突然出现,让我隐约感到一种不安,虽然他说的貌似合情合理,但我总觉得其中应该另有隐情。不只是我,其他人应该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施方连忙让他出来了。
“你跟踪我们,应该不是你说的仅仅出于好奇,而是你的任务,并且跟踪我们的,还不只你一个人,我说的没错吧?”,当我们刚才暗门里出来,郑旭就冷冷地对那个单身汉说。
“哈,你们太多疑了吧,事实完全不像你说的那样,其实我跟踪你们的目的,就是出于好奇而已,既不是什么任务,更没有同伙,就我一个人,好了,既然你们有顾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郑旭这么一说,虽然那个单身汉有点尴尬慌乱,但他还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爬上梯子就想上去。
但当他刚登上梯子,就听郑旭厉声喊道:“站住,这样就走,没那么容易。”
那个单身汉吓得浑身一抖,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又镇定下来:“你这是怎么了?对我大喊大叫干什么?这样也太没礼貌了吧,我可算是帮过你们的,对你们管吃管住,镇上的情况,也都有问必答,你这样对我,有点不合适吧。”
我很少见郑旭如此疾言厉色过,而且我觉得这个单身汉确实对我们不错,郑旭这样对她,我觉得确实有点不妥。
而郑旭则冷冷地问了一句:“跟踪我们,是单纯出于好奇?”
“是啊,单纯出于好奇”。
单身汉从梯子上退下来,看着郑旭,气呼呼地说。
郑旭没说话,冷笑了一下,突然猛地抽出手枪,指着单身汉,单身汉吓得浑身一抖,我们也都吓了一跳,这太出乎我们的意料了,绝没想到郑旭会掏出手枪来,我觉得她做的有点过分,她平时都十分谨慎稳健,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如果只是出于好奇而跟踪我们的话,为什么腰里还有手枪?”当郑旭拔出枪来,指着那个单身汉说道。
郑旭给亥使了个颜色,亥心领神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那个单身汉,当我们还没看清,那个单身汉也没来得及反应时,亥已经从那个单身汉的腰间,缴出一把枪来。
我们都大吃一惊,没想到那个单身汉身上,居然会有枪,这时,单身汉好像是泄气的皮球,叹了口气,不再狡辩什么,这一切都不用多说了身上能有枪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自从你在这里出现后,我就注意到一个细节,你只要一紧张,就会情不自禁地往腰间摸,所以我猜,你腰间应该有防身的武器,而且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淡淡地擦枪油的气味,当然,这种气味即使一般人闻到,也不知道是什么气味,但对于我们这些对枪械比较了解的人来说,一下子就能闻出来,所以,我猜你腰间的武器,应该是手枪。
所以我才拔出手枪,试探你一下,没想到你一紧张,就条件反射似的,把手伸进了腰间,当你撩开衣襟的瞬间,我看到确实是把手枪,虽然你很快意识到,不应该把枪拔出来,但在惊吓之下,动作幅度还是太大,彻底露出了你的马脚。”
郑旭这么一说,我们才理解她刚才为什么突然拔枪,除了他之外,我们谁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虽然施方和亥嗅觉异常灵敏,但他们在观察力和推理能力方面,还是比郑旭差很多。
“说吧,到你是什么人,你是不是给日本人当间谍,刺探重要的信息,要是这样的话,你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即使私藏枪支这一条,你也严重触犯了法律,如果你能主动交代的话,也许可以减轻你的罪责,甚至可以避免刑事责任,你是个聪明人,所谓响鼓不用重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施方开始对这个单身汉展开心理攻势,但那个单身汉在最初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外,很快便冷静下来,听了施方的话后,他诡异地笑了一下,看了看我们说:“好了,既然被你们现了,我也无话可说,但你们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了,还法律责任,哈哈,真是可笑,我死都不怕,还怕负什么法律责任,你们吓唬小孩子去吧。”
说完后,便倒背着手,缄默不言,冷眼斜看这我们。
施方一下子语塞了,不知说什么好,看来这个单身汉,并不好对付。
“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对付你这种顽固分子,法律可能不管用了,甚至你连死都不害怕,对吧?”郑旭看着那个单身汉,不慌不忙地说道,那个单身汉鼻子里“哼”了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轻蔑地看了看我们。
郑旭仍旧是不慌不忙,看着那二个单身汉,缓缓地说:“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我自有方法对付你。”
郑旭的这句话,让那个单身汉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和惊恐,但他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郑旭忽然转身对朱同万说:“朱爷爷,现在又要用到你的纸人了,把你的纸人放出来,提取这个人的记忆和意识,让他的身体,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然后我们再把他的记忆和意识,转移到那些低等动物身上,让他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郑旭的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人顿时两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瘫倒在地上,他连忙扶着墙壁,在烛光下,只见他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嘴唇瑟瑟抖,不知是吓呆了,还是仍在和我们抵抗,那人仍然没有求饶、也没有表示屈服。
就听郑旭又忽然大声说了一句:“朱爷爷,动手吧”。
朱同万点点头,从后面背的包里,把那个石盒子拿了出来,托在左手上,右手把盒子盖打开,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我知道,那应该是让纸人行动的指令,只见一个纸人,从盒子里飞出来,在那个单身汉头顶上盘旋了一下,然后一下子落在了那个单身汉的头顶上,这时,那个单身汉忽然抱着头,杀猪一样嚎叫起来:“饶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看到单身汉求饶,郑旭附在亥的耳边,低声对亥说了一句:“你马上站到他身边,防止他自杀”。
亥立即点了点头,站在了那个嚎叫着的、单身汉的身边,郑旭向朱同万试了个眼色,朱同万点了点头,嘴里念念有词,只见那只落在单身汉头上的纸人,再次飞起来,飞回了石盒里,朱同万把石盒盖好,放进身后的背包内。
那个单身汉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大汗淋漓,好像经受了一场无比巨大的痛苦似的,足足过了有一分多钟,就见那个单身汉,右手从兜里忽然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来,然后就往嘴里塞,但他身边站立的亥,反应度比他要快很多,一把便夺过那个单身汉手中的东西。
郑旭从屋里找了根绳子,把那个单身汉的双手绑了起来,我们这才看清,亥从那个单身汉手里夺下来的,是一粒胶囊。
“这就是那种胶囊吗?据说是专门供特工人员自杀用的。”
王同看着那粒胶囊吃惊地说,郑旭点了点头:“从他刚才的表现,确实好像并不怕死,这一点提醒了我,如果他面临着是比死亡更可怕一万倍的折磨时,他极可能会选择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