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唐子涵终于能够体会这句话的含义,那滋味对于他来说,就像整个人身在地狱,永无止境的痛苦袭卷全身。
他深刻的认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最难过的关,是情关!
唐子涵从入情,出情,有情到无情至破情后灭情,到最后无法再生情。
……
“哈哈哈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唐子涵犹如戏子变脸,悲喜交加,一会是呆傻的笑笑,另一会变成低声哭泣,简直就像一个傻子,一个神经病。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个屁,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屁话,都是屁话,骗子,大骗子!什么莫强求,那是因为我没有实力强求,所以莫强求!”
“如果,我有实力,就算是用绑,我也要把她绑回来,我不要她的心,我只要她的人。
“强扭的瓜是不甜,但是,至少我自己能吃饱!”
“为什么我会这么痛苦,那是因为,我没有得到她!”
“幸福是什么东西,幸福就是拥有,只要拥有她,我才会幸福,不然这一切都是空谈。”
唐子涵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他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爱情的观念也渐渐扭曲,整个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法居然变得有些极端。他这种想法非常容易剑走偏锋,在极端的路上越走越远,绝对是种危险的思想。而极端的思想,往往让一个人变得疯狂。
林月思家里的情况,唐子涵倒是知道一些内情,她算是一位后起富家之女,林月思的老爸在浙江开有好几间牛奶厂,拥有自己的牛奶公司和销售品牌,而林月思有时候在家,是用纯牛奶洗澡,就是传言中的牛奶浴。
林月思的老爸叫林东海,在浙江省是有名的商业大亨之一,身价财产几十亿,几间牛奶公司上市后,林东海就和第一任老婆离了婚,然后娶了第二个女人,唐子涵目前也就知道这么多。
这些都是他从林月思那里听来的,除此之外,其实,唐子涵对林月思并不是那么了解,换句话说,他不够懂她。
反正对唐子涵来说,林月思就是一位富家之女,她个人的经济消费和唐子涵这种普通家庭的孩子,两者是完全不同的。
简单点来说就是,我们(恶搞)不一样,不一样!
“……”
看到这里,可能会有读者吐槽:“作者是不是中二病又犯了?嗯,虽然这个中二不是病,但还是得治……”
不管身份还是地位,他们都是不一样的情况,那怕是都不一样,通俗点来讲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他们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
有句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难相逢,也许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是注定的,谁都改变不了。
如果,林月思当初没有跟着她妈妈,来到雷州市一起生活,那么她肯定不可能,到这种普通学校读书,更不会和唐子涵扯上任何关系,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
人生充满了未知和色彩,而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天的风,犹如害臊的少女,升温的热气腾腾,又像烤炉一般,人好比烤板上的鲜肉,是种煎熬。
夜晚十二点,下点小雨,唐子涵浑浑噩噩的游荡在雷州市东星天桥上,昏暗的路灯拉长了他的影子,唐子涵整个身躯摇摇晃晃,他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似醒非醒。
这个时候的唐子涵犹如行尸走肉,仿佛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他内心好不了的情伤在隐隐作痛,眼中看到的世界尽是绝望和哀伤。
“不就是女人嘛,劳子从来都不缺,啊哈哈哈哈……扣什么女,正正经经叫只鸡咪几好?”唐子涵喃喃自语,独自一人在天桥上发神经。
与此同时,空荡荡的天桥上,谁无没有察觉到,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雷声滚滚,接着东星天桥上空就形成一大片乌云密布之象,随后狂风大作不止,仿佛风在诉说它的不满。
天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无比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如焰,直接划破乌云密布之象,接着穿过云海翻腾的雷电区,最后准确无误地命中唐子涵的身体。
“啊啊啊啊!”随着嘀嗒的雨声,唐子涵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下,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胀痛得厉害,接着又如针刺一般泛起阵阵刺痛,整颗脑袋好像是要爆炸一样,不一会唐子涵便浑身颤抖,痛昏过去。
……
昆仑山,黑风寨险岭的某座山峰。
“嗯?”山脉的洞穴之中,干燥无风,一个满头白发,身披青色布衣,盘坐在石床上的老人,突然间猛的睁开双眼,他颤声道:“出现了,出现了,昆仑镜终于出现了,哈哈哈哈……我的,我的,它是属于我的东西……”
“青乌镇狱功一一乌手遮天!”
“轰隆!”
老人怒吼一声,整个洞穴一阵震动,接着老人抬手凝聚一只青色巨手,仅一击就轰开洞穴的岩石墙壁,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巴掌洞口,随后老人便化作一道青光冲天而起,在空中一折而去。
老人一掌就轰开隐蔽的洞穴,引起了巨大的响声,这翻大动静,顿时惊动了居住在昆仑山,黑风寨的众人。
“那个方向,是师祖!”树林里,一个挑柴的年轻人,急忙跑上高坡凝神说道。
“看,天上,是师祖,他老人家居然出关了?”一间茅草屋外,正在搓洗衣服的美貌少妇望着天空,久久出神。
“恭送师祖!”这个美貌少妇的身边,在不远处,一个劈柴的精壮汉子立刻丢下手中的斧头,对着天空中那道一闪而过的青光,身形微微弯腰行礼。
“恭送师祖!!”黑风寨,所有的黑风门弟子正在仰望天空,接着微微的弯下自己的腰间,恭送他们的师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