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得体、文质彬彬、秀外慧中...
所有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来形容,高翠兰现在在周宇心目中的形象。
“少侠,便是今日庄上来的客人吧?”高翠兰抚琴说道。
少侠?
这个称呼让周宇觉得有点意思了,之前别人都是称呼他为先生,像少侠这种称呼,他还是头次听到有人这么叫他。
“想必,姑娘就是高小姐吧?”周宇明知故问的说道。
“正是小女子。”高翠兰点头应允道。
紧接着,高翠兰问道:“不知庄上的招呼是否周到?”
周宇不知为何高翠兰这般问道,但还是点点头,回道:“在下很满意贵庄的招待。”
“那即是如此,少侠为何深夜一人独自来此徘徊呢?小女子可是听说,前院可是有不少的助兴节目。”高翠兰,问道。
周宇摊摊手,无奈的自嘲道:“或许是我这人比较怪吧!总觉得越是热闹的地方,反而越让人觉得空虚。反倒不如自己一人出来走走,清静清静。”
“越是热闹的地方,反而越让人觉得空虚?”高翠兰喃喃自语道。
“少侠与小女子,倒是有几分相似。这庄上,平日里人来人往的,倒也热闹。可不知为何,小女子却始终感觉不到快乐。唉...”高翠兰叹了口气,说道。
没了猪八戒,你当然感觉不到快乐了。
这话,周宇没明说。反手仰天,也是一声叹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是呀!香山居士的这首《琵笆行》,倒也是道出了我们现在的心声。”高翠兰认同道。
等等...
难道不是我一发功,随便朗诵两首经典诗词,然后对面美女集体花痴吗?
现在这个节奏,是个什么鬼?
周宇原本还想装个逼的,却没有想到,高翠兰居然也知道这首诗,而且,还知道是谁写的。
貌似,白居易好像是唐朝人吧?
高翠兰听说过他的古诗,好像也并不奇怪吧?
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周宇不知道啊,这货还以为,白居易是明朝的呢!
哎,叫你读书的时候,你偏要跑去谈恋爱,现在倒好,弄出了这么大一笑话。当然,这在周宇的眼中看来,它就算是一个笑话。
这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让周宇懵了,找不到词接话了。
见周宇久久未说话,高翠兰问道:“少侠对这外面的世界,可否了解?”
“略知一二。”周宇含蓄的说道。
岂止是略知一二,恐怕在你们这个梦幻世界里,没有人是比我更了解你们的世界了。
“那不知...”高翠兰欲言又止,道。
“高小姐是否是想知道,天蓬元帅的消息?”周宇笑了笑,问道。
看高翠兰那个样子,就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问题了。
“你知道他的消息?”高翠兰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激动的问道。
我鸟了个去。
你这也太激动了吧?
我来这么久,没见你起身道个福什么的,也没见你起身为我倒杯水什么的。这一听到猪八戒的消息,立马整个人就跳了起来?
连少侠都不称呼了。
周宇表示,自己好像承受了一万点的伤害打击。
“知道一些,但不是太过详细。”虽说高翠兰伤害了周宇那纯情的小心脏,但望着高翠兰那着急的模样,周宇还是不忍心的回道。
“能给我说说吗?”高翠兰追问道。
说说倒是可以,但这故事,好像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说完的,你就让我站着这里跟你聊?
周宇望了望自己的腿,又看了看高翠兰,道:“整件事说来话长...”
周宇顿住了,见高翠兰盯着自己毫无反应,心里忍不住酸水直冒。尼玛,这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而且,这白菜尼玛还心甘情愿的。
不行,得想个法子解救这位高小姐。话说,咱现代不是有句老话吗?
只要锄头挥得好,就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吗?
周宇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挖下,那位曾经是天蓬元帅的墙角呢?
“高小姐,你看我们是不是重新找个地方说呀?这都聊了一晚上,我可是一口水都没有喝过。”周宇将眼光瞄向了高翠兰身后的小屋,笑道。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
你身后的那间小房子,可就是你高大小姐的闺房。
高翠兰又不是真傻,岂会不明白周宇的意思,只是让一位陌生男子进入她的闺房,这万一要是传出去了,好说不好听呀!
可偏偏看这人的意思,大有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说出有关于天蓬元帅消息的样子。
高翠兰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这庄上虽然常有来往的商人入住,但知道天蓬元帅消息的人,还真没有一个。
眼下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人,如果错过的话,她岂会心甘?
不就是闺房吗?
相信这深更半夜的,应该也没有人会来到这后花园,自己再小心一点,让阿秀在外面把门的话,应该是传不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高翠兰想到这,一咬牙,说道:“是小女子怠慢了,这就有请少侠入小女子的闺阁一叙,还望少侠不要嫌弃。”
嘿嘿,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高翠兰带前领路,周宇随后跟上了。就周宇这身板修为,高翠兰倒也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这幸亏是周宇不知道,这高翠兰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要是知道,自己被一个弱女子给忽视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管是在这个梦幻世界里,还是在现实社会中,周宇都没能有幸见识到,女人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原本以为在现实社会中,机会要大一些。却不想,反而是这在梦幻世界里,倒是领先了。
周宇进入到高翠兰的闺房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打量着,看看这古代女子的闺房,到底有些什么秘密。
只不过,周宇好像有点失望。
这高翠兰的闺房,好像也太过于简朴了一点吧?
整个除了一些必要的装饰以外,其它的什么东西都没有。