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搞定了小魔女,一切尽在我掌握中,越来越接近人生赢家,今天的我是大不同,大不同。
凌霄嘴里哼着小调,走向居住的木屋,边走边回想,那一吻的滋味。回到院落中,他随手摘起一朵花,别在了耳朵边,兴奋地扭曲了身子。浪里个浪,心中的激动之情难以平复。但等他推开屋门,眼前的一幕,就让他熄了火。
我的果!我的床!是你这条蠢狗干的吗?吃我一招,天外飞仙。
凌霄高高跳起,一脚将怪狗踢下床,心疼地摸着凌乱不堪的床,又转头看着桌子上的人面果,我勒个去,我刀呢?今天我要吃狗肉。
正在翻箱倒柜找刀的凌霄,没有看到撞在墙上的怪狗从嘴里吐出一块人面果后,用爪子拍了拍胸口这个高度拟人的动作。
嗷呜,怪狗滑落到了地上,翻个身又活了过来,紧盯住凌霄的背影,漆黑的眼转又转了转,计上心来。
“少年郎,你渴望力量吗?”
“谁!谁在说话。”
凌霄惊得跳了起来,回身就放了一个天地乱,擦着怪狗的头皮就打过去了。
怪狗吓得吞了吞口水,更加确定了心中的计划。
“你不用问老夫是谁,就当老夫是世外高人吧,我且真心的问你一句,你渴望力量吗?”
“当然渴望了,怎么,你能赠与我力量?醍醐灌顶的那种?”
“不,老夫能赐予你浊神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那种,你想不想要?”
“想,想,老先生,您快给我吧,晚辈一定会替您好好照顾浊神兽的。”
“好,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要了,身为前辈的我,也不能吝啬,但我的浊神兽,有个习惯,就是会依附在犬类浊兽的身上,你愿意接受它吗?”
“我愿意...个毛呀!好你个蠢狗,竟敢欺骗我,受死吧,黑狗掏人心,不对,黑人掏狗心,也不对,算了不管了,啥都能掏心。”
凌霄冲着怪狗,使了一记黑虎掏心,目的很明确,即使没有刀,他也必须要吃到这顿狗肉。
(你问凌霄是怎么识破的?浊兽的具体内容日后会具体说明,各位看官敬请期待,等等,别打脸呀。)
他这一扑,气势很足,却也难停住。怪狗见事态发展不利于己方,掉头就跑,直奔门口,那四只短小的爪子,都快轮圆了。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俏丽的身影,走进了屋子内,正是有话没说完的韩月。怪狗一见机会来了,就从韩月的脚边跑了出去,一溜烟就没影了。
凌霄收不住招数,一爪子抓在了韩月的胸口处,同时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
啪!一巴掌没有扇过来,凌霄等了片刻,才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羞红了脸的韩月,呆在了当场。
“霄霄,你太着急了,我们还没成亲呢。”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抓住那条狗,没想到你能进来。”
韩月没有答话,而是轻轻地推开他,环住了胸口,怯怯地说道:“你稍微休息一下吧,再过一会,就到臧仓老师的课了,你得想想怎么说服臧仓老师,毕竟那三百朵奇花丢了。”
“呃……月儿,你会跟我一起说服她吗?”
“臧仓老师从来不听我的解释。”
“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不会的啦,我相信你,加油!”
说完这些话,韩月掩面而逃,刚才发生的事,对她来讲,冲击力太大了,她还没准备好。
月儿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还小,还承受不了这么多的苦难。凌霄趴在门框上,冲着韩月的背影,绝望地伸出了手。
谁来救救我呀,我压力好大。
“少年郎,你需要奇花吗?”
还来,你这蠢狗,真是不知死活,我打!凌霄反身一记黑虎掏心,掏在了他身后的黑影上。悬浮在半空中,双手平伸,头部略向上仰的向汉,怎么也没想到,凌霄能使出这一招。
刚才刚被司徒老小子阴了一手,你还给我来个二连击,怎么,我模仿神像的动作不专业吗?向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泪流满面,享年...有些人没死,但他已经不想活了。
“哎呦,疼死我老人家了,你小子不掏个几百几千的金晶,我就不起来了。”
“咳咳,你说我跟臧仓老师提一下某人的不检点事迹,会发生什么呢?”
向汉听到这话,立马站起身,摸着下巴稀松的胡茬,状似世外高人,飘飘欲仙,就差没穿一身白袍,随风摇摆了。凌霄顺势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神色痛苦地说道:“你刚才吓着我了,这事没三百朵奇花就没完。偶跟类杠(我跟你讲),我跟臧仓老师关系可是很不错的,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向汉扶着下巴,挑着眉头,随手向后一划,露出了一大片空间,里面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
“羡慕吗?想要吗?”
