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攻破后,刘昊天便没有再令天启坦克开炮,不然以天启坦克的炮弹威力,连番轰炸下去恐怕会将这座王城夷为平地。
战争,是统治者之间的游戏,刘昊天不愿意看到无辜的平民百姓惨死,哪怕是异国民众。不是说他有多高尚,战争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人人都希望和平,安定的生活,更何况是他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
天启坦克威力不凡,惊天爆炸,世人皆恐。城内慌乱中逃亡的百姓,有不少人以为是神明降世,落下神罚,以惩戒他们。纷纷跪拜下来,不断的叩头祈祷,以求宽恕自身的罪孽。
而城门攻破后,赵云一骑当先,冲入守城军中,挥动银枪厮杀起来。孙策这个江东小霸王亦是不落其后,冲杀上去。吴懿,文聘也紧随其后,率领着兵众冲进城中与王城的守备部队交战起来。
刘昊天,郭嘉在刘天等十名红警大兵,以及张志部众的护卫下不慌不忙,紧随着天启坦克,缓缓入城。
林邑王城的守军,在两枚炮弹的轰击下,早就丧失了胆气,士气全无,根本难以抵挡刘昊天麾下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将,基本上好不夸张的说是一刀一个。
而区连为得到修仙秘籍,出征交州,可谓是派遣了国内大部分的精兵,面对刘昊天的攻打根本毫无阻力。很快刘昊天便攻入到王宫内。此时的国王区连,正在一众将士的护卫下,带着一些财宝和几个妃子准备逃亡。
正巧被孙策搜寻擒获,押来见刘昊天,“州牧大人这便是林邑国国王及其妃子。”
“汝便是林邑国国王区连?”刘昊天望着眼前身形有些发福,狼狈不堪的区连问道。
区连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也是杀伐果断,有血性的人。只不过面对眼前的小儿,他却不敢说话。他虽是莽夫,但不是傻子,猜得出来眼前的小儿便是交州牧,拥有神通法术,担心被其施法惩戒,丧失性命。
刘昊天见区连点头不敢答话,便有紧接着问道:“汝可知吾为何攻打林邑?”
区连还是没有说话,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刘昊天没听到区连答话,也不看他,自顾自说道:“林邑国原为象林县,乃是大汉疆域,汝却与扶南国勾结,起兵谋杀县令,自立为王。实乃叛乱,朝廷本应派兵镇压,将汝诛灭。只因山高路远,兵行困难乏累,才没有领兵讨伐,容汝苟延残喘。”
“而汝不惜命苟活,却野心勃勃,侵扰日南郡,抢夺钱粮,掠夺百姓。这还罢了,汝竟然欲壑难填,来攻打与吾,抢夺什么修仙秘籍,意图染指汉室天下。”
“哼!当真是痴心妄想之辈,莫说吾手中没有什么修仙秘籍,即便是有,汝派兵来犯,是欺吾手中无将,刀兵不利呼?”
“来人,将他拉下去……”刘昊天唤道,话还未说完,区连扑通一声跪倒,惊恐哀求道:“求州牧大人饶恕,求州牧大人饶恕,吾愿意禅让王位,只要能绕吾不死……”
“禅让王位?哼!自今日起便再无林邑一国,象林县重归大汉疆域。”刘昊天冷哼道,却不愿意再与他多说,便唤人道:“将他拖下去好生关押起来,待象林县事闭,于宫门前问斩!”
“诺!”刘昊天话说完,便来了一队士兵将区连一众拖了下去。而区连则不断挣扎哀求着:“州牧大人饶命啊……吾不想死……”
刘昊天充耳不闻,而是与张志说起话来:“世勋,一会儿派人召原林邑国各级官员来见,若有不来者杀无赦!”
“诺!”张志得令着手安排去了。
而刘昊天一众则走向了曾经区连的朝议宫殿,等待着张志带百官过来。
等待期间,刘昊天向郭嘉问道:“奉孝啊,如今这象林县已经攻下,而我麾下又无可用人才治理,这却如何是好?若是元常能在就好了,以他之能必可将象林县治理妥善。也不知道他身体是否康健?”
感叹无人可用之际,刘昊天便想到了昔日颍川时,归顺自己却因身体不适而没有随自己前来交州,有内政治理之才的钟繇,钟元常。
一旁的郭嘉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主公不必愁苦,吾与元常多有书信往来,他的身体已经大好,想来很快便能为主公效力。目前主公麾下可用之人暂缺,这治理象林县之事,可从曾经的官员之中选取任命,毕竟他们曾管理象林县诸多政务,对此也颇为熟悉,更能得心应手。”
“只是唯恐刚灭掉一个区连,再来一个区连。”刘昊天颇为担忧的说道。
“主公过于担忧了,现今以主公之利,谁人敢有异心。”郭嘉说道。
“也是。”刘昊天点点头道,天启坦克的炮弹威力,这王城中已是人尽皆知,谁还有胆量敢有异心,不怕被轰杀成渣。
“主公,人带来了。”正说着话,张志将百官擒获而来,对刘昊天抱拳说道。
“尔等原为林邑国官员,谁任职最高?”刘昊天望着跪下的众人问道。
这些官员,不知刘昊天所闻为何,皆战战兢兢,不敢作答,唯恐自己小命不保。刘昊天也不着急,就那么看着他们,无形的气势压迫的他们更加惊恐,惶惶不安。
最终还是有人承受不住,跪着出列,指着一个头发皆白的老臣,声音颤抖的说道:“是他,他是林邑国的国相,文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最为尊崇。”
有一就有二,其他人也开始纷纷指着那头发皆白的老臣说他的官职最高。
而被众人指认的头发皆白的老臣文渊,在指认声中缓缓抬起头来,望着刘昊天,面无惧色,开口说道:“老夫便是曾经林邑国的国相,不知大人如何处置老夫?”
这文渊,便是曾经建议区连出征交州的百官之首的大臣。刘昊天见他毫无惧色,不似其他官员一样惊恐不已,颇为好奇,便问道:“汝为何不怕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