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韩王(1 / 1)

就这一个笑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身上,同样也将所有的火力吸引到了身上,那么多人的视线注目,要离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坦然自若。

韩王对于要离倒是没有什么反感,相反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敢置信地啧了啧舌:“今日咱们在鹿鸣馆可是见过的,当时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有几分漂亮冷静的小姑娘,居然能动手杀了前任楚王。”

如果不是庆忌死了,那么也许不会发生这么多的转变,也不会造成秦国和楚国双分天下的架势。

要离支起腿,手搭在腿上面,也看了几眼韩王,同样说道:“我听你在鹿鸣馆里讲故事的时候,也没想到你竟是这韩国之主。”

两个人到时候叙叙旧了,这可不是赵美人扯着韩王来的目的,而且看着他们都有一段过往,自己就好像被隔绝在外一般,心里极为的不痛快,哼了一声道:“少在这里套近乎,既然知道是韩国之主,那就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

往日里赵美人阴阳怪气而婉兮是不大理会的,毕竟也清楚这女人脑子蠢,和着去计较实在是辱没了自己。可今日不一样,要离在这里,决不能让自己的朋友在这受人排挤,所以当下也不客气:“我倒是觉得韩王应该套一套近乎,回头有人买王上性命的时候,要离可能会高抬贵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赵美人这样不屑一顾,想必是不用要离留一手的。”

赵美人顿时就炸了,扯着韩王的胳膊,一个劲儿的说:“您是听见了的吧?王后这是在威胁我,倘若妾有一日死了,那就是婉兮下的手。”

韩王揉了揉眉心,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正正好好有三个女人,足以叫人喝上一大壶。

要离单手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一番,忽然一笑:“赵国的公主叫我去刺杀身份有些低,不过赵王倒是可行,只是还没人出钱买赵王性命,我总不好做那亏本的买卖,回过头去若有人真想要,那说不定我会出一手。”

赵美人如何能听得了这样的话,狠狠的一跺脚:“大王,您岂能容忍这样的人在宫里,这不是挑拨韩国和赵国之间的关系吗?这种人断断不能留下,任由她有多厉害,反正咱们这儿有这么多的侍卫,应该第一时间杀了她,省得惹出祸端。”

婉兮的手在桌子上种一拍,直接拍案而起:“我倒要看看谁敢放肆,赵美人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无论你是谁国的公主,如今都是韩国的美人,区区一个侍妾而已,少在这里放肆,没你说话的地方。”

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彼此仇视着对方,这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心里面肯定都有一股气。

往常时间有各种缘由避让着,没有发生太大的冲突,而今日却是全都爆发了出来,彼此看着彼此,不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亲自下手那才解气。

韩王夹在中间自然是极为的为难,挥了挥手,打起了圆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说这话,怎么又放起了狠话?这一时之气要不得,都别生气了啊。”

眼下这个男人也很为难,韩国的两场不够丰厚,和赵国借了一部分,本身就矮了一头,在赵美人这说话自然没什么底气,从来都是好声好气的哄着。

至于婉兮这里那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个人像是欢喜冤家一样打打闹闹好不热闹。本来也是一段极好的夫妻,可偏偏一个是君王,注定了娶谁连他都身不由己,就比如说赵美人。

婉兮体谅他的难处,轻易不发火,可不代表心中没有气,尤其是看着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恨不得把这两个人都撕了扔出去。

韩王如今是向着谁都不好,说什么都不好。

要离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缓缓开口道:“秦国王后,昔日的魏国长公主魏冉是我的姐姐。”说着,从怀里面掏出一个秦国令牌,晃了晃,货真价实,作假不得。

把这令牌往桌子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像是警钟一样。

她可是有护身符的人,如今秦国阵势越发的强大,轻易没谁敢去触霉头,倒要看看谁敢动自己。

赵美人一时之间无言,即便是不惧怕战争,也决不能成为那挑起战争的人,否则那是要背负骂名的。

大家都活在这个世道上,谁愿意打仗呢?也许就只有那些能获得好处的人,大家都想争一个好名声,那么仁义礼信方面就不能落下,谁挑起战争谁就输了一头,势必要有个开启战争的理由。

