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家的身份是他家闺女的救命恩人,也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家媳妇让他把这孩子好好的送到家,那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了……
接下来就剩下答谢了……
“阿同?呀,你可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呀?跑到哪里去玩了?你家祖母还有娘亲,都着急死了。我都出去找了你两趟了,愣是没有瞧的人影……”洪二妞的爹爹还有刘同刚刚进入洪家,正往外面走就与刘同的爹爹遇到了。
“爹”
“哎,你就是刘同的爹爹吧?”
“阿,你是?”现在天黑了。
洪二妞的爹爹本就长得比较黑壮。刚刚又是站在刘同身后的,所以刘同爹爹,最开始还真的没有瞧见他。
他一心关心自个儿子去了。
“奥,瞧我还没有给你介绍。
我是洪二妞爹爹,我今日在深山里打猎,受了伤,正好遇见了你家刘同。
你家刘同是个好孩子,把我家二妞从山上背了下来,这不才到家一会儿。
本想留着你家刘同在家里吃饭,然后歇上一晚上才让他走的,但他怕家人会着急的。所以我家媳妇儿就打发我送这好孩子回来。”
孩子确实是一个好孩子。就是太磨叽,太娘了一点。
“什么,深山?阿同,你怎么跑到深山里去了?那么危险的地儿,你怎么去的?”
这时刘同的祖母,还有他家娘亲出来了,一出来就听见什么深山,背人?
天啊,她家刘同跑深山去,那是什么地儿呀?那是她们家刘同能去的地儿吗?
“祖母我就是无聊,跑去那深山老林里面瞧了瞧,然后正好就遇见了那洪二妞,与野猪打架,她受伤了,我又不可能扔下他不管,只好把它给背了回来呀。”
“哎呦喂,还背人?就因为无聊,唉哟祖母的好阿同呀,你无聊的了去玩什么不好?跑那深山老林去?你知不知道那地儿有多危险呀?”刘家祖母快要吓死了。
“娘亲,来,咱们快进去吧,别一直站在门口了呀,人家把阿同送回来,我们好歹要请人家吃口茶呀!”刘同的娘亲见状开口道。
“对,对,快请进。”就站在门口,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他们还想听这男人说更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刘同跑到深山还背了一个什么人回来?还有野猪?
“不,不了,我媳妇给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把你家阿同平安的送回来,然后这是我们家的一点谢意,谢谢阿同,今天把我家闺女给救了,还请你们不要客气。”二妞的爹爹把从家中带来的肉交给刘家爹爹。
这些肉都是他平日里面打猎打到的,都是一些动物身上的好部位。
本来是打算明儿个拿出去卖的,不过现下,是要感谢刘同。
嗯,就把这些东西拿来吧。
救了他家闺女的人家值得这些好物。
刘家爹爹看向自家媳妇儿,这种事得媳妇儿做主“这……”
“既然这样,孩儿他爹你就收下吧。”细听语气还有些微冷。
“行,给我吧!”
“嗯,那我就不再多留了,我家媳妇儿还有二妞都在家里等着我的。”洪二妞的爹爹灿灿的摸了摸鼻头,知道自个不受欢迎。
刘同的家人这个态度他也是能够理解的,这要是这刘同是他家的儿子,那他也一定不会让他跑到深上那种地儿去的。
玛德,长得这么瘦弱,这么虚,快连村子也别出了吧,他真是怕这孩子一出门就会被谁欺负了去。
等洪二妞的爹爹一离去,刘同就忍不住腿软的坐到了地下。
“阿同,你怎么了?”
“阿同?”
“爹爹娘亲祖母,我……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累了,你们让我坐一会儿啊……”
刘家几人:“……”
最后的最后是刘家爹爹把刘同给背回屋子的。
无他,刘同一坐了下去之后就起不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不再是自己的了,能撑到现在也是因为这里没有一个洪家人了,他彻底放心下来,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g知道这一路来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呀。
“来,先泡个脚,泡个脚会舒服多了。”
刘同的祖母,赶忙去厨房里面打了一盆热水过来。
刘家娘亲也赶忙弯下腰要把自家宝贝儿子的两个鞋子给脱掉。
嗯,刘家三人看见刘同的霜脚的时候都下意识的深吸了口气。
刘同的娘亲当场眼眶就红了。
“我的傻儿子你没事跑深山你去干什么呀?不是与你说过吗?遇到危险自保是第一步呀。
你看看你看看,这腿都差点废掉了。”声音带着哽咽。
刘同乍一瞧着自己的双脚,也觉得头皮发麻,嗯,两只脚全都是血泡,脚也肿了起来了,他都不敢相信这双脚是他自己的。
这就是换做往常,他的脚成了这样,他一定要哭爹喊娘,直接躺在床上哎哟连天了。
可今儿个他不想这样,下意识的觉得这样好弱哟!
他不想当一个弱弱的男人。
“娘亲我没事,就是看着吓人,实际上我都不怎么疼的,你看还可以动呢……哎……”一动就撞到了一旁的洗脚盆。
正好撞到了一个大的血泡上面,啊,痛的刘同的眉头直皱。
“好了,你就别动了,孩子他爹快去拿药箱来呀!必须拿药来处理一下。”
“哎,我马上就去。”
刘同小时候就爱生病,加上家里对他非常的看重,一旦有个什么磕着碰着了,都会马上给他上药,这小孩子磕着碰着是难免的,一点小毛病就带去镇上找大夫也有些折腾了。
所以家里就常备着有各种外伤的药,今儿个正好也就又用上了。
不一会儿刘家爹爹就把药箱拿了过来。
刘同的娘亲就蹲下,给他的脚擦着药。
刘家祖母就又打了一盆热水过来,给孙儿擦着脸擦着手。
擦着擦着他就发现了,刘同脖子上的血迹。
她的手一抖:“阿同你还受伤了吗?啊?这怎么有血呀?”
瞧着白净的毛巾上面沾着的血迹,刘家娘亲还有爹爹都不淡定了。
都忙要解开刘同的衣裳,看看他到底是哪里还受伤了。
天呐,那么大的一滩血迹,得多大的伤口呀,他们刚刚怎么就那么大意了。
没有发现自家孩子身上还受伤了呐?
这么久过去了,那伤该成什么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