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没想到事情的进展会是这样的,她本来还想着要靠今天的这件事情先铲除香妃这颗大树呢。
可是没想到的是,事情突然出现了变化,苏映雪转眼间便变成了那个故意在宫中偷盗谦婕妤财务的贼人。
面对这种突发的情况,霍成君马上做出了计划的调整。
既然今天她不能够借机铲除香妃的话,那就借助香妃等人的手,先铲除这个苏映雪吧。
反正不管是香妃被除掉,还是苏映雪被除掉,对于霍成君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念及此,只见霍成君紧随在香妃的后面,义愤填膺的说道:“皇上,香妃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处理才行,不然不足以矫正宫中的歪风邪气。”
刘宇烨皱了皱眉头,看向苏映雪道:“苏美人,如今事情已经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想要辩解的吗?”
苏映雪抬头望了望刘宇烨,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花莲心,指着她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污蔑本美人的!?”
花莲心闻言,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启禀苏美人,奴婢没有冤枉您,所有的供词都在这里,您要是不信的话,自己看就是了。”
“好,很好。”李柳尔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恐惧,她拼命的想要把手臂从知秋的手里拽出来,嘴里苦苦的哀求着。
夏青青的脸上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看着李柳尔被知秋拖拽着,不知道要带去哪里。
过了一会儿只见知秋表情狰狞的拉着李柳尔往陆姑姑两个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夏青青皱了皱眉头,暗道一声:怎么?难道这个知秋是抓到了这个李柳尔的什么把柄,准备去跟陆姑姑她们告状吗?
“...不要,呜呜呜.....知秋姐姐...不要,我知道错了...求姐姐您不要啊...呜呜...”
李柳尔已经是彻底的被吓破了胆儿,只能在那里无助的哭求着。
不过她除了哭求知秋绕过自己以外,也干不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知秋听着李柳尔的这一阵阵哭声,转身给了李柳尔一个耳刮子,再狠狠的揪拧了一下她的耳朵,骂道:“死丫头!再给我苦恼,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还真别说,被知秋的这一顿连打带骂下来,那原先还一直哭求的李柳尔,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双眼中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惊恐之色,依然没有消失。
就这样的,李柳尔被知秋给强拽到了陆姑姑两人的面前,躬身等待着吩咐。
“真是一群不懂规矩的。”陆萍看了被知秋强拽过来的李柳尔一眼,淡淡的说道。
花绽放闻言,心里一怔,连忙赔笑道:“大人,都是一群新入宫的丫头,难免还带着些宫外的那股子野气呢,您好好的调教调教,肯定能够把她们调教好。”
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一脸讪笑道:“今天她们啊是拖了大人您的福,可以接受大人您的亲自教导,还请大人不用客气,好好的教会她们规矩。”
听人所言,也是心声感怀,忙的抽出帕子,想要帮忙拂去她的泪珠。紧紧握着烈贵人的手。]
[“我听闻那定答应与她母亲如今都是住在姐姐的永和宫,当真是苦了姐姐。”]
[“姐姐如今管着永和宫的大小事宜,自然是要好好管教她的,又岂能让她如此放肆,也是果然是蛮夷之地的人,竟然如此不领姐姐的好意。”]
