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你看这”慕赵氏欲言又止。
“我早就说过了,你的什么银镯子与我无干,你说你今儿早上看到了我藏银子,就算我有银子,也不是拿你的银镯子变卖得来的!”
听到慕清欢说此话,刘园荷根本理都不理,她自顾自的抽涕着。
慕清欢转身欲走,看到慕赵氏无助的目光后顿了顿,想着刘园荷还在不罢休的哭泣着,自己也着实心烦。
“你看到我拿银子的时候,想必是田家来收租的时候吧,田家要的租钱即八两,我倒是好奇了,是个什么样子的银镯子能卖到八两这样的好价钱!”
刘园荷一听,霎时忘记了抽涕,她一想,自己的银镯的确卖不了那么多的钱,况且她看到了慕清欢除了交地租外,还剩下不少银两呢!
“难难道说,你还偷了我其他的东西不成?”
刘园荷一惊,抬脚就要回屋,她可是偷着藏了不少私房钱呢,她得赶紧回去查看!
慕清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懒得理她。
“园荷儿?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出啥事了吗?”慕清树伸手拉住正往外走的刘园荷。
他卖柴回来,刚进院子,隔着帘子就看到慕清欢的屋子里乌泱泱的一群人。
他以为又出了事儿,急忙进屋查看,这一进来,就看到了忙着往外走的刘园荷。
“快松开我,你这憨货!”刘园荷一心惦记着她的银子。
慕清树瞧着刘园荷这样着急,心里更是担忧,他将刘园荷抓的更紧了。
“到底出啥事了,媳妇儿!你倒是说啊!”
“跟你说了有用?”刘园荷轻蔑地瞥了慕清树几眼,用力挣脱了开来,她小跑着直奔自己的房间。
“娘!咋啦?出啥事了?”慕清树转问慕赵氏。
看慕赵氏的脸色,沉的不能再沉了,慕清叶也是一副冷脸,不问出发生了何事,他的一颗心始终玄着。
“唉,就是先前,你跟园荷成亲的时候,给她的那个银镯子,这园荷给弄丢啦!非说是欢儿偷的,正搁这儿闹呢!”
“呵,我还当啥事呢!那镯子,早被刘老头给拿走了,这都几年了,咋又想起镯子来了!”
“什么!”慕赵氏大惊“镯子被刘老头给要了?你给他了?”
慕赵氏急忙拉去欲找刘园荷的慕清树,沉着脸问。
自己忍痛割爱的镯子什么时候被那刘老头给要走了?
她本有一对银镯,当年还没有清水的出生,她合计着,清树成亲时一个,待到清叶成亲时在给一个,两全其美,合合满满。
这镯子她珍爱了半辈子,原本是想留着等媳妇们生了大胖孙子在给的,只因为清树做事急躁,直接给了刘园荷,谁料就被刘老头给算计走了,她这个气啊!
“啊,当年园荷儿回门的第二天,刘老头就来找我,说那镯子是园荷儿让我给他的,我就给他了啊!”
慕清树有些蒙圈“这这园荷儿难道忘了?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了,她又找起银镯子来了?”
他没注意慕赵氏的脸色,只想着赶紧找刘园荷问个清楚。
一旁默不吭声的慕清欢此时早就理清了思绪,银镯子在这个家里,是个贵重的物品,怕是慕赵氏给的,后又给慕清树给了刘园荷。
刘园荷得了个贵重的镯子,回门的时候肯定得意的显摆了很久,她的显摆也让刘老头惦记上了这镯子,才会诳了慕清树,那刘园荷怕还被蒙在鼓里。
这刘老头真是丧尽天良,自己女儿在婆婆家得了好东西,他也要算计走!
“你说,这镯子被我爹拿了?”刘园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屋门口。
她半倚着门,手中的帕子半垂在腰间,表情落寞,满眼的原来如此。
“嗯,不是你让我给的?”慕清树忙跑过去扶住刘园荷“怎么这样有气无力的,可是头疼病又犯了?”
“怕是她自己闹腾累了,还头疼病,哼!”慕清叶轻蔑地哼道。
如今,真相大白了,他就知道他小妹不会做这种事情,闹了这么久,他看刘园荷是越发的不顺眼。
面对慕清叶的冷嘲热讽,刘园荷在没有心思去计较,她心中满满的悲凉,她爹连她好不容易拥有的银手镯都要算计!
她在自已家里没带过首饰,没吃过好的,穿过好的,都没关系,家里穷,她都懂,可为什么她成了亲,她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东西,她爹还是要算计走!
“我让你给的?”刘园荷突然语气一顿,又道“对对!是我让你给的,我怎么就给忘了呢!呵呵呵”
刘园荷心痛地闭上眼睛,她无力地伸手扶额,这事儿,她不认能怎么办?她刚在慕家上下好一顿闹腾,后来才发现那镯子是她爹给拿走了,瞧,多讽刺!
慕家的人都对她虎视眈眈,他们都等着看她笑话呢,她不认,又能怎么办!
刘园荷说完就要回屋,她步伐踉跄,险些摔倒,慕清树忙去搀扶。
看着刘园荷他们走远,慕赵氏心痛的捂着胸口,她心疼啊,那样好的一个镯子,还是她进门时,长耕他娘给她的,她那样的宝贝!
刘园荷进门也有几年了,镯子怕是要不回来了就算她去要,刘老头那滴米不出的脾气,除了瞎难堪外,她也得不了什么!
慕清欢见事情完了,起身回到自己屋中扑倒在床上,她可累的很,要不是刘园荷这一闹,她早就上床歇息了。
她在床上偎了好大一会,望着头顶的茅草发呆,合计着,自己应该拿钱做个什么生意,好发家致富呢?
她呆了好大一会,也没想出了眉目,她丧气的在床上滚来滚去,这要搁在现代,她还可以用电脑查查,看看市场,盘盘资金,多方便,可惜,她在古代,能指望的,只有她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