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网慢??100兆的啊,打个网页,不至于吧。
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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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陈留,济阳县
夜雾袭来,半个月亮斜挂在天际,朦胧的月光下,繁星闪烁,如此美好的夜色,却透露着丝丝的凉意…
李维住所,屋内
李维正借着酒劲呼呼大睡,自从把邹佳送回了昌邑,李维便每夜的睡不安稳,也许是没了佳人的陪伴吧,但李维知道,这是一种孤独,身在古代,没有了各种各样的娱乐,古人除了觥筹交错,美人翩舞外,别无他戏,单调的生活,李维到现在也有些不太适应。
现如今,唯有喝点酒,借着酒意入睡,这也许就是为什么那么多喝酒误事,尤其在军中,每每因为喝酒的缘故战败,现在想想也实在不能怨了古人。
“砰~砰砰~~”
好梦难续,正在李维睡得香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兀的传进李维的耳朵,李维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子,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脑袋上。
但急促的敲门声并没有因为李维鸵鸟般的举动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大,甚至传来了呼喊的声音。
“可恶~大半夜的是谁啊?~”这时,李维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在梦中被人打扰,而是真的有人敲门,李维恼火的猛的掀开被子,一股脑坐了起来,气恼的喝道,“那个二货大半夜的打扰老子睡觉??”
“将军,是我,魏和~”恰时,门外也传来魏和粗犷的声音。
李维闻声,压下胸口的恼火,皱眉问道,“何事?”
“将军~刘刺史让你去一趟~~”
“知道什么急事吗?!”李维闻言表情一愣,迷胧的眸子霎时间清醒了起来,疑惑的说道,“这大半夜的。”
“来人没有明说,只是让将军速去~”魏和说道,“而且,将军~~~”
“又咋了?~”李维不耐烦的说道。
“呃,现在才亥时~”魏和小心翼翼的说道。
“呃,”这次轮到李维呆呃了。
“喝酒误事啊~”李维一捂额头,无奈的说道,喝酒真是误事啊,尤其是李维的酒量换不好的情况,看看魏和,一同喝酒的,他在清醒的守夜,而李维却在呼呼的酒睡,其中的差距,明白了的李维都是泪啊。
“徐晃,贾逵,廖化他们在何处?”
“徐晃,贾逵都在军营里,廖化在府中,末将负责前夜,他负责后夜~”
“唔,这样啊~”李维一边穿衣,一边想了想说道,“刘岱深夜来传,若不是发生了急事,就是有什么要事商讨,这样吧,让廖化先替你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趟刘岱那里,若有事我也好吩咐你去做。”
“末将明白了,这就是布置~”魏和闻言,躬声离开。
“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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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维急匆匆赶到刘岱的住所的时候,刘岱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书房里,似乎也和上次一样,除了刺史刘岱外,还有别驾边让,山阳主簿陈宫。
李维见状有些诧异,心中原本的疑惑迅速的蔓延开来,看来刘岱叫自己来所谋之事不小啊。
虽然这样心存疑惑,但李维也口脚却不慢,上前躬身行礼道,“见过明公”
“云飞无须多礼,起来~”刘岱笑着虚扶道。
“谢明公~”李维回礼道,同时向边让,陈宫拱了拱手,这才起身站在了陈宫的一旁,将目光投向了刘岱。
刘岱见状向一旁的陈宫点了点头。
陈宫会意,向刘岱行了一礼,这才说道,“此次我军应张邈之邀前来陈留郡,共退黑山贼,此乃千载难逢的良机,宫以为可借此,行驱狼吞虎之计,让张邈和黑山贼两败俱伤,而明公则坐收渔翁之利。”说完,陈宫没有看刘岱,而是将目光意外的望向了李维。
这时,刘岱也出声说道,“云飞今日在堂中之言甚合吾意,但却似乎有所隐瞒,现在屋中皆是老夫心腹之人,云飞可直言。”
‘尼|玛,大半夜的原来是三司会审来了’李维心中一阵咒骂,这刘岱早就打陈留的注意,而且还所图不小,只是隐藏的很好,让那帮子‘高官’都以为刘岱会占些张邈便宜。
刘岱有这么大心思?!李维疑惑,历史中刘岱这个刺史是个短命鬼,好像这两年就死了,死在了青州黄巾之手,这么一个‘酒囊饭袋’般的人,会有这种恰夺时机的想法??