这是为什么当初言太后打着秦王的名义寄出的那封书信,成为了魏国攻打秦国理所应当的理由。

在道义面前,大家心里有底,出师有名,气势自然也就高着,相反的话便是气势低迷,谁都不愿意白白的掀起一场战争,然后去送性命。

赵美人有些不大甘心,却是揪了揪自己的袖口,低下头去,这个时候实在是不能多说些什么。

韩王眼见赵美人息了火焰,稍微松了口气,笑了笑:“不过就是女孩子家的吵两句嘴,说了几句狠话而已,千万别放在心上,今天来纯粹就是见到了故人,想说说话,顺便给你办一个接风的饮宴。”顺带挥了挥手,让那些侍卫都退出去,这些侍卫他是不想带的,但是赵美人闹得特别凶,只得带上。

要离摇了摇头,直接拒绝:“只想和婉兮说说话,紧接着就要离开,还有人等着我呢。”

“听说你嫁人了,可是那位庄逍遥,庄先生?”韩王一时动了心思,按理说韩国应该有很多的人才,并不缺乏,但是那真正惊艳绝伦的便只有昔日的连城,他一直想要寻找一位像连城那样能够辅佐帝王,不仅仅会读书,还有丞相之才的,只可惜一直没有寻到。

逍遥是连城的好朋友,并且名声还很大,当然是那极好的人选。

赵美人听着微微一怔,昔日赵文王一心招揽武者,就是兄长公子现请来了庄子劝解,怎么也没想到要离的丈夫居然会是庄子。

“正是他,不过他并没有入朝的心思,许多人都招揽过,都没用。”要离淡淡的说,一句话就已经打破了人所有的想法。

韩王虽然觉得有些可惜,却也没多说什么叫人为难,嘱咐了两人几句,又吩咐御膳房端上好酒好菜,便带着赵美人离开了。

也许是因为知道要离的先生居然是庄子,但没人离开的时候有些恍惚,没有吱声。

庄子和赵文王说的那番话,其实她也听见了。

那个时候她还不大,是赵文王最宠爱的女儿,一直在父亲身边看着那些武士斗武,直到有一天,庄子走进大殿当中,用惊艳绝伦的话语开解了赵文王!这是赵文王洗心革面。

那个场景一直深深的映刻在赵美人的心境,也是她第一次仰慕一个人,除了自己父王以外。

只可惜庄子居无定所,就连自己的兄长公子现都不知其下落,所以有些心思也就渐渐淡了下去,可直到今日居然知道了庄子的下落,她那颗心似乎又活跃了起来。

韩王虽然待她也算好,但终究心不在这,只有个好而已。

赵美人正是怀春时候的少女,肯定多思多想,一时之间有些怅然,觉得命运捉弄人,居然是在自己嫁人以后才得知庄子的消息下了,未免有些不甘心。

可是再多的不甘心,就只能化在这一声叹息当中。

这回去人便病了,都说心病需要心药医,没有心药就只能一病不起。

韩王一方面庆幸赵人病了没人叫自己头痛,一方面又怕人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倘若真出了什么意外,那两国联合的事儿未免凭空生出波折,作为一个君王为朝政上的事已经是绞尽脑汁,自然不想再有其他的事儿发生,所以这两日倒是难得的主动陪着赵美人。

婉兮一见韩王陪着她,心里也不痛快,干脆将要离召进宫中陪自己说话,反正要离也是片刻不准备走,因为逍遥决定陪连城住上三个月,就住在那陵墓中建造的小屋子里。

两个人这一次回来也算是都陪着故友。

要离进宫了好几趟,两个人凑在一起说话,也是婉兮这么长时间最高兴的日子,一起去御花园里闲逛,沿着出来一些能够抹脸的胭脂口红,再吃一些零食,可谓是快快乐乐。

“我来了这么多趟,也没见赵美人过来找你麻烦,这是怎么了?”两个人吃完东西以后,出去闲逛,要离随嘴问了一句,毕竟这不大符合赵美人的性格。

婉兮提起这个人,脸色就有些阴郁,却是故作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道:“据说是病下了,谁知道是不是装病,反正大王是挺紧张的,两个人凑在一起,估计也没空找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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