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将方弈放在了最适合他的地方,外宗,那里,龙鱼混杂,一个个周边的天才更是骄傲无比,新揉捏在一起的外宗需要一场血的整顿,同时方弈也需要打磨。
“切,老大又故弄玄虚.......”这时,一道声音带着几分不满的在这阁楼之中响了起来,“不过这小小边陲之地又怎么会有什么优秀的天才。”
“贫瘠之地,哼,上头根本就是........”
“闭嘴。”
那冷酷男子的声音在这道不满的声音还没有说完之后便响了起来,直接打断了那声音。
那道声音不满的哼了一声,旋即隐没了起来,而阁楼之中也是一瞬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冷酷男子眉头微皱,上头的意思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他也是明白,上头这根本就是再给他们送福利。
一时之间,他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
“老二老三。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赌?赌什么?”那道先前不满的声音顿时来了兴趣,再次出现在阁楼之中。
“说说看。”老二的声音响起。
神秘男子的声音顿了一下。
“你们带回来的少年,都在外宗了吧。”
“当然,他们还不配直接进我赤霄剑宗的内宗。”老三哼了一声。
“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二,老三,就赌这次的内宗选拔赛,我带回来的那个少年,能够拿下第一。”
冷酷男子心中玩味,这小子,能不能给他带来一些惊喜。
“好,赌就赌,那彩头呢?”先前不满的老三此刻全然没了那种情绪,声音中也是有着几分兴趣。
听着老三的声音,冷酷男子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三兄弟之中,也就这老三,有些不务正业,爱好也都有些邪门。
“各出一块虚灵古器吧。”
“啧啧,大哥这么有自信?”
“老二别说了,有这种好事还不快点拍板?哼哼,就这样吧,谁带回来的天才赢了,那其他二人的虚灵古器就归谁怎么样?”
“好。”
....................
而刚刚进入外宗的方弈,却是不知道,自己一进入这里,就已经牵扯到了三大巨头的一场赌局。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来到了自己的住处,自己的住处是一个算得上豪华的地方,古色古香的庭楼,有着几分阔气的感觉。在这周遭的弟子住所之中可以说鹤立鸡群。
而一开始核对名牌知道自己是要住在这里的时候,方弈也是发现,周围的人看到自己的目光都是由诧异,转变为了不怀好意。
一时之间,方弈也是嘴角微勾起,这冷酷男子,倒是会玩。
.....................
方弈目前的修为是蕴灵八重。
可以说在这外宗里算得上底层人员了。
这外宗里的弟子的平均修为水平都在破碎一阶左右,一个个也都是心高气傲的,而方弈这么一个蕴灵八重的人,却住在那么一个比他们豪华了不少的地方,一时之间不少人都是面色不善了起来。
“天星阁又来新人了?这人身上的气势怎么怎么弱?”
“不会吧?这个小子还没到破碎阶?这种水平怎么可能会进入天星阁?是他走错了吗?”
“什么走错了,进入天星阁居住都需要进行名牌测试,而刚刚这小子明显已经测试完了名牌。”
“什么,一个蕴灵小子竟然也有机会加入天星阁?这是在开玩笑吧,那里面的人虽然不是每一个都是最强的,但是一个个都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是啊是啊,就连破碎四阶的叶狂可都没有进入天星阁居住,这小子何德何能.......”
“嘘。这件事你也敢提,也不怕隔墙有耳,要是被人听去,到时候可有你苦头吃。”
“.......不管怎么说,这小子,惨了,看周围那些人的目光,都想要活生生的将他吃了。”
..............
方弈忽略掉周围的那些目光,缓缓地走入了这天星阁之中,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声,同时也是看到了周围人的反应,他心中也是对这所谓的天星阁有着几分兴趣。
“有新人?”
一进入天星阁,一道略带着几分诧异的声音便是在这之中响了起来。
天星阁来新人,可不是什么常事。
这天星阁之中极为宽广,大厅也是一如外面那般古色古香,宽阔无比,这天星阁的内部有两层。
上层走廊上有着四道门。
下层走廊上也有着四道门。
方弈也是微微一愣,而就在这个时候,上层的三道门之中皆是打开,下层也是有着三个人走了出来。
“竟然有新人?看起来年龄不大吧。”
“蕴灵八重?这种实力也能进我天星阁了?上头的脑子是生锈了吧。”
“切,浪费时间,这种小子,进入我天星阁,恐怕很快就会被外面那些人打残吧,毕竟住在天星阁,每月领取的资源是外面的两倍。”
上面那三个人刚刚走出门,轻轻端量了一下方弈便不屑的出声。
不过既然来新人了,他们也不能坏了这天星阁的老规矩。
转眼间,六个人便来到了方弈的身旁,方弈对于那上层的三人的反应微微皱眉,但是转眼便恢复了正常,自己的修为的确是太上不了台面了,或许在外面还可以,但是一进入这赤霄剑宗,哪怕是外宗,也实在是让人看不上眼。
而身边的这六个人,一个个身上的气息都很彪悍,而且与外面的那些人也都很不一样,这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方弈也说不出什么感觉,但是从这天星阁异于外界的表现看来,这群人,也一定是外宗之中被给予厚望的人物。
“哼,天翼,这小子,我们让给你们。”那上层下来的人一个明显是领头的人物,朝着下层出来的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说道。
那面无表情的青年看了一眼方弈,并没有说什么。
而上层的那几个都是面带嘲讽,幸灾乐祸的看着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