“不想!我这就去找臧仓老师。”
“别呀,还有商量,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臧仓老师快来呀,这有个男人不要脸了。”
向后一把捂住凌霄的嘴,恶狠狠地嘀咕了一声:“她耳朵可是很好使的,你小子小点声,打扰到她,谁也保不了你。”
“是保不了你自己吧,少废话,奇花拿来,帮忙不可能!”
向汉咬牙切齿地看着凌霄,手中吞吐着气势,恨不得一掌毙了这小子。但他没敢下手,他还有求于这小子,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我能助你吸收杀心,也就是人面果,把它最大的作用发挥出来,还能帮你炼化隐树枝,怎么样?”
“成交!”
好小子,你就等我说这话呢吧,你给我记住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肯定会有求到我的一天,到时候,哼哼!油炸,蒸煮,那个好呢?
凌霄看着向汉愈发狰狞的脸,和渐渐握紧的拳头,内心一阵狂跳,这老小子,一定在想怎么暗算我呢,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不行,我反悔了,区区三百朵奇花,我还是能弄到的,所以,我觉得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向臧仓老师隐瞒某个人的恶劣事迹。”
向汉瞪大了眼睛,看着满脸坚决之色的凌霄,暗自咬牙,不愧是司徒老阴货的徒孙,够狠,我他喵的服了。认识你们,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了。
“我还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什么事都可以。”
“最少三个!”
“你小子不要太过分了,到了我们这个境界,不会随意地答应别人的条件。”
“哦?!你认为讨好臧仓老师,是一件很随意的事?”
“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
“你就是那个意思,唉,臧仓老师真可怜。”
小子,受死吧,忍无可忍的向汉,一掌拍在了凌霄的额头上,将他当场击昏,并且挥手招来放在桌子上的人面果,塞进了他的嘴中,运足气势,贯通血脉,助他炼化人面果。
战死沙场的英雄,其身已死,其魂已消,但血液中蕴含的超凡力量,还在延续。隐树吸血开花,沉睡百年结果,这果子便被称为杀心。谁若有幸吃了杀心,就可继承那位死去英雄的杀气。
不过,杀心也是把双刃剑,内心不够强大的人,吃了杀心,稍不留神,就会入了魔道,屠仙戮鬼,血染苍天。
这小子虽然是个天才,但他的内心还不够强大,没有外人帮忙,很容易堕入魔道...哎,这不是正合我意吗?罢了,看在臧妹的面子上,就让老夫助你一臂之力吧。
气饮江河势,逍遥于酒,快活在醉,人生须得快意恩仇。向汉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咬掉酒塞,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酒,身上冒出的气势如虹。
蓦地,凌霄睁开了眼睛,一把抢过酒壶,也喝了起来。他没有外放气势,而是渐渐内敛气势,同时一股猩红的杀气,不自觉地透出了体外。
“这是?”
“杀气外露,还是略差一筹啊。”
向汉又招来隐树枝,用一种绚丽的气势,快速炼化了隐树枝上的秽土(秽土指沾染了死气的土壤),秽土褪去,隐树枝露出了它真正的颜色,银白色,只是树枝末端,还有一些血色,怎么也炼化不掉。
向汉一拍额头,拿起隐树枝,点在了凌霄的胸口处,用力一戳,戳出了一丝血,血液滴在隐树枝上,末端的那些血色,就自动融进了凌霄的身体中。
杀气全部内敛,大功告成。
“隐树还藏了一手,我还奇怪,上千年来,怎么没有一个人能成功炼化全部的杀心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隐树常年吸收古英雄的血液,难免会在树干上留下一些成分,而那个树枝末端上的血色,就是那些成分,没有它们,杀心就会缺少一块主料,所有强行炼化的人都会功败垂成。”
凌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也不知你小子走了什么运,竟然能忽悠到这根树枝。”
“说起这个,您知道种因得果,为隐得枝,是什么意思吗?”
向汉拄着下巴思考了半天,才摊开双手回答道:“不知道,但我答应你小子的事做到了,所以,你别去告发我啊。”凌霄嘿嘿一笑,凑到了向汉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实话告诉您,其实我并不知道您有什么恶劣事迹。”说完,凌霄撒腿就跑,屋子也不要了。
他刚跑出几步,身后就窜出一个气急败坏的身影,那道身影越冲越猛,在一个大转弯处,没刹住,撞在了墙上,抠不下来了……凌霄吹着口哨,从向汉的身旁走过,慢悠悠地去上课了。许久,向汉从墙里挣脱出来,嘴里嘀咕着什么。
哼,你小子,怎么也没想到吧,我知道那句话的意思。种因得果,为隐得枝,这些古老的英雄,谋划的真够大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