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是最不会跟你讲道理的。
被贺琳吼了的苗祁风委屈巴巴地抬起头来,如同一只忠犬一样趴在贺琳身上,“琳琳,你又嫌弃我了是吗?”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老牛吃嫩草,觉得我恶心。”苗祁风的嗓音居然开始哽咽,“可是我没办法不去喜欢你,爱已经深入骨髓,就算你拿到把我的骨髓剔除了,我也没办法不去爱你。”
面前摆放着一个这么深爱你的男人,你能拒绝吗?
答案是否定的。
在澳洲的那些年,苗祁风经常会去学校探望她,给她带去温暖和爱护。
失踪的这几年,苗祁风一个人固守着她这座城,从来不说放弃和离开。
她爱他,所以不愿意拒绝他。
苗祁风见贺琳久久没有说话,以为她是不愿意,狭长的桃花眼有些灰败,他摇摇晃晃地从贺琳身上爬起来。
“对不起,我走唔”
“不要走。”
苗祁风的身子爬起来一点,贺琳也随着他的动作起身,纤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将他带过来。
苗祁风重新压在了贺琳的身上。
“嗯”
沉重的身子突然压下,贺琳忍不住闷哼一声。
苗祁风听到贺琳的闷哼声,双臂支撑在贺琳的身侧,有些无措地看着身下的人儿。
“琳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苗祁风还在喋喋不休,贺琳却在他关切的目光和碎碎念下,拉开了裙子身侧的拉链
身下的美景烫伤了苗祁风的眼眸,一团浓郁的火焰在他的小腹处腾升而起。
手背和额头上暴露的青筋看出了苗祁风的隐忍,脑门上细密的汗液汇聚成一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贺琳白皙的肌肤上,绽开一朵绝美的泪花。
看着他呆愣的模样,贺琳轻嗤一声,“呆子。”
“琳琳,我”
苗祁风在犹豫
“既然你不想要那就滚开。”
贺琳说着,伸手去推苗祁风,却发现,他的身子如同一座巍然屹立的大山一般震撼不动。
贺琳去瞪苗祁风,“你”
苗祁风傻兮兮地一笑,“这应该是梦吧,如果能在梦里睡到琳琳,就算此生不能拥有她,我也满足了。”
贺琳:“”
苗祁风不再给贺琳反应的机会,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占有了她。
初沾雨露,并且没有任何前戏,贺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裂成了两半。
就算是训练受伤都没有这么痛过,但是她贺琳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言痛的人。
苗祁风让她痛了,那她也会让他痛。
指尖深陷在苗祁风后背上的肌肉里,刺痛非但没让苗祁风停下来,反而刺激了他的神经末梢,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这一晚上,苗祁风就像是一匹脱了僵的野马一样兴奋得地驰骋,不知疲倦。
尽管很不甘心被压,但是全身都痛的贺琳实在是提不起力气来翻身农奴把歌唱。
窗边的暗帘在贺琳面前浮动,贺琳只觉得她的眼皮子越来越沉,而她身上的人兴奋得像是吃了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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