李维心中大疑,不由的将目光望向陈宫,正好陈宫也在望着李维,四目相对,一片深邃的黑色,仿佛夜色笼罩的夜空,圆月清亮,不时的有一道道亮芒滑落,起伏难定,让人难以捉摸。
好犀利深邃的眼神,即使是不经意间。
李维心中大惊,却也升起了浓浓的好奇,陈宫是他见到的第一位汉末顶尖的谋士,心中也一直想能够收服为我所用,奈何自己在兖州的身份有些不尴不尬,暂时没有收服的实力,而且,似乎陈宫本人也心有所属,看不上自己。现在他成为刘岱的心腹,李维想要收服的难度就更大了,几乎不可能,心也一时间也淡了许多。
“怎么,云飞不愿教老夫?”刘岱看李维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佯做不悦的说道。
“末将不敢~”李维闻声连忙躬身说道,筹措了一会儿,心中似乎有了决定,这才问道,“敢问明公,此次陈留之行,想要获利几分??”
这次陈留之行或许对于刘岱来说是一次机会,甚至狠下心来可以获得大利,可也对于李维来说,也是一次机会,继续融入刘岱核心权利的机会。
“哦?~”刘岱闻言抚了抚长须,好奇的打量着李维,问道,“三分如何?五分如何?十分又如何??”
边让,陈宫的目光也聚焦在李维身上,带着好奇,和某些人一些别样的意味。
“三分利可得济阳等数县,五分利可坐收渔翁之利,至于十分利么~~~”李维说道,说到十分利的时候李维便没有明说,但他知道他要说的话,刘岱三人定然也知道。
果不其然,刘岱没有追问十分利是什么,反而眯起了眼睛,扶着长须,斟酌了起来,脸色也平静了下来,唯有那双眸子里,冷冽与犹豫不时的交错,像两军交战一般,在高地迸发着凛冽杀意。
边让,陈宫亦是如此。
场面一时间诡异的寂静起来,李维毫不在意,敢说的自己也说了出来,剩下的就让刘岱自己抉择了。从刘岱先前的种种表现,李维笃定,对于陈留郡,对于张邈,刘岱是心不甘寂寞的。
过了好一会儿,刘岱仍旧犹豫不决,偶尔露出的杀意,对于经历过的沙场的李维自然能感觉出,刘岱对张邈动了杀心,但好像顾虑颇多,始终没有下定决心,杀意隐隐现现,道出了刘岱的优柔寡断。
李维心中颇为失望,也有些窃喜。
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刘岱才从犹豫不决之中清醒过来,看向头号心腹边让,边让眯着眼睛无动于衷,似乎也有些难以言明的顾虑,刘岱无奈只得有看向陈宫。
陈宫身为谋士,是一个合格的谋士,只为谋主,不看其他,见刘岱看向自己,陈宫望了边让一眼,见其对自己也似乎没有言语,心下明了,向着刘岱微微的点头,细狭的眼中掠过一抹冷厉的兴奋。
刘岱见状好像也明白了边让的意思,便不再顾虑边让的态度,将目光投向了李维,问道,“云飞,有何良策教吾?”
“无他~鸿门宴尔~”李维冷口一说,浑身激射出激腾的杀意。
“什么~~”刘岱,边让二人闻言大吃一惊,纷纷惊诧异常的望向李维,只是边让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的凛冽。
陈宫也是心中一惊,目光一所,有了一丝的欣赏之色。
“鸿门宴~”李维又满是杀意的坚定一次,嘴角挂起一道冷笑,说道,“济阳一宴,陈留一郡。明公不觉得事情原本就可以如此简单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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