[叹了口气“妹妹也是不知姐姐的情况,若是早知今日便定会对那定答应发难,叫她好好知道应该如何对待自己的主位。”]
[拿着帕子去擦拭着烈贵人眼角的余泪。]
[“也亏的今日遇到了姐姐,让姐姐把自己的烦闷与妹妹一说。”听着对方的安慰,这才稍稍止住泪水,感激的握了握她的手】有妹妹的这些话,我这心里也暖心了许多。也罢,那定答应不愿意领我的情,那我也所幸不管她了,就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语顿,轻轻一笑道】说起这定答应,我倒是又想起一事,似乎从前跟在徐佳常在身边伺候的一个宫女,名字叫做知书的,如今不知为何竟到了定答应的身边服侍,妹妹你说这件事情有趣不有趣?见人心情有所好转也是心有安慰。言及徐佳氏便是有了些不快]
[“嫔妾自然是知道那个知书的,徐佳氏生前先是与妹妹同居景仁宫,有一日在御花园碰到,那时她还是答应,便出言伤人,还打了宫女,我不过好心劝谏却被她好一阵奚落。今日见到了那定答应带着知书,说了几句那知书却明里暗里说妹妹心胸狭隘,也着实气人。”]
[顿了顿“定答应说看知书可怜,且觉得能用便留了在身边。”摇了摇头道】哪里是什么可怜啊,我看啊,她们两人根本就是臭味相投。从前徐佳常在就是一个不懂规矩到处惹是生非的人,这知书是徐佳常在的奴婢,平日里肯定也是耳濡目染,把从前徐佳常在的臭脾气都学会了。
这定答应如今也跟从前的徐佳常在一样,到处惹是生非,弄得满宫抱怨,这其中说不定就有这知书在暗中挑拨呢。
【语顿,叹气道】唉,也是我无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定答应欺负妹妹,要是妹妹还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我回去以后一定会铁下心肠,严加管教那定答应的。
“听姐姐这样说,也真是苦了姐姐要管这些不省心的事。”]
[紧紧握着烈贵人的手,带着暖暖的笑意。]
[“不过姐姐也可稍微宽心些,今日妹妹也敲打了知书,想来也会稍稍有所收敛,毕竟也是初入宫中,皇上也未曾召幸,怕是都快忘了此人。”]
[对人回了个微笑。]
[“多谢姐姐如此记挂着妹妹,到时姐姐如今如此烦忧,有什么妹妹能帮的也不会推辞,妹妹虽说不得宠爱可毕竟大小是个贵人,入宫也有些年头,多少也是能帮衬点姐姐的。”感动道】有妹妹这句话,就足够了。以后妹妹若有什么需要姐姐的地方,我也定当义不容辞,全心全意的帮助妹妹排忧解难。
【看了看天色,颔首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也改回去了,妹妹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姐姐也无须为这些事烦忧应该好好尝尝那厨娘的手艺。”]
[行了平礼“姐姐慢走。”]
[还是觉得有些闷,便继续晃着走走。]
因着敬贵嫔的缘由,自己也有日子未来寻索绰罗氏了,其到底也是个可怜了】
【今儿瞧着也不下大雪了,取了汤婆子出门,沿着宫道行至景仁宫】
夜风袭来,也是披了件披风就出门,九曲长廊转悠了会,气闷也消散许多,变得显有凉意,刚到景仁宫门口,便瞧见一抹倩影。]
[“不知是哪位小主到访景仁宫?”前脚刚踏入景仁宫院内,便闻一人之声,未去瞧,已暗叹不好,恐是撞见了敬贵嫔的人】
【转头看去,原是叶赫那拉贵人,其人对于纳兰氏诞子助力不少】
【上前认真行了个礼】嫔妾是启祥林晖阁的孛儿只斤氏,给叶赫那拉贵人小主请安
孛儿只斤氏,倒是没怎么听说。]
[“无须多礼,我也是第一次见你,也是面生了。”]
[说话间嫣画取了汤婆子来给我抱着。]
[“不过你说你住在。启祥宫,我也多去往怎么没有听过你?”]
[“等会也要天黑了,不知答应来景仁宫是来探望谁的?”那日在启祥,也未见其如此的跋扈高傲,笑了一声】贵人怕也是多忘事啊,那日月妃娘娘生产,小主攥着嫔妾的手着急的时候,怎么不见您不识得嫔妾?
【也不知为何,来了这景仁,见人语气不佳便想起那徐佳氏,恐也是落了后手了】本是探望旁人,既让嫔妾有幸遇见您了,那便同您好好的“请个安”
想来堵在宫门口也不是个事,边抬脚进了宫门。]
[“是吗?我怎么记得那日我紧紧握着的是我婢女嫣画的手,而且我总记得当日没有你的面孔,不过到有个生疏面孔好像是敏答应,难不成你就是我敏答应了?”]
