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山人自有妙计!”季璇早就来了,如果不是有事抽不开身,她早就跑来找她的小心肝肝了。
凤易锋甩开季璇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二人的暧昧距离,“记住,男人的手不是随便碰的!”
“是吗?我经常碰,也没见缺胳膊少腿的!”季璇不以为意,作势就要扒上凤易锋的肩膀。
凤易锋厌恶皱眉,又来了,就是这种感觉,令他很是厌恶!没事就喜欢和男人勾肩搭背,打打闹闹,就这样的女人,娶回家谁能放心她不出轨?
“季璇,这就是你说的朋友?”
“是啊!怎么样,帅气吧?”季璇满脸骄傲,好像凤易锋是她生出来的一样。
“不怎么样,还不如我长的有味!”男人的语气中满是不屑和不认同,视线紧盯在凤易锋的俊脸上。
“呵呵,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和大学的时候一样臭美。”
凤易锋嫌恶的瞥了眼季璇,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这女人真是讨厌,到哪里都甩不掉她和她的那些烂桃花!
“诶,凤易锋!等等我!”
“季璇,记住我们的约定哦!”男人的视线紧盯在季璇的曼妙身姿上,带着狂野的掠夺。脸上的笑意逐渐被阴沉代替。
“ok!”
自从季璇出现之后,大厅里的空气就变得浑浊,凤易锋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眉间出现了个小川字。
二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热闹非凡的宴会依旧进行着,厉暖暖跳完一曲后,脚再也没法抬起来了。
上次跳舞还是在毕业典礼的晚会上,她的舞功虽说不是超级烂,却也是总会踩到对方的脚。那会能做她舞伴的男生,只会是索道。
音乐停止的那一刻,厉暖暖表示最佩服的人还是她自己,一个舞功底子很普通的人,居然能够当着众人的面,神态自若的和心爱的男人共舞,这简直就是找喷。
好在,她一开始就和封佑硕坦白了自己的菜鸟技术,好在,封佑硕并没有嫌弃她,反而面带笑意的告诉她,“跟着我的脚步走,相信我!”
当时她很紧张,害怕踩到封佑硕的脚,害怕会摔跤只是,封佑硕的舞功真是特别的棒,轻松挽救了她无数次,这也避免了尴尬的画面出现。
掌声四起,耳边传来醇厚的男音,“舞跳的好,男俊女俏,养眼的很,接下来,大家可以随意邀请伙伴跳舞!”
封巩还真是老奸巨猾,一面不得罪封佑硕,一面不得罪大亨!他的声音刚落,就有个胆量稍大的名媛走向封佑硕,只是,不等她开口,封佑硕就搂着厉暖暖的腰转身走开。
这位名媛胆量和脸皮的功夫都过硬,她丝毫不在意封佑硕的冷漠对待,紧追而上,“封总,能否邀请你共舞一曲?”
“抱歉,我只陪我女朋友跳舞!”封佑硕很绅士的回了句,脸色跟着冷硬了几分。
相较于封佑硕的态度,厉暖暖就显得特别平和,她不紧不慢的道,“要不”她故作大方的戏码还没演完,腰上的大掌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小嫩肉,疼的她赶紧用双手捂住嘴。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她不可?”女孩不服气的揽住封佑硕的路,仰面直视他眼底的冰冷,毫无惧意。
厉暖暖见女孩如此大胆,突然发现这一幕有些熟悉
这女孩眼底展现的倔强和她有些相似
“滚!”封佑硕的语气显露几分不耐烦。
封佑硕对待女孩的态度也很熟悉
这一幕像极了他们最初相遇的各种画面,她死缠烂打,呸,她倔强蠢笨,他冰冷无情,对她的态度那叫一个狠绝!
不知道为什么,厉暖暖的心底渐升起一抹不安,她沉浸在凌乱的思绪中,没发现刚才的倔强女孩已经消失在宴会上。
“暖暖?”
“啊?”耳边传来封佑硕的温热气息,有些痒痒的。
“你发什么呆呢?”
“我”
“封总,久仰大名!一直没有机会碰面,今日一见,果然是个青年才俊!”一道成熟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
封佑硕眉头微皱很快有舒展开来,搂着厉暖暖迎了上去。
两手交握,“你好!”
“封总,关于我们公司的合作方案,我想请问一下到底是哪个环节做错了?”男人的声音里满是虚心请教。
“请问贵公司的名号是?”封佑硕倒也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认识面前这位长满络腮胡子,矮个头的小胖子。
“流星企业!”
“哦!贵公司的方案策划的很完美,只是,和我们公司要走的路线不同,所以抱歉!”封佑硕说话很是圆润,让人找不到可以发火的点。
“还真是可惜,希望今后能有机会与令公司共同发展前进!”男人满脸惋惜和失落。
二人交谈之间,乔乔端着两杯红酒走来,“厉暖暖,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赔个不是!”
乔乔笑的真诚,递了一杯酒到厉暖暖的面前。
“不用赔礼,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人,以后见面只当不认识就好。”这种女人的酒,她才不会喝,鬼知道里面有没有下毒。
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在哭。这豪门千金哭的样子就是好看,像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演员一样。
“乔小姐,你怎么哭了?”宋菲儿恰巧经过,惊叫出声,生怕别人不知道。
“我,我没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厉小姐,她不原谅我是应该的。”乔乔哭的伤心欲绝,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吃饭的时候忘了喂嘴了?!”封佑硕的眼底拂过一抹嗜血的杀意,冰冷的声音更是刺骨扎人。
宋菲儿满脸唏嘘,好似发现什么惊悚的事情一般,“佑硕哥,乔小姐都哭成这样,你还帮着她说话!难不成,她真是妖精化身,专勾男人魂魄,控制男人的思想?”
虽然封佑硕的话说的有点难听,可入了厉暖暖的耳却是该死的甜爽,“宋小姐,请你注意说话的方式!要赔礼道歉的人是她,要哭的人是她,我只是这么站着,什么都没做,你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最好先和我本人打个招呼,没准儿我心情一好就答应了。”
“你特么凭什么嚣张跋扈!”乔乔止住哭泣,将手里的红酒泼向厉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