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黑漆麻五,屋内纤毫毕现。
我站的离床足有两米之遥可是依旧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的脸上的绒毛。
该是多么牛x的视力。
细细看小模样长得不错,柔美娇弱,难怪被我误会是个女人。见我进来立刻端了端身子,下人给他在背后塞了个枕头,不过我很确定他停止了背,没有靠上去。
身上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子。刚才春儿就跟我说了,这人腿伤严重,暂时动不了,我将视线扫过去,猜测着被子下面是不是被绑的跟个木乃伊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我寻思着如何开口,那人却是先说话了:“多谢。”他的声音有些喑哑,配合着夜晚摇曳的烛光,有种飘渺的感觉。
我坐到边上的桌旁,春儿赶紧倒了杯水,接过茶杯:“你可知道这什么地方?”
那人摇摇头:“不知。”
“那你又谢什么,说不定我不是好人诶。”
他好像楞了一下,然后垂下头:“那也是命。”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沉,仿佛有种跌入万丈深渊的感觉,透着无尽的悲凉,叫人心痛。
我滞了一下,觉得这样的气氛叫人难受,遂拉开笑容:“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多大年纪,有无婚配?有什么兴趣爱好?”
喝了口茶,等了半天也不见回答,转头看去,见那人依旧垂着头,一声不吭。
“你失忆了?”
“还是你觉得问题太多?反应不了?”
“或者是……”
“柳箫。”
我摸摸耳朵,刚才似乎听到了两个字,半天才搞明白,原来他是在说自己名字。
“柳xiao?哪个xiao?”
“箫管弦歌的箫。”
原来是那个箫啊。
“那么其他问题的答案呢?”
只是接下来就是鸦雀无声了,显然柳箫同学采取了抗拒不合作的态度。
可惜啊看了那么多警匪片,对于逼供这一块我还是没有学到咱们人民武装部队的精粹,反复问了几遍都未果。该同志果然口风很紧。
房中忽然地出了一个异响,然后就见柳箫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也通红,我憋住笑:“饿了?”
他没说话,肚子看不下去帮他回答了。
我又说:“一个问题一口饭?”
“一个问题一碗饭?”
我下了血本:“一个问题一顿饭?”
柳箫挣扎了一下:“我刚才已经回答了。”
yahoo!
难不成他是指回答了名字?!
好小子!
居然跟我玩阴的。
我挑挑眉:“刚才不算,我要新提一个,”看他那可怜样,又补充一句,“很简单的。”
他委屈地瞅了我一眼,眼角带水,叫人心痒,最后仿佛下了决心:“什么问题。”
“你怎么会受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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