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佑硕气势凌人的站在那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根本不讲这些小喽啰看在眼里,尽管他们手里持着砍刀和钢管,他也毫不畏惧。
这样的他像极了统领一方的霸主,小喽啰们的眼底惧意渐升,谁也不敢冲上去。
人群中寂静无声,大伙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位霸主,落得个尸首分离。
然而,就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人群中突然有人高举钢管尖叫出声,那叫声似是在给自己打气,似是在鼓舞我方气势。
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精瘦的男孩冲出人群,气势汹汹的冲向封佑硕。
封佑硕纹丝不动,似是甘愿被打。就在钢管距离他还有几厘米的时候,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狠绝的抓住那根钢管的,更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将那人重重地摔倒在地的。
男孩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胸口想要站起来,封佑硕两大步上前,残暴的将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男人,一脚踹飞出好几米远。
那人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急速坠地,或许太过疼痛,只见那人死死捂住肚子来回翻滚着。
其他人见状,纷纷怯步,谁不怕疼?谁不畏惧死?都是肉做的
“上啊!你们这群懦夫!”
小喽啰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看向躺在地面上的男人,只见他正捂着肚子不停地翻滚在地上,口鼻都在流血,两眼突出的厉害,好似被踢破了内脏。
“曾铭伟!”
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如飞的走到曾铭伟的面前,上去就痛抽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抽的曾铭伟头昏脑涨,面红耳赤。
曾铭伟被打懵了,反手就要去抽站在他面前的曾国强。
“逆子!逆子!你这个畜生!”曾国强怒急攻心,抓住他的手,又连抽他好几个耳光,“你连你老子都想打,你的眼里还有王法吗?”
啪啪啪的声音将在场的小喽啰们吓得够呛,个个都在哆嗦着腿,模样可怜。
“你打,你狠狠打,你有本事就扇死我!”曾铭伟被打的眼冒金星,他本就是个不顾大事的人,才不管他爸是有头有脸的市长,就怕事小,不怕事大的车子嗓子眼咆哮。
“你要是想死就给老子死远点,别再g市给老子丢人,你再继续死心不改,我让人宰了你!老子想要儿子还不简单?你以为我真的被你们母子吃死了?”
曾国强紧捏着拳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临出门的时候千叮万嘱,让家里人看住曾铭伟,可没想到还是让这个混小子溜出来了。
曾国强很清楚,没有人替曾铭伟撑腰,他是绝对不可能从曾家走出来的。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妇人之仁的臭女人干的。
迟早他会被这对母子给害死,如果他再不采取非常手段的话。
封佑硕不管曾国强的这袭话是说给谁听的,他这次绝不会轻饶了曾铭伟,一次两次的警告已经让他失去了耐心。
曾国强见曾铭伟气焰下去了,拎着他的领口,直接将他拖拽到封佑硕的面前,“跪下!”
“爸,你这样做我会很没面子的!”
“你没面子?你有想过你聚众斗殴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吗?你做事之前有用你的猪脑子吗?”曾国强抬起手狠狠一记暴栗落在曾铭伟的头。
曾铭伟疼的龇牙咧嘴,面上更多的是愤怒和不服气,他是死也不会跪的,否则今后还怎么混,怎么在厉暖暖面前做男人。
曾国强见他没有下跪的准备,抄起地上的铁棍就朝曾铭伟的腿上打,一旁的小喽啰见状,吓得四散逃跑,有些讲义气的冲上来想要阻止,只是速度慢过了铁棍。
“啊!”曾铭伟疼的叫出声音,剧烈的疼痛令他无法再次站起来。
“曾少!”几个小喽啰冲了上来,曾国强拿着铁棍就打。
“让你们成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那几个人倒也是硬汉子,即便被打弯了腰,还死死护住曾铭伟,“市长,我们错了,求你放过曾少。”
“哼!你们这几个小崽子以为吃几棍子就能在他身上捞到好处?我今天把话撂这了,今后他要是再敢惹是生非,我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到时候,他身无分文,我倒要看看谁还会仗义的愿意养他一辈子!”
曾国强到底是老江湖,这话一出,有几个奔着有出头之日的念头冲上来的小喽啰快速消失,最后只剩下那么两个人还坚持守在曾铭伟的身侧。
其中一人撑开双臂,满脸义气的对曾国强说:“市长,也许在你的眼里,只有有钱有地位的人在一起,那才能称得上兄弟情义”
成天游手好闲,三群五档,还好意思在他面前说什么义气?他儿子如果不是和这些人渣闹在一起又怎么会变成烂泥?
“闭嘴!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封佑硕双手插兜,冷眼旁观的欣赏着这出精彩的戏。
当今社会不同以往,市长的权利虽然大,但是不能一手遮天,而他今天就要看看曾国强到底如何教子,如何让整个g市的人信服,否则就别怪他将曾铭伟送到风口浪尖上‘乘凉'。
“爸!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小六说的话很对”曾铭伟不怕死的说,膝盖疼的厉害,他在二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孽畜!你还说,你是不是想死!”曾国强抬腿就是一脚,然而没有提到曾铭伟,而是踢在了挡在他身前的两个人身上。
曾国强怒不可遏,“你们俩滚不滚?”
“爸,封佑硕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整个g市都在你的掌控当中,你为什么要畏惧这种贱商?”曾铭伟推开当在身前的两人,眼底尽是愤怒和憎恨。
曾国强见他还不知死活的指着封佑硕,丢开手中的铁棍,揪住他的头发毫不手软的连续扇他几个耳光,疼的曾铭伟龇牙咧嘴。
“封总,犬子犯的错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