[走进宫门,因为位份原因走在她前面,嫣画也走在身边,径直向拜雪阁走去。]
[“我住拜雪阁,既然你是来。探望他人那便去吧若是想与我说说话,那可进屋一叙”这景仁宫到底是敬贵嫔的底盘,敬贵嫔和清贵妃沆瀣一气,如今怕是更是防着启祥的人,自己这般倒是让景仁宫为难了】想必也是嫔妾自己记错了
【闻人提及敏答应,想必也是护着纳兰氏之人,如此,自己也该去谢谢】
【点头应之,同人进了拜雪阁,待门关上才压了声音】今日嫔妾是来替娘娘多谢小主那日的看护之情的
见人随自己进了寝殿,脱去了披风,端坐在椅子上,手里依旧抱着汤婆子。]
[“哦?你来替月妃谢过我,这又是哪门子事?”见人疑问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的口气,自己却并不当回事,只是其未让自己落座,平白落了恐落人话柄】
【额首应】启祥本为一家,小主能背着敬贵嫔娘娘替月妃娘娘守着,如今月妃勋贵诞下阿哥,可不得让嫔妾来好生感谢
歪了歪头,目光始终未曾停留在她的身上,手指在汤婆子上一点一点的。]
[“你这话我倒是不敢接了,什么叫背着,我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需要背着别人干,还是说你觉得敬贵嫔眼里容不下一个孩子?”叶赫那拉氏当真是个不好相与的,也对,在敬贵嫔麾下讨生活,不如此。便同徐佳氏那般被丢到永和,最后丢了姓名】
【应了笑】是嫔妾说错话了,只是…咋们月妃娘娘诞下的可不是旁的孩子,是如今宫中难得可贵的阿哥
【压了声】怕是连贵妃娘娘的长乐公主也是比不上的,毕竟…
【只有阿哥能继承皇位,未出口】
手摩挲着汤婆子,殿中的火炉燃的正往,冷意也稍稍退却些了。]
[勾了勾唇角“也是,照你的话,有公主的人都是要比皇子的人低一等了?不知你知道不知道,这敬贵嫔膝下有着长福公主?”]
[撇了一眼人,突然间怒了起来。]
[“嫣画你怎么做事的,没瞧着有人在这儿说了半晌的话吗,也不递上来茶水给这位小主去去寒意”]
[嫣画忙不迭的去准备了。]
[“你站着说话不累吗,坐下说吧,也是我的奴婢不懂事,没能让答应喝口热茶去去寒意。”]
[看着你“你那会子说你是什么姓氏来着,孛儿只斤,我见识短浅没听过答应的姓氏还烦请给我说上一说”既是关了门说话,叶赫那拉氏还是这般的紧绷,自己当真是看不懂了,见人提及敬贵嫔膝下公主,自己才明白了】多谢小主提点,是嫔妾说错了话,自然这公主也是主子,平白哪里会低一些
【同人额首,落座一旁,待人侍女奉茶后,复】嫔妾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是蒙古博尔济吉特氏一族的旁支,如今宫中的惠嫔娘娘是嫔妾的族姐,嫔妾不比小主您,是正经的大族闺秀出身
【既然叶赫那拉氏这般谨慎,自己也是跟着说起了奉承话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将就看着手里的汤婆子,漫不经心而言。]
[“草原女子性子爽利做事利落我也是及其欣赏的。”]
[突然将目光锁死在你的身上。]
[“你既然知道我是大族出生,那为何又来对我做法指指点点,难不成我叶赫那拉清欢做什么都要顺着你的想法走了?还是你想跟着后宫都跟你孛儿只斤答应的想法走了?”]
[将提高的声音压了一压。]
[“月妃这一胎,本主是帮忙了,可是却也是光明正大的帮,我也谢过你今日的感谢,可是我也是最烦别人在我这儿指指点点的,你可懂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