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赖郁闷的差点升天了,她的头发在半道散开了,该死的橡皮筋不知道尸归何处,她找了好一会都没找到。
“真特么见鬼了!”索赖嘀咕一声,撒气般的捶了下烂泥,反被淤泥溅了一脸泥水。
反射性的想要用手擦拭脸上的泥水,恍然想起来,手刚从烂泥里拿出来,这要是摸上去
天呐,真是惨绝人寰啊!这人都死哪去了!
索赖看了眼前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烂泥里。是谁研发的这项考核项目,简直就是变态加有病!
从小就喜欢长发飘飘的索赖,此时对满头的青丝厌恶至极,“真烦人!”才爬到一半,再这么继续下去,她该爬到几点吧!
不顾手上的烂泥,一把抓住头发,连续绕几圈放到嘴里,死死咬住。
本就是万分消耗体力的训练项目,希望就在眼前,可是锁链再也爬不动了。松口放开沾着与你的长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就剩下一米不到的距离了,可偏偏,她的牙齿都咬酸了,再继续这么下去,要么牙齿松动,要么喘死。
反正头发已经脏了,就这么拖着吧。于是,乌黑亮丽的长发趟过泥水,拽过铁钉。
拖拖拽拽终于到达中点,索赖满眶热泪,激动不已。
索赖这一出场,那可比天王巨星登场还要振奋人心
长发飘飘的黑发被粘腻的褐色抢了彩头,白嫩的小脸亦消失不见,徒留下两只清澈见底的眸子灵活的转悠着。
“哈哈哈”厉暖暖很不讲义气的笑了,笑的特贱,特欠抽。
厉暖暖的笑声引发了一场狂暴的哄笑,其中属雷斯的笑声最大。
“天呐,她这是在和烂泥打了一仗嘛?”有人说。
“瞅着她那样子,有点像泥巨人,好在我弟没来,否则绝对会被吓的尿裤子。”又有人说。
“那么长的头发也不知道找个牢固点的橡皮筋,蓬头垢面,真丢g市豪门世家的脸面。”有人嫌弃道。
索赖气结,指着厉暖暖就是一阵狂骂,奈何周围说笑声太大,她的声音显得微不足道,脸上的怒气也被满脸的淤泥遮掩住,唯有那两只瞪的比黄牛眼睛还大的眼珠在瞪着。
“笑笑笑,都笑吧,都嘲笑吧,都笑着等死去!”索赖一甩头,动作潇洒的朝着女生队伍走去。
索赖带着怒气归队,见厉暖暖脸上隐忍的笑意时,心底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什么破闺蜜,根本就是烂坑,没人要,我好心收留将你视为掌心宝”
大家伙见索赖怒气冲冲都止住了笑,就算还想笑也都捂着嘴,只有雷斯,一直掐着腰,仰天狂笑。
这个臭不要脸的小贱人!索赖本就一肚子气,她舍不得朝厉暖暖动粗,既然雷贱人笑的那么开心,她干脆送个礼过去。
索赖怒火腾腾的朝雷斯走去,趁他还没发现的时候,狠狠地将他扑倒在,用尽全力碾压,两只沾满淤泥的手,胡乱的在他的脸上摸。
“叫你吃饱撑了笑话我,再笑”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尤其是索赖的大胆行径女人扑倒男人,这还是头一回见。
“啊!丑女强女干帅哥啦!救命啊”雷斯歇斯底里的呼救着,闻着烂泥的臭味,他的胃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臭女人,你找死是吧?”
雷斯翻身压住索赖,并将她双手控制在头顶,反正身上已经脏了,不在乎再脏一点,“臭女人,当着这么多军花的面把我扑倒,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的损失!”
想来他雷斯风流倜傥出了名,从来只有他压女人的份,这次当着这么多美妞的面被一个女人压倒,这该有多丢人啊!
“我呸!补偿你个妹夫,靠你大爷的,你笑着去死啊,笑笑笑”索赖气焰嚣张的朝着雷斯的脸就是一口唾沫。
唾沫混合着泥水爬在雷斯的脸上,索赖笑的更加猖狂了,“哈哈哈你这个怂屌,连个女人的唾沫都避不开,搞个毛线啊!看你尖嘴猴腮,肾虚样,就知道你是个被女人骑乘的货,你怎么不去做小受?被攻上,那感觉可比被女人上要爽啊!”
“雷斯,你真特么不要脸,艹!连名字都这么不要脸,自带骚气。蕾丝,你爸妈是不是特别偏爱穿蕾丝衣服?亦或者,你妈妈是百合”见雷斯没有恼羞成怒,没有暴跳如雷,索赖很不爽的拿他的名字作为嘲笑点。
雷斯倒也不恼不怒,只是眯着眼睛笑,笑意深不打眼底,“喜欢骂人,是吗?喜欢吐口水,是吧?喜欢攻?喜欢百合?喜欢穿蕾丝衣服?”
“是,老娘不仅要吐你口水,还要咬你,咬死你这个死变态。”索赖挣脱未果,恼羞成怒,张嘴就要吵雷斯的肩膀上咬去。
雷斯一歪头接下她那张牙尖嘴利不饶人的嘴,狠狠吸允,空气中响起暧昧的声音。
索赖倏地瞪大眼,这个男人莫不是憋太久了?对着她这张沾满淤泥的嘴也能下得了手。
咬人是吧?呵呵,谁不会!老娘才不在乎什么初吻,次吻呢!
索赖微愣一下,随后开启战斗模式,和雷斯来了场真在的抵死纠缠。
雷斯的吻技很熟练,一试就知道!索赖终于发现自己亏了,居然上了贼船,别贱屌占了便宜。
雷斯这个小贱人,一路上来,又是吸,又是吮,又是啃,又是重重地咬,把她这个小雏整了个晕头转向。
索赖是一路骂回宿舍的,洗了个澡之后,她静静地坐在桌前,冷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一张又红又肿还带着好几个牙齿印的唇就这么暧昧的展露着它迷人的身姿,被蹂躏的好惨。
“嘶!好痛!”索赖瑟缩了下,疼的龇牙咧嘴。
“呵呵,那会不是很英雄吗?扑倒军区第一风流男不说,还当众和他玩起互啃的游戏,你要么是头脑缺根筋,要么是脑袋被驴踢了”厉暖暖拿着酒精棉给索赖消毒,气节败坏道。
“哼!那个混蛋!以后我见他一次,咬一次,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脸皮厚。”索赖一拍大腿,眉头拧的老高,比挂在树梢的月亮还高。
“吃亏的是谁!”厉暖暖笑了,对索赖的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